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温垣又爽完就翻脸,边羞愤欲绝地提裤子:“你这个无耻淫贼,竟然又……又破了我的身子……呜呜……”边衔悲茹恨地对我放狠话:“等我给苏墨哥哥治好病……你落在我手里,我定把你送……唔……”
我把外套扔温垣脸上让他给我洗,打断了他的啰里啰嗦。温垣当然不愿意给我洗衣服,我一句话就让他老实了:“上面都是你的精液,你不想被你的苏墨哥哥发现咱俩的奸情吧?”
可是这小傻逼连衣服都不会洗,还得我费劲地好一番指导。而他洗完我的外套就落荒而逃地又跑了,第二天又没来,又是下一个周六才扭捏而来。
第十章
这天苏墨一大早就要跟已经早温垣一步前来的李深出去。温垣来的时候,苏墨正耐心地蹲在还在吃饭的我脚边,在精心地给我的两条瘸腿一张张贴满暖贴,李深巍巍赫赫地站在我们面前凶光毕露地仇视着我,投下一大片阴鸷的阴影,苏墨视若无睹地还又啄吻了我几下,才慢条斯理地随李深出去。
又就剩我跟温垣了,我把他叫过来,让他坐我腿上,先掐着他的下巴啃了一通,又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他沉甸甸的命根子。这次我没有掏出来,就在他逼仄的裤子里把他逗玩到高潮。
这次花了很长时间,后来我都握不住了,是他握住我的手才给自己弄了出来。
纯情小处男刚开荤很容易上瘾,第二天礼拜天他也不缓几天再送上门了,大清早就来了。
苏墨李深一走,他就主动来到了还在吃饭的我面前。“坐沙发上等我吃完饭。”我可不让他坐我腿上了,昨天他人高马大的坐了我得有半个多小时,累得我浑身都麻了。
这次他花费的时间更长,他握住我的手,越撸越快,还配合着挺腰耸动,都还是久久不射,我已经烦了,他都要哭了:“你亲亲我……”
他把嘴凑过来,却只知道贴住我的,饥渴地蠕动。我把他的舌头卷进我嘴里,交缠吮吸,他也学着嘬起了我,两条舌头湿淋淋地交互舔舐吸吮。温垣的下身终于磨着我的手心达到高潮的时候,他还激动还咬了我一口。
又一个周末,我还没摸进去,他已经支起了帐篷。我让他自己脱裤子,他一下就连内裤褪到了脚踝,那玩意狰狞地怒举着被他害羞地夹在中间,遍布的青筋难耐得直跳。
我摸了摸硕大的头,兰晟独家更它应我手就冒出了点粘液。“这几天自己就没撸一撸吗?”至于这么精神。
他脸红红地承认:“撸了……射不出来……”
他一次比一次时间长,这次我花样翻新地埋首进他腿间,口了他。
他简直要疯,胡乱地叫床,下身在我嘴里没挺动几下,就爆了我一嘴,气坏我了,趴他怀里含住他的嘴把他的东西再渡给他。这一行为却又弄硬了他,他一把把我压身下,骑着我的脸,又把勃起的孽根顶进了我嘴里,把我的嘴角撑得满满当当地胡乱抽插。这个姿势不管不顾的话能进很深,他屡屡给我捅到深喉,射出来的时候太深了我吐都吐不出来。
本来我还想着该水到渠成了,趁他爽成一滩的时候,反攻了他,彻底占有了他,借此拿下他。可是两场口交下来,我一动都不想动。并且,对着他,我硬不起来也是个问题。
温垣又流连地啄吻起了我的唇,我怕他再硬起来,把他撵下了沙发,让他下楼打午饭去。
我浑身瘫软,让他喂我吃饭,这小傻逼喂个饭都不会,还热着就往我嘴里送,烫得我龇牙咧嘴,张着嘴让他给我抹个烫伤膏,他还又来劲了,俯身跟我湿吻了会儿,双手捧住我的脸,就把他又勃起的那玩意塞进了我嘴里,最后射得我顺嘴直流那白浊,他俯身过来倒是都给舔干净了。
第二天他又一大早就来偷情,给苏墨打电话让苏墨放他进电梯时,苏墨刚酣畅淋漓地干了我一早上,还趴我怀里温存呢。
今天苏墨一天都不出去,可给温垣急坏了,坐立难安的,不时就得围着我打会儿转。下午苏墨关上办公室的门,开视频会议的功夫,他才有机会捧住我的脸湿吻一番,边把我的手拉他裤裆里,让我摸他早就雄赳赳起来的那玩意。我使劲捏了几下,不是我俩还唇齿交融着,他都得呻吟出声。
我噙住他的耳垂:“你的苏墨哥哥也在呢,你不怕他发现咱俩的奸情了?”
他那里顾得上,只顾着在我手里顶胯,磨得我手心都烧起来了,才挺着腰射了我满满一手。我把他的子子孙孙都擦他裤裆里的这么一会儿,他还追着我的唇又舔起来了,我把他终于钻进来的舌尖又顶回去:“没完了是不?要不,咱俩去你苏墨哥哥面前亲得了。”
我倒无所谓,我计划里早晚的事罢了,只是现在连个温垣都没搞定,时机还不成熟。
在苏墨面前尤其有道德感的温垣,还一点都不想破坏自己在苏墨哥哥心目中的清纯形象呢。并且别说曝光在苏墨面前了,被个大坏蛋玩弄得欲罢不能这件事,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怕败露。
第十一章
日子虽然煎熬,日复一日的过得也挺快,转眼都年底了。腊月十七是苏墨的生日,这天,李深给他包下了CBD电视塔顶部的高空旋转餐厅,跟温垣沈玉在高达200多米可以360度俯瞰整个市中心的观景台上给他过生日。
苏墨推着我出现时,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我想到会有沈玉,只是隔了一世再见到他,饶是我已经做了心理准备,见到夜空中皎洁如朗月的他,还是不免一阵心痛。咳嗽了声,掩盖忽而的窒息感。苏墨以为我冷,赶紧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给我披上。
沈玉点漆似的星眸暗淡了下,显得本就没有表情的一张脸更加清冷了,雪天孤梅似的冷傲地独美。
服务员唱着生日歌推出了蛋糕车,温垣也跟着欢欣地唱了起来,边唱还边拍手。服务员把整层的灯都关了就暂时退下了,苏墨站在一人高的大蛋糕前双手合十地许愿时,眼神灼灼晶亮地紧紧望着我,摇曳的烛火映照着他丰神如玉的脸,烛光闪烁,他脸上的表情却如斯坚定,无比虔诚地一字一句许下:“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他吹灭蜡烛的同时,骤然破空的超大烟花就隔着一层全景落地窗,360度环绕地簇拥着我们竞相绚烂绽放。满天五彩斑斓的火树银花中,苏墨捧着我的脸深吻起了我。
他闭着眼睛,吻得投入。我连眼都没闭,有一下没一下地敷衍着,身体消极,目光却忍不住又飘向了窗边的沈玉。
他没有看我们,双眼放空地望着窗外,缤纷闪耀的花火照在他雪白无瑕的脸上,映衬得得他更加璀璨,夺目脱俗。
我不由得想起前世他给我过的我那个简陋的三十六岁生日,水果都是用罐头的点缀的蛋糕小得连三十六根蜡烛都插不下,店家也只给配了几根蜡烛,但是那个劣质的蛋糕却意外地甜,我和沈玉分吃了个干净。
只是那时我在微弱的烛火下默默许的那个愿望是什么来着?
直到第二天午饭后,我坐在落地窗前神伤时缩轮椅里睡了过去,做起了那个生日的梦。梦中,沈玉手托腮,纯净的眼神在烛火对面眨巴眨巴地望着我,目光比火光都炯炯闪亮。我在他真挚赤诚的注视下,闭上眼睛,默念道:惟愿此时此刻……
我一下子惊醒。
温垣个已经彻底精虫上脑的,我睡着了还不放过我,正握着我的手兀自把自己都撸到紧要关头了。气得我使劲攥了他一下,反一下就给他攥高潮了,抵着我的手心射得我顺手直流。
他趴在我怀里气喘吁吁:“这次……你手好热……好舒服……”
我乜斜了他绯红的小白脸蛋一眼,你哪次不舒服?
年底了,苏墨忙得起早贪黑,我睡前醒来都见不着他人。便宜了学校放假的温垣,起早摸黑地整天泡在这儿寻欢,论文都是在这儿写的,线上组会也在这儿开。
这傻逼情商感人,智商却在线,还是个总被讨教的优等生呢,读的还是枯燥晦涩的政法学。
生活上却白痴到连基本的生活常识都没有,就知道我手热,我浑身都觉得冷呢,见我睡着连条毛毯都不知道给我盖。我挑起他的下巴,将我的额头抵住他的,温差对比明显,我果然发烧了。
他还在我的额头下忽闪着懵懂的乌眸呢,我俩头抵着头,气息交错,我的气息滚烫逼人,他秾秀的脸蛋红得更娇艳了,都垂下眼不敢看我了。
我用力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你个二货,就没摸摸我身上哪儿不热。我发烧了可不手热,把我推卧室去。”
到卧室拿温度计一量,都40度了,芋~圆也没把温垣个傻逼那根造孽的玩意给烫秃噜皮,他还舒服呢。
让温垣给我倒杯水,我吃了两片退烧药,又让他给我抱上床。
我一度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发个烧可能折腾人了,一会儿冷让温垣再给我抱一条被子,一会儿要吐又让他给我端垃圾桶,一会儿渴了要他喂我喝水,喝完不大会儿又要他抱我去尿尿,尿完又渴了……给温垣都支使迷了,一通忙得一屁股就歪在飘窗上累得打起了瞌睡。
苏墨直到后半夜才回来,一掀被子钻进被窝里刚挨上我就觉出了不对劲,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发烧了?”
他把床头的小夜灯打开,翻出抽屉里的温度计给我量。“38度5。”连忙倒杯温水喂我喝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