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有东西在菊穴里摩擦,霍奕原动了,不过速度很慢。陈鸿洲以为会有更强烈的不适感,但其实并没有,反而升起了奇怪的酥麻感。偶然顶蹭到某一个点,酥麻感会强烈到翻倍,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

霍奕原多聪明的人啊,马上就发现了,对着那一点重重研磨几下,陈鸿洲的呻吟立马倾泻而出。

“嗯,嗯……啊哈……”

呻吟的声音很小,但都是被他肏出来的,这让霍奕原非常有成就感。没想让陈鸿洲那么快射,他改成了研磨,小幅度的、仔细的研磨,专门磨那敏感处,快感如泉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流淌而出,温和地裹挟陈鸿洲全身。陈鸿洲勉强能忍住呻吟,身子却开始发烫发软,神智也被磨得有点溃散。

好舒服,阿原好会肏……

陈鸿洲的舒坦连霍奕原都感受到了,他知道自己肏对了地方,磨得越发认真。转而想到茶几上那块蛋糕,脑中灵光一闪,问道:“哥哥还没吃蛋糕吧?”

“没有啊……唔,怎么了……”陈鸿洲慵懒地回答,飘远的神智没意识到弟弟有了什么坏点子。

霍奕原眸中闪过精光,不愿意抽出来只好微微后撤,留了龟头还在里面,然后拧过上半身去拿那块蛋糕。

普通的巧克力蛋糕,他把插在上面的蜡烛放到一边,正打算刮点上面的奶油,又想起刚刚用右手做得扩张……顿了顿,换成左手。

“我喂哥哥吃蛋糕。”霍奕原笑嘻嘻地说道,猛地往前一步,整个鸡巴肏进去,撞在敏感点上。他还弯下腰,几乎是伏在陈鸿洲背上,为了将奶油喂到哥哥嘴边。

但是这个姿势插得过深了,陈鸿洲没吃上蛋糕,先泄了一嘴呻吟。

霍奕原等他适应,然后将手指送进陈鸿洲嘴里,香甜的奶油落在唇间,陈鸿洲不好意思吐出来,只好张嘴含住。

奶油都舔净了,霍奕原也不收手,在陈鸿洲嘴里搅动,弄得陈鸿洲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同时下面也不停,稳稳地肏着。

“哥哥,好吃吗?”霍奕原带着笑,胯下骤然加重,不怀好意。

不像在问奶油好不好吃,像是在问鸡巴好不好吃。

都很好吃,但他不想说,免得霍奕原嘚瑟。于是不答反问:“你觉得呢?自己吃口不就知道了。”

“好啊,哥哥说的,”霍奕原欣然答应,“那我就自己尝尝。”

陈鸿洲有点不太好的预感,他还以为霍奕原会和自己扯嘴皮子。果然,下一秒,背上传来一股凉意。软绵绵的触感,像是奶油。

他的洁癖瞬间犯了,还没来得及回头,霍奕原便在他背上烙了个吻,吞掉奶油,温热的舌头在他背上来回舔舐。

好痒……陈鸿洲瞬间歇了火,他也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霍奕原面前这么敏感。后背的神经并不发达,就像大腿内侧一样,按理来说不是敏感点,但霍奕原那么一舔,他整个人都颤了颤,屁眼夹着身体里的肉棒不放。

霍奕原放一块、吃一口、肏一下,陈鸿洲感觉自己成了他的饭桌,不过哪个饭桌还得含着大鸡巴挨肏的?

“好吃吗?”他咬牙切齿地问,不过被肏得太舒服,声音慵懒,毫无威慑力。

霍奕原舔掉哥哥背后的奶油,奶油在嘴里化开,他也不着急回答,黏黏糊糊落下好几个吻,才恋恋不舍地说道:“好吃,特别好吃。”

蛋糕好吃,哥哥也好吃。

【作家想说的话:】

炖肉好难,感觉自己被掏空……

第39章 三十九、被肏射了(H) 章节编号:727440y

蛋糕就这样被霍霍了一半,陈鸿洲后背全是湿漉漉的口水。本来他还想说两句,但霍奕原换了个大开大合地肏法,除了龟头整根抽出再全部送进去,后入的姿势又深,他张嘴就是破碎的吟哦,语不成句。

霍奕原也没好到哪儿去,爽得直喘气,低低的气音从喉间窜出来。被肏开的菊穴又湿又软,虽然不像逼穴出水多,但渗出的淫水刚好足够做润滑,而且更加紧致,肠壁紧紧嘬着肉棒,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哈……喜不喜欢鸡巴这样肏?肏得哥哥爽不爽?”他肏得上头,满口荤话。

爽,陈鸿洲爽得骨头都酥了。但是,他什么时候教过他鸡巴这种骚话了,好的不学,脏的学得挺快。

“唔嗯……你从哪儿,啊……学的这种词儿……”陈鸿洲压着呻吟,断断续续地问。

“哥哥不爱听吗?”霍奕原突然停下来,不等陈鸿洲回答,又深深顶进去,发出噗嗤的水声,“那哥哥怎么流这么多水?”

陈鸿洲选择闭嘴,这话是他问得不是时候。

霍奕原笑,自己也就只能在床上让哥哥吃瘪,放缓抽插的速度,换回研磨的方式。

“哥哥说句话呀,喜不喜欢大鸡巴。”

陈鸿洲懒得理他,任由身后的人在穴里到处磨蹭挑逗。

霍奕原不知道陈鸿洲是羞多一点还是恼多一点,他还想继续逗哥哥,但哥哥要是恼了他得哄。生气肯定没生气,不然他也不可能还插在哥哥屁眼里了。

果然万事都有两面性,后入插得是又深又爽,但也看不到陈鸿洲的表情。

这样想得话,哥哥被开苞菊穴的样子他就没看到。

霍奕原觉得血亏,又报复性地重重肏起来,边动边叹气:“哥哥不喜欢就算了,但是大鸡巴可喜欢这个小肉洞了,它仿佛生来就是放鸡巴的,里面又湿又热又软,裹着鸡巴好舒服,想天天泡在哥哥的骚水里洗鸡巴。”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

陈鸿洲这样想着,身体却越发兴奋,或许是被肏的,或许是被这话激的,也可能两者都有。悬在沙发边缘的脚趾蜷缩,脚尖绷直,又随着霍奕原肏干的力度颤抖,翘起脚尖,脚趾张开。

像伸懒腰时舒适到极致的猫咪炸开爪子。

霍奕原瞧得兴味盎然,想知道哥哥舒爽到极致会是什么表现。他压着陈鸿洲的屁股甩动腰杆,发狠地往淫洞里喂鸡巴,全部撞在敏感点上,每撞一下里面的肠肉也跟着痉挛,绞住内里的阴茎。无人光顾的小逼流出骚水,睾丸拍在女穴上,淫水反而流得更欢,转眼被拍成黏腻的白沫。

陈鸿洲粗喘着,被撞得由内到外都在发热,光洁的皮肤渗出细密的汗液,酸意从小腹扩散到全身,腰身不由自主地塌陷下去,屁股高高撅着,幸好还能趴在靠背上,不至于像个只会挨肏的鸡巴套子。

“呼,唔……够了、够了,不要了……”陈鸿洲低喃,并非做得不舒服,而是快感铺天盖地,几乎要把他淹没。他好像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力地随波逐流。这种无法自控、任人宰割的状态令人恐惧,却又带来在崩溃边缘徘徊的刺激感,他害怕堕落,又期待更猛烈的快感。无比矛盾的他嘴里说着不要,又抬着臀积极迎合。

口是心非的哥哥。

屁股翘得高就不说了,穴里还夹得那样紧。

紧到霍奕原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