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1)

“没大事,一会冰敷个二十分钟左右在看,还发肿就歇15分钟再敷,直到不发肿才可以搓药油,估计晚上就能搓了。大概三四天就能消。”

安洁顿了顿,又补充道:“有下次也不能这么硬抗,谁知道对方用得是什么力度?你不一定次次都能这么好运,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原来是对霍奕原说的。

霍奕原眨眨眼,安洁这是在关心他?他惯会打蛇随棍上,立马乖巧点头:“我知道。只是当时一下子没想到那么多,就害怕哥哥会被打到。”

陈鸿洲立马有些愧疚地说道:“阿原本来可以不挨这一下的,是我没注意到动静,不然他也不用受这害。”

安洁扶额,她没有怪他俩中任意一人的意思,唯一该死的是那个挥拐杖的陈邵。

“你们……我不是……唉,算了。小洲,你帮阿原冰敷吧,药油应该可以自己涂。实验室还有事,我先走了。”

陈鸿洲将安洁送到门口,回来时霍奕原已经赤着上身乖乖趴好了。

肩背虽然不如陈鸿洲宽阔,但也是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模样,劲瘦的腰际结实有力,说句公狗腰并不为过。再往下的部分被被黑色长裤包裹,和裸露的上半身相比莫名禁欲,勾着观赏者的好奇心。瘦而不柴的肌肉也算轮廓分明,明媚的阳光照进室内,赤裸的后背像在发光,看起来竟有些秀色可餐。

喉结不自觉动了动,陈鸿洲收回目光。

之前有第三人在,陈鸿洲当然什么感觉都不会有,现在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他自然生出了些不该有的欲念。

但这是霍奕原的房间,无论看向哪里都有霍奕原的气息,然后思绪就会不自觉飘到刚刚看过的背上。

一时间,他收回的目光无处落点,只能看向手上的冰袋。

冰袋已经用纱布裹好,纱布上沁出阵阵凉意。

来到霍奕原床边,看到的淤痕,陈鸿洲不该有的心思瞬间灰飞烟灭,只剩下心疼。

和一些不知所措。

从来没有人会为他做到这样。

握着冰袋缓缓敷上去,红肿发烫的部分遇上凉意,霍奕原瞬间被激得呜了一声,感觉舒服不少。

“冲上来干嘛,你傻不傻,”陈鸿洲爱怜地抱怨,“喊一声不就完事了,受伤可不是小事情。”

“喊一声也要有反应时间啊,”霍奕原把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万一哥哥没反应过来,受伤的就是哥哥了。我不想让哥哥受伤。”

陈鸿洲失笑,“我没那么金贵。而且我是成年人,不怕他这一下子。”

“不是成年不成年的问题,是会疼的,”霍奕原有些恼怒,“照哥哥这么说,我今年18,我也是成年人啊,我也不怕。”

“这怎么能一样……我是我,你是你。”

似乎意识到说不通,霍奕原哼了一声,趴在枕头里生闷气,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陈鸿洲顿了顿,生意场上的谈判技巧屁用没有,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哄好眼前这个对自己好的人。

房间里陷入沉默,二十分钟显得尤为漫长。陈鸿洲盯着书桌上的时钟,余光不自觉地观察着房间内的陈设。他不是喜欢让孩子在自己眼皮底下毫无隐私的控制狂型家长,给予自由平等的权利人格才能健全成长,有完全属于自己的隐私,是安心生活的前提。

所以霍奕原入住这个房间之后,他就几乎没有进来过了。

但现在的陈鸿洲和以前的陈鸿洲又不一样,他现在莫名对霍奕原充满窥探欲,说得好听一点,叫好奇心。

这不是件好事。

“哥哥……”霍奕原开口喊道,陈鸿洲的思绪被打断。

“怎么了?”陈鸿洲瞄了眼时钟,还没满二十分钟。

霍奕原有些犹豫,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纠结片刻,继续说道:“哥哥对谁都这么好吗?哪怕被伤害也不会报复他。”

这个他,是指陈邵吧。

陈鸿洲垂下眼眸,视线勾勒着霍奕原紧致的皮肉,声音淡淡。

“怎么可能对谁都好,他终究也是个长辈,以后安心在家养老便翻不出风浪了。”

“那我呢?我要是做错什么事伤害了哥哥,哥哥会报复我吗?”霍奕原转过头,作死地问。

“你能做出什么事让我打击报复?”陈鸿洲似笑非笑,他不觉得霍奕原有这个本事。

他本来就不是喜欢打击报复的人,只是身处高位少不了用些手段,而且他对家人格外宽容。霍奕原做错什么事,他只会觉得是自己没教好,报复根本谈不上。

霍奕原想了想,认真说道:“比如……把十天没洗的脏衣服偷偷放进哥哥的衣柜?”

……真有你的,雷区蹦迪。

霍奕原见情况不对,立马笑道:“我这么听话,估计是做不出这种事儿的。只能乖乖享受哥哥对我的好了。”

这还差不多。陈鸿洲缓和脸色,正巧时间到了,取走冰袋,伤患处看起来没之前那么严重了,不用再敷,晚上再搓药油。

微凉的指尖贴上霍奕原的腰腹,捏腰间软肉,“你乖点,哥哥一直对你好。”

这一下实在刺激,霍奕原瞬间吐出一抹难受又舒爽般的呻吟,意识到不对,连忙重重嗯了一声,掩盖之前不对劲的声音。

但陈鸿洲听得十分清楚,他瞬间腿一软,腿缝中吐出小股骚水,想起几个月前亲密无间时呼在耳畔的呻吟,也是这般。

手微微一颤,装作没有听到,迅速拿着冰袋出了房间。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没有肉,就是霍奕原在乡下的过去(二妮视角),有一点点陈鸿洲。

个人感觉有点甜(?)

彩蛋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