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不一定是来救命的,还可能是用来压死骆驼的。
陈鸿洲并不死心,他飞快得思索着挽留霍奕原的方法:“那你,最一开始,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好,勾……吸引我和你一起。”
霍奕原可以因此不懂事一次,他也能用这个吸引他第二次。
“啊,就是忽然对哥哥产生了兴趣而已。哥哥的身材真好,我也想知道哥哥会不会臣服在我身下。”
只是肉体上的原因吗……陈鸿洲压下耻感和难过,“那为什么现在没有兴趣了?你喜欢什么样的身材,我都可以练。”
“不用啦,我已经知道结果了,也做腻了。”霍奕原甩甩手,渣男言论随口就来。
“不,我们还有很多姿势没试过,如果你想,我可以……”陈鸿洲边说边解开衣服,吓得霍奕原赶忙按住他宽衣解带的手。
“诶别呀,我是真的对哥哥没兴趣啦。”霍奕原实话实说,痴迷情爱的哥哥在外生杀夺予,在他面前温和软糯、任由他随意摆布的反差感很容易满足虚荣心,但看久了,就十分无趣了。
他有点怀念一开始那个沉稳威严的好哥哥了。
“那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陈鸿洲满脸哀求,死死握着霍奕原的手,“你想在哪里做,想用什么姿势都可以,我可以成为你想要的任何样子。阿原,不要抛弃我。”
“不好。我不愿意。这段关系该结束了。”霍奕原严词拒绝,抽出被陈鸿洲握住的手。
难怪陈鸿洲会说出这样作践自己的话,光是碰到手他就发觉温度太高了,陈鸿洲可能连脑子都烧成浆糊了。
陈鸿洲无法理解,之前还对自己的身体充满兴趣的人,为什么现在可以冷漠地评价“无趣”。他无比屈辱和伤心,仿佛自己唯一的价值在于用身体取悦对方,本质和飞机杯之类的小玩具没什么两样,如果不再能带来快乐,就会被主人无情抛弃。
但这些在执意离开、结束关系的霍奕原面前就变得微不足道起来。他忍着眩晕感连忙追上去,把自尊心踩在脚底,一点缝隙都不露出来。他只有一个想法,至少要先把人留下来,他隐约有种预感,今天不把人留下,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将无法再见到这个人。
“我今天身体不适,说话没过脑子。阿原,你在这里陪陪我,隔壁生活用品都齐全,我们明天再说这个……”
霍奕原没说话,他只定定地看着陈鸿洲,看着陈鸿洲因为没有支撑晕倒在地上,针管从手背上拔出来,洒出一地药水。
这样软弱的陈鸿洲……真的好无趣。
霍奕原越发冷漠:“我觉得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不要再来骚扰我,哥哥。还有,生病了就去找医生,我又不能治病。”
“我只是……”陈鸿洲还想说什么,可是他的身体实在难以支撑,只能望着霍奕原开门离去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晕厥过去。
再次醒来,霍奕原已不在虞川市。
和他一起不见的,还有他的好友贺星灿。
【作家想说的话:】
浅浅虐一下好哥哥,(但是感觉不怎么虐?我不太会写虐的…
彩蛋是被弄脏的哥哥,睡奸射尿当面排泄啥的,(珍惜最后一次在上面的狗东西
彩蛋內容:
霍奕原难得醒来比陈鸿洲早。
哥哥的睡安稳恬淡,霍奕原瞧了一会,只有一个念头想日。
说干就干,霍奕原扒下陈鸿洲的裤子,又撩开上身的睡衣,含住哥哥粉红小巧的乳头,身下的肉棒瞬间被欲火点燃,笔挺翘立。
两个奶头都被含得水润发亮,乳晕似乎大了一圈,陈鸿洲也没醒,只是浅浅嘤咛一声,仍然沉浸在睡梦中。
睡得真死,昨天被他折腾惨了。
霍奕原舔舔嘴角,越发大胆。吻了吻陈鸿洲的唇,随后打开哥哥的腿,两片小小的阴唇微微打开,中间那一条湿滑的缝隙仍然紧紧的闭合着。
昨天明明肏了那么久,一晚上过去,又合上了。
霍奕原伸手,揉按那颗敏感的小豆子,揉到微微出水,又伸出手指拨开阴唇,指尖探进穴里,浅浅抽插,逐渐深入。又湿又暖的穴肉裹着手指,随着抽插涌出更多的淫水,打湿了霍奕原的手。
确定不会伤到哥哥,霍奕原扶着鸡巴对准被手指肏出一个小口的肉洞,挺腰缓缓顶了进去。
唔,温暖又紧致。
霍奕原闭眼享受了一会整根鸡巴插进去的美妙快感,才挺着胯抽插起来,龟头每一次都轻轻刮蹭着内里敏感的软肉,不算多激烈,但细水长流的做法肏得陈鸿洲春水连绵,交合处很快就湿漉漉的一片,肉体拍打时发出轻微的水渍声。
陈鸿洲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小腹不自觉的抽搐,偶尔轻哼几声,明显有了感觉。
霍奕原肏着,俯身摸上陈鸿洲的脸。哥哥真是好福气,睡着都能享受到他的性爱服务。俯下身吻住陈鸿洲红润的薄唇,将哥哥两张嘴都填得满满的。
陈鸿洲被吻得喘不过气,晕晕乎乎地醒来。
“唔……阿原,慢点、慢点……”
堆叠的快感如潮水袭来,陈鸿洲咬着唇绞紧了穴道,霍奕原轻轻“啧”了一声,吻得越发激烈,唇舌交缠的同时,臀部用力摆动,重重撞进流水的骚穴里。他撞得越重,里面绞得越近,每每将肉棒抽出,里面的穴肉便化身缠绵的小嘴,吸嘬着留住他。
两人相贴的胯部逐渐被撞得发红。
“……哈,不行了,等等……”陈鸿洲一醒来就被情潮卷席,他受不住地想要逃避。霍奕原自然不可能让他逃,飞速说了声“等不了”,便迅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最后在陈鸿洲的高潮中将鸡巴全数送进被肏得艳红的骚逼,龟头颤动,马眼大开,对准柔软的穴心射了个爽。
陈鸿洲双眼迷离,又湿又黏的穴让他不太舒服的蹙起眉头,不用想就知道肯定被精液糊满了,舒爽地同时颇有些埋怨,霍奕原真是,一大早就发情。
“射这么多。”他搂着人低声抱怨。
霍奕原在他怀里痴笑,眼中闪过不怀好意的光芒,“怪我,这就帮哥哥洗洗小逼。”
陈鸿洲尚且在疑惑,今天只做了一次就去清洗?身体却立马僵住,头皮炸裂一股陌生的液体射在了他的子宫上,比精液更炙热,烫的他不由自主地哆嗦。
不是精液,那是什么,还能是什么?!陈鸿洲不敢想,他惊叫出声:“霍奕原!”
“在呢,哥哥别怕,只是用尿液给哥哥洗洗小逼。”霍奕原一脸得意,懒洋洋地回应。他掐着陈鸿洲的腰,半软的鸡巴仍然在哥哥穴里射出……尿出液体。安抚性地吻了吻哥哥的嘴角,在温暖紧致的穴道里尿出最后几滴。
太爽了,哥哥被他弄脏了,小逼里不是他的精液就是尿液,肚子里贮藏了那么多液体,被撑得圆滚滚的,好像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