白?琰喘了几声,点头,他忍了很?久, 想了又想, 还是问?了:“可以告诉我?你去哪里了吗?”
啊该死的他这张脸配上这种?声音真是完美!性感?尤物!
尤加又忍不住开?始亲他, 白?琰本来就在因?为剧烈的运动换气,很?快被她亲得大脑缺氧, 意识模糊起?来。
他暗想, 不愿意告诉他的话?其实也不用这样做的。
“我?去把我?的眼睛拿回来了!”尤加兴奋地告诉他,“我?挟持了K,那个该死的贱人现在一定想杀了我?!”
白?琰愣了愣, 他反应了几秒,开?始意识到尤加这次行动的危险性。
他连忙坐了起?来检查着她身上:“你有受伤吗?”
尤加很?大方地脱了外套,抓着白?琰的手让他自己检查。
其他地方都是正常的, 她的皮肤纯白?无瑕, 只有上次为白?琰挡枪的几个弹孔依然存在,三枚存在于她的右臂, 三枚存在于她的左肩。
“这个……会痛吗?”白?琰小心地触碰着, 他有些难受, “为什么没有恢复?”
“这个需要用一样的材料填补修复。”尤加道,“我?只来得及解决眼睛的问?题,这种?小瑕疵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
顿了顿, 她弯下身亲吻白?琰的鼻尖:“以及,我?是没有痛觉的。”
“你可能不知道。”尤加说,“K最初创造我?的目的是供有钱人玩乐的,所以我?对性的敏感?度很?高。”
白?琰震住,他当然听懂了尤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的尤加……被那样对待过吗!?
他感?到极度愤怒。
“哦没有,当然没有。”尤加拍了拍他的脸颊,“确切地说是还没有来得及,当时?有一批重要军火物资被劫持了,而我?又刚好优秀地报废了RM3055,所以K让我?去做这件事,从那之?后我?就开?始不停扮演别人的妻子了。”
她指了指白?琰的心口,“就像你在资料中看到的那样。”
其实这没有区别,白?琰垂眼,K把她送过去,其中本来就是带着性.交易的目的。
“我?的尤加。”他抱紧了她,他觉得她好可怜,她或许都不明白?这其中的意味,还在兴致勃勃地对他讲这些过往。
难怪她会培养出那么扭曲的爱好来,那些人对她一定很?差劲。
上层人士,性,这两个词联结在一起?让白?琰无法将事情往好处想,他曾经两次在权贵们举办的酒会上带走?被侵害致死的尸体。
后来他们花了笔钱摆平了,连牢都不用坐。
白?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许他从一开?始就对尤加要求了太多的东西,她什么都不懂,K给她塑造了完全错误的世界观,而他却要求她报答他同样价值的爱,这对尤加来说太困难了。
“不要再去做那些事了,好吗?”白?琰抚摸着她,“只要你想,你可以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可以一直照顾你,直到你厌倦了。”
“你说得对,白?琰,我?真的很?厌倦。”尤加说。
白?琰的身形顿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被再次抱住,尤加埋在他耳边说:“我?一点儿都不想跟那些人上床,一点儿都不想,他们的屁股一点儿都无法让我?产生欲.望。我?只想跟你做,我?觉得跟你做的感?觉才?叫做.爱。”
“想*你,非常非常想,你不知道你真的非常好干。”
尤加很?真挚地说了一大段污言秽语,白?琰听得面红耳赤。
可同时?,他又产生一股莫名其妙的尤加在跟他表白?的错觉。
他可能真的是疯了。
“我?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复杂。”尤加坐正了身形,“K说我?的学历能力太超前了,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学会了他不想让我?学会的东西,他恼羞成怒了。”
白?琰看着尤加,看着她坐在自己身上眼睛亮晶晶地说着这些话?,他第?一次听到尤加跟他讲这些,讲关?于她的事,而且白?琰肯定,这些话?尤加之?前肯定没有对别人说过。
虽然有些自作多情,但是白琰还是会忍不住认为或许在尤加看来,他是有那么一点特别的呢?
“尤加,你知道做.爱为什么叫做.爱吗?”白?琰说,“其实在人类看来,这种?交.配行为不止是为了生育,更是因?为它?可以是亲密、深沉的情感联系,它?本身就应该带有独特的情感?和温柔的关?怀,而不是像K教你的那样,那种?行为很?肮脏,他在教坏你。”
“他在教坏我吗?是吗?他在教坏我?吗?”尤加重复着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她被白?琰说得又再次兴奋起?来了,不是因?为说K教坏她,而是因为后面她即将要说的这句:“那你要教我?正确的吗?白?警官。”
“啊……”白?琰被顶了一下,说话?的声音有点卡壳,他垂着眼回答,“好,我?会教你正确的感?情是什么样。”
尤加低笑出声,她分明是在调情,可是白?琰居然回答得很?认真。
好吧,那她勉为其难可以学一下,可有可无的东西。
“我?把程序优先级第?一的K的命令换掉了。”尤加指着肚子上突然出现的光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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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我?需要处理的优先级。”
白?琰看了一眼,忙纠正:“是爱!不是性.爱!”
“没什么区别。”尤加拉上了自己的衣服,看上去是不准备再改了。
“……好吧。”白?琰无奈,这种?优先级的改变应该不会带来什么奇怪的效果吧?
尽兴之?后,尤加从车上下来,她今天恢复了视力,做什么兴致都很?高,真不敢想象她之?前都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在生活。
“你在医院没什么事了吧?”尤加说,“上次那家排骨粥很?好吃,要去吗?”
“好。”白?琰用纸巾擦了擦身上,穿好衣服下车,他看了眼楼上,叹了口气。
“难道是在担心朴妍善的事?”尤加没什么所谓的耸肩,“那个贱女人想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去管她了。”
白?琰知道尤加又用他的终端把他这两天的行程看了一遍,他道:“不是的,我?总觉得背后应该有什么隐情,可她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