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也似乎接近了尾声。
我拿出纸巾擦干双手,脑海里又想到柳塘,柔夷上沾满了白灼,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个干净。
“修哥哥,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她掐住我的下巴,双眼含着笑意,吐出的话却是那么尖锐“像极了发情的小畜生。”
思绪把我带回到那天。
她把一张照片发给我,照片里,我闭眼吮吸这女人的乳房,那个女人,是顾霖。
大脑哄的一下,乱糟糟的。
我打车来到她给我的地点,是个宾馆。进门,她递给我一杯水,让我坐下来慢慢谈。我的心紧紧地纠了起来,感觉自己要失去什么。
视线变得模糊,察觉她靠过来,双手落在我的裤子上。这和我平常见到的她不一样,又忍不住让人沉沦。
“被你女朋友迷奸的感觉怎么样?今天,我们试试偷吃吧。”她的声音轻快,又含着阴郁。
身体的力量在流逝导致我根本无法挣脱她的怀抱,或者说,根本不想挣脱。
她拿出我的阳具在手上套弄,手指灵活的拂过马眼,瞬间,马眼吐出一点点清液。“修哥哥,你的肉棒好大啊,你的女朋友应该被很好的满足吧。塘塘也想要哥哥的肉棒,想要哥哥的肉棒插进来,肏死我。”顺着她的话想象,阳具变得更加兴奋,违背道德的羞耻感让我更加激动。
我想解释,我和顾霖没做,是她给我下了安眠药,我们已经分了。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意识昏昏沉沉。
阳具在她的套弄下快要打到顶端,她的手指在马眼出摩挲,腰眼一麻,我射出的精液全糊在她的手上。白嫩的柔夷上沾满污浊,简直是奢靡的视觉盛宴。心思一动,阳具再次硬了。
第一次被女人用手打出来,还是喜欢的女孩,身体爽到飞起,心情却沉了下去。
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崩坏了。
她轻轻的舔弄我的耳垂,在我耳边缓缓说“修哥哥,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发情的小畜生。”
畜生,也是对你啊。我在心里缓缓说。
收拾好自己的仪容仪表,看着脚下的纸巾,想到收拾妥帖的衣服。肉体脏了,可以擦干净,可是灵魂呢?
我疯狂的嫉妒着拥有她的男人,学校有名的二世祖,阳迟。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把柳塘放在身边,甚至哄骗她上床。
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自己喜欢的女孩,抢回来。
想到这,他们也从教室里出来,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借着男人的力量往前走。双眼泛着水波,校服阴湿了一大片。
她没有穿内裤。
我要是畜生你是什么,发情的小母狗吗?阳迟低头在女孩的耳边舔弄缓缓说道。
我躲在暗处,看着男人亲在她的脸上,“我跟他不一样,以后我就跟你睡,我的肉棒以后就让你吃。”
女人笑起来“你的东西不知道沾了多少女人的口水,你和他一样,都脏。”
男人也不生气“以后用你的逼水给我洗干净好不好,洗洗就不脏了。”
他们逐渐走远,我从暗处走出来,脸色阴沉。
他们依偎在一起,能出到耳朵里的消息很少。我仅仅知道……那个“他”,或许是我。
当然,我也就没有听到女人凑到男人耳边的话“操你妈,除了威胁我你还会干什么?我他妈恶心死你了。”
阳迟轻啄了一下柳塘的脸颊“宝贝,你这张小嘴这么软,含的我那么舒服,吐出的话怎么那么恶毒。”他笑起来“我还是喜欢你跪在地上给我口的骚样,小逼兜不住水,地上都湿了。”
柳塘气的发抖,男人恶劣的笑,“我还没肏呢怎么就抖上了,又想要了?”修长的五指从女人的衣服里钻进去,握住那团白嫩就开始蹂躏。女人脸色潮红 ? “混蛋……唔……”
阳迟把下体对追柳塘纤细的腰肢“再叫老子就在这办了你,让路过的人都知道你吃肉棒的骚样。”猛的被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抵住,柳塘楞了下。
阳迟这个疯子。
0005 4.阳迟自我介绍略粗口(高h)
我叫阳迟,19年的人生可以用6个字来形容:性别男,爱好女。
我这种群体有一个专属的称呼,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当然,也不是真的混,就是玩的花。我个人认为我除了女朋友换的勤了点,基本没什么不良嗜好。
我现任,叫柳塘,是那种清纯妹妹的感觉。没办法,哥大鱼大肉吃惯了,来点清汤寡水解解腻。
还有,谁会拒绝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漂亮妹妹呢?
我潜意识里总认为她跟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她和我以前女友的类型不一样,也可能是被她的性格吸引,总之,我觉得她是踩在我的性癖上翩翩起舞。
攻击性长相,软萌可爱的性格,反差萌简直不要太大。长腿细腰,前凸后翘,肏起来一定很爽!
她的声音很多变,但总体听起来很乖,最关键的是她能满足我的性癖每次看到她穿着我喜欢的制服乖顺的跪在我脚边,我身体里的暴戾因子就蠢蠢欲动。
我最喜欢从后面肏她,看着她像条母狗一样,臀部高高翘起,腰肢扭动的骚样,总忍不住想狠狠贯穿她。
或许高级动物也逃脱不了野蛮的兽性,我喜欢拨开她的黑发,摁住她光裸的脊背,咬向她的后颈。以绝对控制的姿态蹂躏她。这是猛兽交配的标准姿势,雄性含住雌性的喉咙,以性命为要挟,逼迫对方接受猛烈的侵犯。
每次我舔过她的脊背,她总会浑身战栗,小穴咬的更紧,媚肉死死的绞住我的阳具,水流的特别欢快。
我这样调侃她,骚货。她或许也看出来自己逃不掉了,露出自己的小尖牙,讽刺我是畜生。
嘶,我以为她是温顺的白兔,可没想到,她是野生的狐狸。没办法,被畜生看上的女人,怎么能轻易放手呢?何况,明明是她先来招惹我的。人惹了,怎么能跑呢?
或许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我们的名字都是出自同一首诗。
我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她微笑伸手:“阳迟同学,你好,我是柳塘。柳塘春水漫的柳塘。”我笑了,作为一个合格的二世祖,我最讨厌别人跟我拽什么古诗。
我刚想发作,结果她说“我想我们真的很有缘,柳塘春水漫的下一句是‘花坞夕阳迟’阳迟同学,我们这算不算天定的缘分。”
很好,这个女人成功登上我的撩妹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