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就这些?”霍奕原将信将疑地问道。
“你不是都把行程告诉我了?行程单都不用填。”霍奕原的表情太直白,陈鸿洲假装不知他的想法,反问,“除了这些,你还想要我说什么?”
草,这也太好说话了。这就是对他逐渐信任的陈鸿洲吗?他好爱。
“没什么没什么。”霍奕原窃喜地亲了口陈鸿洲,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开心,喜滋滋的安然入睡,然后第二天被陈鸿洲玩醒。
嗯……他就知道,哥哥一定会借此为理由玩他的……
裤子里的肉棒已经被摸得起立,龟头顶出内裤,还有更大更硬的趋势。
“哥哥……”霍奕原皱着眉低喃,这不上不下的,好煎熬。
“醒了?”陈鸿洲瞥他一眼,手上仍然不轻不重地刮蹭撸动着,霍奕原欲求不满地发出邀请:“哥哥骑上来啊,这么撸好难受,狗鸡巴痒死了。”
陈鸿洲轻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他撸了没超过三分钟,小骚狗真是越发娇气了,吃肉半分等不得。
“我还要去公司呢,哪里有空给你的骚鸡巴止痒。”陈鸿洲笑着拒绝,又给霍奕原画大饼:“不过呢,你要是表现好,我心情好了也能骑。”
如何让陈鸿洲心情变好?
那必然要靠霍奕原的唇舌功夫。
但这是在早上,霍奕原口完,陈鸿洲未必有时间肏他。
霍奕原红着脸小声嘀咕:“那哥哥稍微撸快点好不好,鸡巴硬得受不了了。”
陈鸿洲听闻反而松开手,眉梢都是隐忍的笑意:“不玩了,你再睡会吧,反正你中午才出去。”
霍奕原:……
啊啊啊坏哥哥!不肯骑也不让肏,还故意把他玩硬了。
大清早的被玩成这样,谁还睡得着啊!
霍奕原愤愤掀开被子,甩着腿间鼓起的一大团去卫生间洗漱。背后传来陈鸿洲的闷笑,他幽怨地回头瞪了一眼还在床上的哥哥,猛得打开水龙头,放出哗哗的水声。
呜呜,水龙头都能想放就放,他的肉龙却得不到主人的爱怜,好凄惨的一根鸡儿。
反正已经醒了,霍奕原索性洗洗漱漱然后去书房看会儿论文。路过陈鸿洲时理直气壮在哥哥嘴唇上咬了一口。
如果忽略掉微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眼角的话,大概勉强可以算是示威吧。
不过陈鸿洲摸摸略微有些酥麻的嘴角,觉得还是调情这个词更合适。
衣帽间里大部分是陈鸿洲的正装,自从霍奕原天天赖在陈鸿洲房里之后,霍奕原也在衣帽间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大多是陈鸿洲为他准备的衣物,霍奕原挨个看过,居然都符合他的喜好,一时间竟难以选择穿哪一件。
霍奕原还在纠结,没注意脚步声越来越近,猝不及防被陈鸿洲抱了个满怀,两人一起摔进衣柜里。
好在衣服很多,霍奕原被柔软的布料垫着,也不觉得疼。看清撑在自己上方的陈鸿洲,不由自主微微睁大眼,“……哥哥?”
被困在陈鸿洲身下,周围都是哥哥的气息……这、这、这还、还挺羞耻的。
“嗯。”陈鸿洲垂眸凝视着衣堆里的人,轻抚他发烫的脸颊。本就心意相通的两人在逼仄狭小的空间里对视,情愫无声滋长。陈鸿洲眸色一暗,俯身掐着霍奕原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唔唔!”霍奕原身体发软,搂着陈鸿洲脖子的胳膊越收越紧。下面本就没有平复的肉棒更加硬烫,直愣愣地戳着身上人的小腹。
真要命……哥哥又不帮他纾解,他大半个上午都要难受了。
霍奕原晕晕乎乎地想着,又舍不得推开陈鸿洲停止调情,忍着欲火扭了扭身子,交缠的舌头越发饥渴。
两人吻得激烈,分开时都有些喘。霍奕原眼里蒙上了一层水色,颇有些不舍地勾着陈鸿洲的小指:“哥哥要去公司了吗?”
“是啊。”陈鸿洲干脆利落地回答,完全没有把孤寡守家的弟弟玩到欲火焚身的愧疚。
见霍奕原垮起脸,陈鸿洲继续说道:“不过……我不会让你一直这么难受的,我会帮你弄出来。”
霍奕原的眼睛亮起来:“是骑我吗?”
他最喜欢这个姿势了,躺着不动被嫩穴夹,眼前就是完美的腹肌和轻颤的胸肌,还能欣赏到哥哥满面潮红、迷离色气的表情。
血赚!赚得他每晚都乐开了花,可算真切的感受了一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但今天不巧,陈鸿洲只给了他一个“你想得倒美”的眼神。霍奕原还没来得及泄气,就见陈鸿洲半跪下来,解开他的裤链,那张平日里看起来严肃禁欲的脸,轻轻贴上蹦出来的硕长肉棒。
霍奕原一下子屏住呼吸,僵在衣服堆里不敢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鸿洲。陈鸿洲鼻头微动,似乎嗅了嗅鸡巴的味道,然后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一下被前精打湿的马眼。
浅淡的试探却让霍奕原的表情瞬间扭曲,似愉悦又似煎熬。他紧绷着身子,一把扯过一旁的衣服搭到脸上,掩饰失态。
嗯啊……果然,口交还是这么让他……喜欢又害怕。
之前陈鸿洲为了挑起他的欲望会刻意口交,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把他锁进禁闭室之后就一次都没口过了。霍奕原本来就容易在口交下失控,今天的陈鸿洲还不似以前粗暴,温柔似水的舔舐挠得霍奕原粗喘连连,手下的衣服被抓得一团乱。
陈鸿洲握着肉棒,舌头在根部的两个囊袋上游移,偶尔撅起嘴唇,吮吸嘬弄。
霍奕原紧闭着眼,不敢看哥哥淫秽放荡的模样,脑子里却自动开始幻想陈鸿洲的每一个动作,而且全是怼脸特写,清晰又直白,激得霍奕原的肉棒硬度和长度都长了两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羞涩什么,被骑了那么多次了,只是以前是陈鸿洲下面的嘴吃,这次是实打实的上面的嘴在“吃”而已。
霍奕原的呼吸格外急促,偶尔溢出几声轻哼。陈鸿洲张开嘴,轻轻含住龟头,舌尖扫过冠状沟,霍奕原浑身一抖,甩开身上的衣服。
呜呜呜根本忍不住,他特别特别想看哥哥是怎么吃鸡巴的。
支着手臂撑起身子,屁股也往里坐了坐好靠在衣柜内壁上。陈鸿洲吞进去的不多,霍奕原一动就将肉棒抽了出来,拉出几根银丝,顶端一截湿漉漉的,是陈鸿洲滋润过的印记。
到嘴的鸡巴飞了,陈鸿洲挑了下眉,不急不缓地追上去,重新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