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前世我早用各种带“狼”的词汇骂开他了,然而这次他啪啪啪地在我体内激烈耸动了上百下,终于意犹未尽地深埋进我肚子里射出来的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吭一声。
这件事上他们也都没有一次就消停的,果然苏墨还没退出去就又硬了起来。他们之中除了一成不变的沈玉,个个花样繁多。这一次他架起了我的腿让我撅着屁股坐在他的硕大上,边往里走边把我抛上抛下地又顶起了我,最后把我掀在床上一迭声地啪啪进出了更长时间,又射进去一泡浓精,才稍稍女喬餍足,又恢复了柔媚,没有骨头似的趴在我胸口平复喘息。
“今天你怎么不骂我了?”他抚摸我胸口的动作轻柔,撕开我衣服的力道却十分粗暴,又从胸口连吸带咬地吻起了我的身体。
我还是毫无反应,他这才支起身体,哄小孩似的轻柔地吹了吹我被揍得猪头似的脸:“被吓到了?没事,有我在,别怕那几个大傻逼。”
我的手机被苏墨没收了,不然非把这句话录下来,哪天让那几个神经病好好听听他们心目中的男神是怎么评价他们的。
我不是被吓到了,只是因为往事真的因为我的转变有所转折了,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前世,我大富之家独生少爷的出身,从小没遭过难,遇事从不会周旋,才一次又一次地栽跟头,被这几个畜生玩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如今既然老天都不索我的命了,并让我有了因此比他们多活了六年的时间差优势。重来一次,我该有所筹谋了。
我攥紧拳头。鬼都做不了,我便化身厉鬼,索命这些仇人……
苏墨正边把玩着我两颗软软的囊袋,边一点一点舔我萎靡的棒身呢。我刚尿了一裤裆,他也不嫌骚,吃得津津有味。可是不管他怎么舔舐,那里都始终软趴趴的,气得他狠狠咬了一口。又掐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舌头吮出来,把他嘴里我的味道渡给我,边嘴里含糊地犯病:“干脆我把你那玩意咬掉好不好?反正你也用不上。”
“……”
是我用不上吗!你也得让我用呢?
我更懒得理他了,继续盘算。要按顺序来,第一个要复仇的对象当然就是戏精苏墨。
他能利用那几个对付我,我何尝不能也拿下那几个报复他?
他们折磨了我六年,也被我消磨了六年。后来那两年,哪个不是死命地抱着我枯苗望雨地渴求我的爱?
温垣小鸡啄米似的亲着我,哭着求我就喜欢他一点点,哪怕一点点,一点点就好……沈玉以为我睡着了,黑暗中站我床前能一动不动地凝望我一整夜……最深沉不动声色的温叙,因为我一句“咱俩就别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了,花前月下谈情说爱什么的不适合咱俩”,砸碎了房子里所有能砸的东西……李深更是差点一枪崩了让我怀孕的温叙……
最后的一年,几个人为了独占我,已经窝里斗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如果不是我为了弄死孽种,结果弄死了自己,几个人都不用我动手,要不了多久都得自相残杀而死。
我在他们的床榻吃了六年的苦头,这六年也足以我摸清每个人的弱点,各个击破。
不过当务之急是稳住苏墨,他这么囚禁着我,不放我见人,何从展开计划。
而苏墨应该是最好说话的,我觉得只要我愿意给他操,再说几句软话就能拿捏住他。
但是这对我很难,因为我只想骂他,一开始还想打他,但是他看着颀长纤柔的,我身强力壮地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想到他小时候一推就倒的弱鸡样,他明显练过。可见他为了复仇做了多少努力。
这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沉得住气卧薪负重只待时机的精神,真值得我学习。
第三章
然而首先我就低估了黑化后的苏墨。此后我忍气吞声了半个月,由得他把我当个泄欲容器似的操遍一层楼的每一个角落,再没骂他一个字。甚至他玩花样时,还配合着他的摆弄。会在他从下往上激烈颠弄的时候受不了了似的搂住他的脖子,盘住他的劲腰岚苼。会在他抽出得就剩一个蟒头再猛地全根插入的时候故作难耐地挺身相迎。甚至他舌吻我的时候,不用卸我的下巴我也不咬他了。而这几天,已经发展到只要他热烘烘的肉棒一拱过来,我就条件反射般把腿分开了。
多了六年的极致经验,我在这件事上的造诣已然炉火纯青,引诱得苏墨更疯了,这几天衣服都不给我穿了,随时随地扑上来就操。今天让我跪在地上,他跪在我身后,骑马似的把我从卧室骑到办公室地狂干一通后,极乐的快感让他趴在我背上颤抖得都控制不住。
他把我的舌头扯到他嘴里啮咬得顺着他的嘴角直流血,语气却柔情似水:“你最近真是太乖了……乖得我心都要化了……”
但是喂我吃过饭后,给我注射起麻药依然毫不手软,并且从我逃跑未遂那天开始,还一天天加大了剂量。
等他开完视频会议,我被麻得还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呢,之前起码还能软绵绵地爬行。
赤身裸体地在冰凉的地板上晾了一上午,当晚我就发起了高烧,梦见了他小时候当我弟弟的那两年。那时候的他才真乖,被她妈带来我家。爷爷奶奶没一个好脸色,我爸什么样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娶不来,被个穷乡僻壤的单亲妈妈迷得神魂颠倒,不顾二老的反对,一意孤行把人连他个拖油瓶都领回家了。我妈死的早,我是爷爷奶奶带大的,自然同仇敌忾,一开始对这娘俩也没好气。
但是相处下来,这对母子真还很难让人反感,一个细声细气事事妥帖,一个安安静静温顺纯良。
我学生时期一直是驰名校内外的校霸,每天就知道打架。有一次我打完群架,大半夜浑身是血地从他房间的窗户翻窗回家,他帮我打掩护,又主动给我处理伤口,我俩还就此建立了革命友谊。
那年大疫,大人都被拉走集中隔离,偌大个别墅就剩我俩居家隔离,晚上我发起高烧,他怕我被拉走不敢上报,也是这样彻夜不眠地照顾了我整整一宿。
早上他摸我的头时,他凉凉的手好舒服,我顺势一把把他拉进我的被窝,贴着他微凉软糯的身体给我降温。
不像现在,拉进来的身体瞬时比我还滚烫,熨得我更难受。我翻个身背对着他,他颤抖着把我捞回怀里,那一大坨怒举起来雄伟地顶在我身后。我还没被穿上衣服,它毫无阻碍地抵着高热的穴口难耐得直跳,却艰难克制着没有插进来,只是趴在我耳边,喘息着一迭声叫了我一阵“哥”后,背过身,拉过我的手放他腰上。“给你抱……”
什么啊?
却蓦地想起那时,我把他拉进我的被窝,却吓得他惊坐而起,我又把他按回来:“好弟弟,给哥哥抱会儿降降温……”
一时不禁有些情绪上头,我俩一度那么要好,我把他当亲弟弟那么疼,他每天也跟屁虫似的粘着我。纵然后来我辜负了他,我们相处的那些纯真时光,包括后来他蛰伏进周氏大厦给我当助手,我都不曾亏待过他。商场上风云变幻,成王败寇再正常不过,我也不是经商的料,可是害我沦为丧家之犬的偏偏是他!更是在叫我回公司拿我遗留的个人物品时,把我囚禁在这儿,成了他的禁脔。
“哥……哥……”他还在呢喃。
“你还有脸叫我哥!”我的情绪也有点被我们相依相伴的曾经影响,明明是愤怒的质问,却更像在委屈地数落。
他猛地回过身,扑进我怀里,捧着我的脸凌乱却温柔地亲个不停:“我就要你给我当哥……”
我张开腿用穴口蹭了蹭他粘液直冒的顶端:“有你这么给人当弟的吗……啊……”
他终于克制不住了,就势长驱直入。我还发着烧,体内滚烫。仅仅被埋进去,就爽得他欲仙欲死。
我紧紧夹住他的腰,眼神清明。
就是这样,你好好当你的白眼狼,谁也别念过往。你何曾对我手下留情,我又怎么可能无端念旧。
第四章
苏墨疯狂进出,整根没入地插了我一整天。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使用过度的腰部以下还是毫无知觉,都夹不住他的腰了。
苏墨觉出异样,第二天给我叫了个医生。医生一番检查,脸色越来越凝重,一脸都不知道该咋说了的表情。腿断了超过半个月都没有做任何处理,期间还每天注射麻药,肌肉也萎缩了,让去医院先做个核磁,进一步明确诊断。
“不能再耽误了,不然腿就废了。”
这倒在我意料之中,因为前世没得到及时治疗就瘸了一条腿,可是今生除了被李深踩断的一条,还又被苏墨掰折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