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剪头发,剪得越短越好。
“好了?”陈鸿洲见他不再咳嗽,问道。
“啊?嗯。”霍奕原还在思索头发的事,连手中杯子被拿走都没发现,只是下意识应答。接着胸前衣服一紧,他被陈鸿洲提着衣领压在了沙发上。
霍奕原眨巴眨巴大眼:“干嘛呀哥哥。”
“舔得不错,把裤子脱了,让你也爽爽。”
陈鸿洲一脸平淡的说着骚话,霍奕原莫名其妙红了脸,磨磨唧唧地摸着裤子边缘,迟迟不脱。陈鸿洲不管他怎么回事,三下五除二把人剥了个精光。
霍奕原捂住脸装害羞,实则掩饰心虚。
要命,舔了半天他还没完全硬起来,陈鸿洲会发现他只是在虚情假意地哄人吧。
陈鸿洲睨了眼霍奕原的胯下,倒不是很意外,做了几天他早就发现了以前霍奕原总是硬着,恨不得天天插他穴里,现在好像很难硬起来,除非他刻意挑逗。
不是硬件上的问题。
虽然他把霍奕原放出去了四年,但他几乎是无时无刻监控着霍奕原的生活。他知道霍奕原作息规律,生活健康,男友也是家世清白的,没有把身子玩虚了这种可能。
只可能是心理因素。
想到霍奕原被绑架的那一次,陈鸿洲眸色一沉,再次坐到霍奕原脸上。
看在他刚刚舔得十分用心的份上,他可以勉为其难帮霍奕原舔舔。
“唔唔唔,哥哥!”霍奕原埋在逼里,闷闷的叫到。他的脸好不容易有点干,又因为被坐糊满了水。
霍奕原想,陈鸿洲再这样不提前知会一声就骑脸,他可就要生气了。下一秒,半勃的肉棒被湿润的软肉包裹,霍奕原倒吸一口凉气,一身的火气瞬间汇聚到了被含住的地方,鸡巴胀得笔挺坚硬。
霍奕原僵住,这不争气的鸡巴还是这么容易被口交驯服,同时脑子里兴奋得不行。互相舔舐对方的性器,草他妈的经典69姿势。以前霍奕原和陈鸿洲没有试过这种姿势,就是因为霍奕原被口的时候自制力好像完全消失一般,无法控制快感的到来,而他害怕失控的感觉。
前几天被口掺杂着厌恶和恐惧,他都控制不住身体,今天有心试探,更是难以自制,酥麻爽利的快感传遍全身,因为陈鸿洲的舔吮,小腹轻微战栗着,霍奕原使尽浑身力气才不至于马上射出来。
呼……让他爽爽……这爽得有些过头了吧……
霍奕原晕晕乎乎,鸡巴离开温暖的口腔,他便迫不及待挺腰,想将鸡巴送回让他舒爽的地方。龟头戳到脸上,陈鸿洲也不生气,握着粗壮的根部亲了口,嫩穴在霍奕原脸上蹭了蹭,声音沙哑:“你舔啊。”
小骗子享受的直哆嗦,他还得自己摇着屁股磨逼。
“哈……嗯唔……”霍奕原胡乱应着,抱着陈鸿洲的屁股贴到脸上,舌头顺着逼缝来回舔吮。
“啊!”陈鸿洲颤了颤,重新含住那根粗长的肉棒。
舔逼吃屌的声音混着浅浅的呻吟,充斥整个房间,窗帘半拉着,室内灯光昏黄,若是好事者从窗外窥视,便会发现沙发上两个容貌相似的男人,暧昧色情的交叠在一起。
陈鸿洲终究是敏感些,先泄出来,浇了霍奕原满头满脸。他没打算继续,担心后面没力气制服霍奕原。起身,只是一个对视,彼此眼中的水光和欲望清晰可见,他们不约而同凑近对方,唇瓣相贴,不知道是谁先伸的舌头,反应过来舌尖已经纠缠在一起,交换唾液。
霍奕原想,一定是陈鸿洲给他下春药了,不然他怎么会乖顺的臣服在陈鸿洲的身下?
一吻完毕,霍奕原大口喘息,顺势提出要求:“呜,想肏哥哥,硬得难受……”
陈鸿洲软了腿,靠在沙发上双腿大张,内里艳红的嫩肉明晃晃的亮出来,“来肏。”
这就是被哄高兴的哥哥吗?连让他在上面都可以?霍奕原窃喜,到陈鸿洲身前,小心翼翼地扶着鸡巴送进肉洞里,才刚进去一个头,就被陈鸿洲不耐地重新压到身下。
“这几年没肏过逼?慢悠悠的矜持什么?”
洞口对准肉屌猛得坐下,摩擦碾平内里的层层褶皱,陈鸿洲闭眼长叹,霍奕原也爽得头皮发麻。
“我……哈啊……是……没肏过啊……”水润紧致的吸裹让霍奕原理智尽失,解释的话语凑不成句,散在口中。
舒爽的同时又有些委屈,陈鸿洲真是喜怒无常,前几天还因为太主动被教训得射不出来,今天又嫌他冷静自持,肏得不带劲儿。
反正陈鸿洲总有理由把他压在下面。
不过在下面也有好处,省劲儿,不用动,一样爽。
适应了骑乘的节奏,霍奕原好整以暇地垫着脑袋,视线跟着陈鸿洲上下颠簸。之前做爱要么光线过于昏暗看不清,要么就是情绪波动太大没注意。这会平静安宁,他才有机会好好欣赏陈鸿洲的肉体。
四年时间,陈鸿洲也有三十了吧,三十一还是三十二?霍奕原也记不清楚,反正这个年纪正是青壮年的巅峰时期,陈鸿洲步步登高,越发成熟稳重、深沉内敛。
酒是陈的香,陈鸿洲是美酒,随着年龄的增长散发出浓郁醇厚的魅力。
啧,老男人。
不过……
霍奕原抚上陈鸿洲腰腹上白色疤痕,“疼吗?”
陈鸿洲的速度慢下来,带着水色的深色眼眸凝着他,一言不发。
霍奕原以为自己触犯了哥哥的禁忌,正要收回手,陈鸿洲就俯下身,一边奸鸡巴一边啃他的嘴。
奶奶个腿,色情狂陈鸿洲,一言不合就强吻。
擦擦嘴角的水渍,霍奕原理直气壮地提要求:“我想在上面。”
“好。”
“还想内射。”
“可以。”
这么好说话?霍奕原将信将疑。
等陈鸿洲搂着他翻了个身,他还愣愣的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