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1)

现在,他主动被困在这个密闭、昏暗、充斥着侵略气息的房间里。

霍奕原不是个被动的人,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见陈鸿洲挂断电话,他来到陈鸿洲跟前,理了理陈鸿洲的衣服,手指最终落在衬衫的衣扣上,准备解开。

陈鸿洲按住他的手,“你把你衣服脱了,我要看你自慰。”

直白大胆的话语让霍奕原都震惊,脸上迅速漫上羞耻,按在他的手背上的大手都变得格外灼热,他轻微抖了抖手,低声应下。

自慰罢了,他又不是没在陈鸿洲面前做过,以前还给哥哥发过用飞机杯自慰的视频呢。

夏季衣服少,霍奕原很快只剩下一条内裤在身上。陈鸿洲在他脱衣服之前就拉上了窗帘,薄薄的布料透出微弱的光线,成为幽暗房间里唯一的光源。霍奕原完美的身材比例和年轻紧实的肌肉在这暧昧的光线下勾人沉沦。

陈鸿洲眸色渐深,床边的人忽然踌躇起来,手搭在内裤边缘不再动作。

“继续啊。”他哑着嗓子,不紧不慢地催促。

漂亮的男人咬咬牙,脱下内裤,露出白皙健康的肉体。

雨可能下大了,房间里越发潮湿。

霍奕原坐在床边,双手抚摸着胯间半软不硬的条状物,房间里另一个人没有出声,霍奕原也没有看他,却能感受到他实质般的目光,烙在他身上。

操,好难硬……霍奕原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真有勃起障碍,那道视线的压迫感太强,身上不由渗出一层薄汗。

面前晃出一道人影,霍奕原下意识抬眸,尚未反应过来,陈鸿洲的手臂就穿过了他的腋下,半搂半抱地将他带到床中央,撑在他身侧,俯视着仰躺下的他。

“陈……鸿洲……”霍奕原喃喃,和陈鸿洲的黑眸对视,才恍然发觉自己像一只小兽被困在哥哥身下。

“嗯?叫我做什么?”陈鸿洲漫不经心地回应,膝盖自然顶进霍奕原腿间,拍开那双无效撸管的手,亲自帮他撸。

肉屌跟认了主似的,在霍奕原手里闷闷不乐,在陈鸿洲手里就活跃又兴奋,长度和硬度都肉眼可见地增加。

差异太过明显,霍奕原一边在心里骂鸡巴玩意不争气,一边舒服地轻哼,陈鸿洲见状撒开手让霍奕原自己撸,他可不是来让霍奕原享受的。

“你这肚子,吃了几碗?”扫过霍奕原鼓起一道小小弧度的肚子,陈鸿洲抚上他的腹部,手掌轻轻摩挲。

霍奕原骤然一僵,收紧核心,腹肌块块分明,陈鸿洲手下的触感也立马变得梆硬。

“我、我没吃早饭和中饭嘛……”霍奕原磕磕巴巴地解释,绝不是他疏于锻炼,都怪陈鸿洲昨天折腾得太狠,让他一觉睡到下午,错过两个饭点。

陈鸿洲轻笑,眼中闪过几缕愉悦,“放松,再揉一会就干你。”

霍奕原心里嘀咕,这话说得,好像他迫不及待被干似的。一会他指定把陈鸿洲肏得嗷嗷浪叫,看看到底是谁干谁。

陈鸿洲摸了会霍奕原柔软的肚皮,扯下内裤,指尖探进穴里,不是特别湿润,便握着霍奕原的鸡巴,龟头对准肉缝,在逼口来回磨蹭。

对于有过深入交流的他们来说,这无疑是隔靴搔痒,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在晦暗的房间里交缠厮磨。霍奕原率先忍不住,挺胯狠肏了进去。

陈鸿洲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垂眸凝了眼主动的霍奕原,没有说话。

霍奕原越发猖狂,肏干的动作十分狂野,啪啪声响亮而淫靡,像个几年没开荤的饿狼。陈鸿洲脸上泛起红晕,穴内阵阵痉挛,肉棒毫无章法地乱蹭穴内软肉,他不由蹙起眉头,微张薄唇轻吟。

霍奕原感觉十分良好,得意和快感一起节节攀升。虽然被压在身下,但他掌握了主动权,果然还是他干陈鸿洲。

“唔!”陈鸿洲口中迸出一道急促的呻吟,抬起的脸上表情略显扭曲。

霍奕原知道他这是高潮了,因为那口肉穴夹得好紧,大把淫水浇在龟头上,烫进马眼里,烫的整根肉茎都激动起来。这是他最近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和陈鸿洲的第一次高潮,他想和陈鸿洲共赴巅峰。

精关大开,精液激射而出,霍奕原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享受射精的快感。

肉棒陡然碰上一股凉意,一个环状物箍在根部,刚刚还在喷射白浊液体的龟头颤抖,逐渐消停下来。

并不是射完了,而是射到一半被强行打断了。快感被瞬间截断,射精的冲动积蓄在勃起健壮的阴茎内横冲直撞,霍奕原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十分难耐,骨头缝里都是骚痒的欲念。

“哈不……陈鸿……洲”霍奕原难耐地扭动,手里攥着床单,浪荡舒爽的表情和拧紧的眉心格格不入,昭示着他正欲火焚身。

比被强制骑乘榨出精更难受的是什么?

是射到一半被迫停止。

陈鸿洲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我允许你射了吗?嗯?”陈鸿洲拍拍霍奕原汗湿的脸颊,拇指压上他的嘴唇,低沉的嗓音带着压迫。和霍奕原水光淋漓的眼睛不同,他的眸子里已经不剩多少情欲。

刚刚穴里那股打击力道他可太熟悉了,瞬间就知道身下人在干什么,飞快抬臀,掏出锁精环给控不住精的狗鸡巴套上。

霍奕原还在情潮中,陈鸿洲的声音忽远忽近,他艰难地分辨着浪潮中唯一的人声,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还要允许吗……以前都……

面前突然一暗,霍奕原满眼都是柔软紧实的白屁股和中间被肏到发红微张的软逼。射出的部分精液沾在穴口,和红色的软肉交相呼应,淫靡又漂亮。

但他很快就觉得不漂亮了,因为那翘挺的屁股坐在他脸上,紧密贴合,他被压得喘不过气,而腿间黏腻的液体糊了他一脸,甚至滑进口腔。

精液混着逼水,腥臊盖过了骚甜,霍奕原可以舔陈鸿洲的逼,却无法接受这个含着自己精液的穴。

但现在由不得他,陈鸿洲命令道:“把你射出来的脏东西舔干净。”

霍奕原无声拒绝,陈鸿洲冷笑,掐了一把霍奕原的奶头,刚擦过药没多久,陈鸿洲甚至能感受到药膏的黏腻。

霍奕原无法抗拒地颤抖着,不知道陈鸿洲是怎么掐的,又疼又麻又爽,怪异的快感源源不断汇聚到身下,可锁精环束缚着,他欲望汹涌,又射不出来。霍奕原从来不知道,做爱竟会如此煎熬。

不能让陈鸿洲再弄他的奶子了……霍奕原张开嘴,忍着腥臊吞下流进去的体液,然后一点点舔舐清理鸡巴进出过的地方。

舌头刺进紧窄的穴道,储存其中的水液一股脑涌出来,霍奕原吞吃不及,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流出,一些糊在脸上。陈鸿洲的羞辱、反抗无效的恐惧、无视个人意愿的强制要求……可身体却在陈鸿洲的控制下兴奋不已,霍奕原战栗着,屈辱、恶心,又无能为力。

感觉应该清理好了,陈鸿洲抬起屁股,却看到一张泪眼朦胧的脸。

真奇怪,霍奕原满脸污秽,一副被玷污亵渎的模样,而他只看到他眼中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