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看烟花吗。”
这几年虞川颁布了禁放令,只有除夕夜十二点的时候,官方会在几个指定地点燃放烟花供市民观赏,中心广场是其中一个。
水禾湾旁边也有一个燃放点,在家看很清楚,但是现场的感觉又不一样,不知道霍奕原想在哪看。
“那是给管家的说辞啦,而且外面好冷,在车里坐几个小时等开始好累的,”霍奕原实话实说,语调又转向暧昧,“回家看嘛……正好我们可以做点其他事。”
“其他事”三个字咬字含混,陈鸿洲不由想起之前的放纵生活,瞄了眼后视镜,霍奕原也在看他,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他慌忙移开视线,听到旁边人揶揄。
“其实就是哥哥想得那些事。”
“嗯。”
“嗯什么呀,想我的意思吗?”霍奕原唇畔含笑,低声问道,“想湿了吗?”
“……别胡闹。”陈鸿洲脸上发烫,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
“没胡闹,反正我想哥哥了,回家就……哼哼。”霍奕原说到一半故意停下,哼笑起来。
陈鸿洲平静的心跳又开始躁动,到家后和霍奕压接吻时达到顶峰。
“阿原……”他声音沙哑地低喃,霍奕原舍不得退开,用更加激烈的吻回应。安静的房间里,唾液交换的啧啧声清晰可闻。
陈鸿洲听得面红耳赤,全身的感官都放在口腔里那根肆意搜刮的舌头上,女穴蠕动,潮湿的水意从穴中滴落,染湿内裤。他被霍奕原带到飘窗,扯下内裤才稍稍清醒。
“在这做?”
飘窗的玻璃很大,而且是普通玻璃,不过楼层高,看大部分建筑都是俯视,想要从外面看到里面很难,而且关着灯,昏黑一片。但是,身后虞川的夜景,低头就能看到的过路行人和车辆,都是让陈鸿洲心惊肉跳的刺激源。
霍奕原摸了一手水,心情愉悦,“哥哥不想吗?湿得这么厉害。”
掰开陈鸿洲的腿根,又亲又嘬涓涓流水的湿穴,舌尖上上下下地挑逗硬挺的阴蒂,修长有力的手指不忘插进甬道内抽插抠挖。
最近做得频繁,陈鸿洲的身子被开发得越发敏感,一碰就出水,霍奕原的技巧也跟着娴熟。对着敏感点一通玩弄,没一会陈鸿洲便舒服得呻吟出声,腰腹微微发抖。
“唔嗯……哈……”
他现在是不想也得想了。
霍奕原抬起湿漉漉的下巴,眼中是狡黠的得意,“我拿点东西来,哥哥等我。”
说完也不擦擦嘴边的淫水,飞快钻进陈鸿洲房间里。
什么东西比做爱还重要啊……陈鸿洲遭到冷落,不满地想。
丝丝凉意停留在穴口,他不适地伸出手,摸到一手水又瞬间收回,难为情地看向窗外。
没有月亮,但天气晴朗,黑夜中点点星光粒粒分明,地上万家灯火连成一片。今夜的陈鸿洲没有点灯,却久违的感受到过年的火热气氛。
“啊!”穴里骤然充满饱胀感,陈鸿洲惊呼一声,回过神。
“哥哥在想什么,我回来了都没发现。”霍奕原问道,却没有给哥哥回答的机会,搂着陈鸿洲的脖颈啃他的唇,挺动腰身肏着馋得不行的逼,上下都被把控,陈鸿洲软了身子,化身哼哼唧唧的嘤嘤怪。
“哥哥好娇。”一吻完毕,霍奕原喘息着调侃。其实他也没好到哪里去,陈鸿洲流得水多,吻到激烈处下面的穴也跟着夹得紧紧的,紧致的裹挟舒服到极致,他费劲地开凿着,觉得死在哥哥身上也值了。
“还不是……还不是你干得好事……”陈鸿洲轻蹙起眉头抱怨,只是满面的舒爽让他看起来更像撒娇。
“好好好,我干得,怪我。”霍奕原笑嘻嘻地认下罪名,埋在哥哥穴里的东西越发滚烫壮大。他痴迷般地舔吮着陈鸿洲的耳垂,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节奏,陈鸿洲被顶得节节后退,后背压上玻璃,冰冷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
见陈鸿洲退无可退,霍奕原得寸进尺,把哥哥压在飘窗上大开大合地肏干,破开宫口还不够,还要入得更深,恣意侵犯娇嫩的子宫,仿佛不将陈鸿洲捅穿绝不罢休。
后背摩擦在玻璃上,冷意逐渐变得湿热,似乎变成了肆虐的火舌,灼烧他的身体。
“爽不爽,哥哥,我肏得你爽吗?”霍奕原爽得头皮发麻,射意满满。哥哥的穴真是极品,好会流水,又湿又软却不松弛,裹得鸡巴舒适极了,龟头在层叠褶皱的软肉来回摩擦,那种快感,源源不断地从阴茎窜到脊椎,催着他射精。
陈鸿洲颤栗着,眼角泛红,爽得直说胡话:“哈啊!嘶……啊,好冷……不对,好烫、好烫……呜,要死了……”
这副失智而淫乱的样子刺激到霍奕原,霍奕原肏得越发凶狠,陈鸿洲躲也躲不开,索性抬起腰臀迎合,双腿搭在霍奕原腰上,垂在空中的小腿跟随身体一颤一颤的,享受极致的快感。
陈鸿洲一高潮,穴里便绞得死死的,汹涌澎湃的骚水淋在鸡巴上,灌进马眼里。霍奕原强忍射意,等陈鸿洲稍缓,立即低吼一声,重重撞进陈鸿洲身体里面,在子宫深处射出大把浓浊的精液。
“不行了,哈……好多,呜,不要了……”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陈鸿洲被射得再次高潮,肉棒跟着射出来,眼眶里都是晶莹的水光。
“要的,哥哥要的。”霍奕原舔着哥哥的眼皮,轻轻哄着。他还在射,射精的快感美妙绝伦,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半途放弃。
待最后一股喷射完毕,他才依依不舍地抽出。红肿的小骚逼装不下那么多精液,白浊的精液溢出来,点点滴滴垂在逼口,狼狈不堪。
霍奕原欣赏了好一会,甚是满意,不知餍足地拉过瘫软喘息的陈鸿洲,压着人在榻上细细亲吻。
“还做吗?”陈鸿洲晕头转向地问。以往做完一次,霍奕原射了也不会抽出来,今天却是抽出来了,湿乎乎的逼里没有阴茎的堵塞,粘稠的体液便不由自主地往外淌,有些难受。
“做啊,当然做,”霍奕原动了动,龟头在阴唇上滑动,然后浅浅插进逼口,堵住穴口,“今天想玩点花的。”
倒了些润滑剂在手心,抹过按摩棒的每一寸,那根仿照真人形状的塑料玩具变得油光滑亮。
陈鸿洲看清他拿的什么东西,闭了闭眼,说不出是痛苦还是羞耻,“你刚刚就去拿这些的?”
还挑了最粗最长的这根?这根买回来他自己都没怎么用过。
“其他的比较可爱嘛,这根好代入,假装是我的,”霍奕原恬不知耻,“哥哥有两个洞,要是我有两根鸡巴就好了,可以同时填得满满的。可惜我只有一根,只能请小玩具帮忙啦。”
陈鸿洲睁大眼,说不出话,什么两根一根的,霍奕原到底知不知道脸皮两个字怎么写?不对,同时?等等,这是什么花里胡哨的玩法……
没等他缓过劲儿,霍奕原将润滑好的假阳具慢慢送进含精的逼里。说是最大的一根,但终究比不上真的,和霍奕原的比更是小了很多。刚刚被肏过的小逼软烂多汁,还有不少淫液减少阻碍,送进去十分顺利,几乎吃下了一整根。
按下最小一档的震动键,霍奕原转了转手腕,按摩棒在肉穴里旋转摩擦,颤动着滚过敏感的软肉。
“啊!你……哈……”陈鸿洲没体会过这种快感,呻吟出声,他从未把按摩棒送到这么深的地方,霍奕原怎么敢的……炙热的穴肉温暖按摩棒,沾上人的体温仿佛是另一根鲜活的肉棒,它的使用者欣赏着陈鸿洲迷乱的神色,加快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