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1)

秦康觉得老板不太对劲,总是摸着下唇陷入沉思。

看着陈鸿洲略微有些起皮的嘴唇,他怀疑是因为天气过于干燥导致的,贴心地给老板推荐了好用的唇膏。

陈鸿洲看都没看就拒绝了。

那天晚上,霍奕原贴上来,他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霍奕原也没有做更多的动作,只是舌尖从唇缝里探出来,飞速地舔了下他的嘴唇,就退开了。

“早点睡,晚安。”陈鸿洲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变化,看着疑惑不解的霍奕原说完,离开房间。

然后他又开始了忙碌的工作。

只是……偶尔的空闲让他想起嘴唇被舔时的感觉。

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咪,狡黠地舔了舔手心。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对霍奕原确实有感觉。

但是喜欢又怎么样呢,他们又不可能在一起。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害怕被抛弃的哭泣小狗,蒙眼放置,皮鞭抽鸡儿啥的

彩蛋内容:

“……哥哥?”

霍奕原试探性地开口,轻飘飘的音节消融在空气中,屋内又是一片安静。他赤裸地跪在房间中心,身上唯一的布料是蒙住眼睛的黑布。

无人应答。

霍奕原心中难得升起些许慌乱和懊恼。

其实他并没有听到陈鸿洲出去的声音,但丧失视觉之后不仅格外不安,还丧失了对时间的把握。

他跪这多久了?二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或者更久?哥哥还在吗,他是不是把自己扔在禁闭室就不管了?

霍奕原无法确定,越发焦虑。

禁闭室里道具设备齐全,实际上只在他们关系最糟糕的时候用过,两人关系缓和之后,这间房就很少用了。偶尔霍奕原任性妄为,陈鸿洲就会把房门打开,这甚至不是实质性的惩罚,却能带给霍奕原极大的心理压力

没有处置他,只是陈鸿洲不想,如果陈鸿洲想,他有千万种方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重新被带进禁闭室,显然陈鸿洲被他擅自出门气得不轻。

他真的只是忘了报备,没有一丁点要离开陈鸿洲的想法,可是作为一个有出逃史的禁脔,他的解释苍白无力。

哥哥不在吗,为什么没人应他,是生气得不想理他,还是不要他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紧抿唇角,眼底翻涌起酸涩。

“你还知道找我?”良久,陈鸿洲出声,在安静的禁闭室内有些突兀,平淡不辨喜怒。

声音离得有些远,但霍奕原的心却瞬间安定,哥哥没有抛弃他。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

“哪错了?”陈鸿洲的声音又从另一边传来,问得漫不经心。手指拂过各式各样的皮鞭,似乎在想哪一根最为合适。

霍奕原不知道陈鸿洲的想法,认真回答:“不该私自出门没有报备。”

陈鸿洲扫了眼跪着的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选了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马鞭。

“你很清楚自己错在哪里,但还是会犯,”陈鸿洲握着鞭子蹲到霍奕原面前,捏住他的下颌让他面朝自己,“报备这种简单的事都会忘,你在试探我的底线?”

霍奕原的心飘忽不定,但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到接近陈鸿洲就会兴奋的程度。被陈鸿洲的指尖触碰,他胯下的肉棒自觉起立。

“我没有……我是真的忘了……”

霍奕原有口难辩,陈鸿洲要求的报备真的非常简单,在玄关那边的册子上写好目的地和出入时间就可以。陈鸿洲不一定会查,他甚至可以乱写,但他就是忘了,在外面野还被陈鸿洲抓了个正着。

也怪他最近有些得意忘形。关系缓和之后,陈鸿洲大度地给了他出入自由的权限,前几天还允许他内射了一次,飘得他脑子都扔了,立得规矩自然也和脑子一起被打包扔掉了。

“看来是没把我放在眼里。”陈鸿洲声音一沉,马鞭抽向霍奕原胯间。

那根粗长硬挺的鸡巴看起来强势,但也是脆弱的敏感点,霍奕原痛得呜咽一声,耳边就响起陈鸿洲的声音。

“不许出声发骚。再让我听见一声就加五鞭。”

霍奕原只能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泄露分毫。如果是单纯的疼痛能好忍很多,偏偏陈鸿洲用鞭巧妙,不仅不会伤到他,一开始被抽到的疼痛还会逐渐变成酥麻的快感,又和后来落下的痛意叠加,又疼又爽,而且蒙眼状态下,触感放大了十倍,他却被限制了不能出声。

十鞭过去,霍奕原忍出一声汗,奶尖发硬,肉棒非但没有因为疼痛消停下来,反而比之前更加红肿。

“你在发什么骚?”陈鸿洲嫌弃地一脚踩在他的两颗囊袋上,脚趾把玩其中一个睾丸,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人拎起来,“跪立,舔我。”

霍奕原顺着力道起来,脸蛋贴向陈鸿洲胯部,陈鸿洲没有解开皮带,得靠他自己用嘴解。双手自然扶上陈鸿洲的大腿,手腕立马就被甩了两鞭。

“谁允许你碰我的,”陈鸿洲报复性地碾了碾那根昂扬的鸡巴,龟头被踩得发扁,脚掌心沾上龟头顶端孔眼里溢出的前精,“五分钟,解不开你就硬着在这呆一整晚。”

霍奕原慌忙松手,担心陈鸿洲说到做到,对着皮带一顿啃咬,口水流出来都来不及收回去,染湿了陈鸿洲整个胯间。

早已过了五分钟,不过陈鸿洲没说,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胯下的人心急火燎,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着脚下的大鸟。

歪打正着解开裤链,又用嘴扯下内裤,将陈鸿洲蓬勃的肉棒释放出来,沾满淫水的女穴也暴露在空气中。

霍奕原看不见,但是那馥郁的骚水味道令他目眩神迷,吸了吸鼻子,舌尖舔过嘴角喉结滚动,才凑近陈鸿洲的逼穴。

那双惯会蒙骗人的眼睛被遮住后,面上其他的小动作格外明显,陈鸿洲看得清楚,终于有了一丝被讨好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