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原抿抿唇,转瞬却又笑了,他蹲在陈鸿洲腿间,拉下他的西裤裤链,摸着勾勒出肉棒勃起形状的胯间,“我想让哥哥快乐,哥哥也想要我,你情我愿的事儿,哥哥为什么要拒绝我?”
手指从内裤边缘钻进去,只在穴口轻轻搔刮,潮湿的逼肉便轻颤着蠕动起来。
陈鸿洲低头盯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少年,少年勾着唇角,毫不畏怯地回看他,双方仿佛在进行一场势均力敌的对抗,呼吸声都逐渐粗重起来,交织在一起,勾出藏在心底的原始欲望。
只是在穴口挑逗,里面就出了不少水,滋润着霍奕原的手指。他曲起手指,往湿软的小穴里刺入一截指节。陈鸿洲浑身一颤,微张着唇仰面靠在沙发上。
霍奕原知道,他赢了。
解开陈鸿洲的皮带,半拖半拽地扯下西裤,看到陈鸿洲的大腿上绑着黑色绑带,顶端还有个夹子夹在衬衫底部,像穿了吊带袜一样。他没见过这种东西,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好奇地摸了摸,勾起又松手,绑带回弹打到陈鸿洲的大腿上,轻微地发出“啪”的一声,含吮着手指的小穴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有点色情。
“衬衫夹,防止衬衣往上跑的。”陈鸿洲哑着嗓子解释。
“哦……哥哥摘掉吧,我不会弄这个……”霍奕原眨巴着眼,陈鸿洲认命般的自己动手。
解衬衫夹而已,他却感觉是自己亲手打开什么禁制,对霍奕原展示真实的自己。
霍奕原接过,指腹在残留着哥哥体温的带子上摩挲几下,才地放到一边。
“内裤……”
“先把蜡烛吹了。”
两人同时开口。
霍奕原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让陈鸿洲吹灭蜡烛。
烛火摇曳后熄灭,客厅内再无亮着的人造光源,只有一点月光从沙发背后的窗户透进来。玻璃是单向的,月亮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霍奕原摸着那双赤裸的长腿一路向上,想亲手扯下陈鸿洲的内裤,却被止住动作。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去,陈鸿洲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他独有的味道铺散开,兴奋的肉棒在昏暗的月光下投出一片阴影。
霍奕原看过很多片之后才发现陈鸿洲的鸡巴也不小,远超平均水平一大截,在大多数男人中也是上游水平。他的胆子本来就大,在黑暗中更加为所欲为,握住那粗长的一根,就着顶端渗出的液体缓缓撸动。
握着根部往上提了提,露出刚刚玩过的湿穴,霍奕原凑得极近,那道濡湿的缝隙感受到呼出的气息,蠕动几下。但光线太暗,而且陈鸿洲的坐姿又很端正,看不清楚。
“哥,你稍微……打开一点,”霍奕原用指甲刮蹭着龟头下方的凹槽,“我想……看看。”
其实是想舔,但怕吓到陈鸿没敢直说。
陈鸿洲秒懂他想看什么,红着脸抿了抿唇,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他也不可能拒绝。屁股挪了挪,身体往后靠,半躺在沙发上,为了方便观察,他甚至贴心地打开了双腿。虽然幅度不大,阴唇只被拉开了一条小缝,浅粉的穴肉若隐若现,霍奕原还是感觉到了哥哥的主动,开心地在他大腿内侧吮了一口,陌生的触感吓得他立马夹紧双腿,却被腿间的脑袋阻隔。
“呃……别,唔……”
陈鸿洲的闷哼从鼻腔溢出,他从不知道腿根内侧竟会如此敏感,湿热的双唇,挑逗的舌尖,犬牙轻柔的触碰……一切都那么清晰且真实。亲吻这个和私处有着微妙距离的位置只是隔靴搔痒,他却品出了许多暧昧,心痒难耐,逼水直流,反应堪比被舔逼。
陈鸿洲喘息着,感觉霍奕原的唇缓缓上移,之前停留的位置有些微的潮湿凉意,肯定是口水。但他现在没有时间管这些,霍奕原的脸离穴口太近了,他又紧张、又期待。
要含住吗……吸还是舔?
陈鸿洲屏住呼吸,软嫩的两瓣阴唇被打开,舌头探进去自下而上迅速舔过整个逼口,他浑身一颤,涌出一股水。
“哥哥已经这么湿了呀。”霍奕原含着笑,声音里满是揶揄,拇指压着阴唇向两边推开,娇嫩的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湿润的水光。
穴不大,穴口就更小了,他看不清具体在哪儿,但他莫名就是觉得很美,浓郁的骚水味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有些痴了,喃喃一句“好香”,深吸一口气,张嘴含住整个肉逼。
“啊!”期待感拉满的刺激下,陈鸿洲泄出一大股淫水,淋到霍奕原脸上。霍奕原反应很快,喉结迅速滚动,把这些水全部咽了下去。
没等陈鸿洲缓过劲,霍奕原吸嘬柔软的肉穴,舔咬兴奋肿胀的女蒂,灵活的舌头在穴口肆意掠夺,浅浅插进小洞里侵犯内里的穴肉。
积压的快感让陈鸿洲小腹酸胀难耐,可霍奕原还在津津有味地品尝,他不好意思开口,只能绷紧肌肉,暗自忍耐。
霍奕原逐渐不满足于浅插,逐渐深入,舌尖越挤越深,逐渐将整个舌头埋进穴里。感觉到软肉的紧致包裹和往外推拒的力道,他卷起舌尖,刺激内壁的敏感点,搅动抽送的动作宛如性交,弄得陈鸿洲快感连连,低声轻哼。
“哈啊!不,不要了……”陈鸿洲觉得不妙,身体的主动权仿佛被身下的舌头夺走了,他控制不住地全身痉挛,死死抓着沙发才不至于失态地大叫出声。
但他赤裸的下身就无法维持体面了,大量的淫水从抽插的空隙中喷涌而出,霍奕原被糊了一头一脸,鼻尖盛满骚甜淫靡的味道。
陈鸿洲看到多余的淫水顺着霍奕原的下巴滴落到地板上,偏偏他的腿还紧紧勾着霍奕原的脖颈,好像强迫人家给他口交似的。
阿原会不会觉得他太骚了?
他不自在地放下腿,竭力平缓呼吸。霍奕原倒没在意这个,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伏在陈鸿洲胯间喘息,顺手抚慰哥哥被冷落好久的肉棒。
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呼吸在高潮的余韵中交叠融合,随着月光肆意流淌。
蓦地想到什么,霍奕原松开手里的肉棒,转而摸向陈鸿洲的小腹。入手是形状分明的腹肌,他却没什么心思把玩,问道:“哥哥会怀孕吗?”
他可终于想起来了这件事儿了。男人无法孕育生命,射完就完事儿了,很少会考虑怀孕带来的问题。而且陈鸿洲无论外形还是性格,都和成熟男性没有两样,以至于霍奕原总会忽略哥哥是双性人的事实。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大渣男,上次只顾自己爽内射了,完全没考虑陈鸿洲可能会承担的风险。
陈鸿洲低头看他,认真回答:“理论上不会。”
因为他不会排卵,而不排卵就没有受孕的可能。但也不好说,人体很奇妙,万一他哪天忽然雌激素激增,那么当男妈妈也不是没有可能。
霍奕原不知道深层原因,但一听陈鸿洲的话就知道,哥哥也没法保证完全不会怀孕。
在霍奕原眼里,生孩子是一件可怕的事。小时候二妮去别家帮忙接生,出来半身是血,吓得他连做三天噩梦。等他长大些,二妮自己生产的时候,那凄厉的喊叫简直是刻在了他脑子里。
但是就算如此,在他的脑子里,射精和生子并没有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当时精虫一上脑,就毫无顾忌地内射了。
对不起三个字过于苍白,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歉疚地亲了亲陈鸿洲的小腹。陈鸿洲一愣,意识到这是霍奕原无声的道歉,一时间心头五味杂陈,有些暖、有些甜,好像又有些酸和涩。他抚摸着霍奕原的头顶,温声说道:“没事的。”
“嗯。”霍奕原闷闷地应了一句,抓着陈鸿洲的手,亲昵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