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儿俩有商有量的,我在一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看着明明挺保守传统的一个母亲,怎么被儿子一句话就说通了连个男儿媳都能接受,亏我还等着她符合常理应该坚决反对的。这么溺爱孩子,怪不得养出个旷世人渣。
李深准备得也充分,穿着与我同款的黑西服白领结劫的我,他妈一点头,更是立时就地就要跟我结婚,让他妈坐在凳子上,按着我的头拜完天地拜他妈,对拜完给我戴他准备的婚戒的时候,他妈突然犯病,挺纤弱一个女人居然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搬起凳子照李深的头往死里砸,一凳子就把李深砸得头破血流。
李深如注的血顺脸直淌还只管叫着“老婆”亲吻我呢,我望着他身后一下没砸死他又搬起了凳子脸色还特别平静的李母肃然起敬。合着不是她宽宏,她只是反应慢,对待儿子的离经叛道人家可是直接就是大义灭亲。
第三十一章
前世章
我怕李深发现他妈又朝他的头举起了凳子,忙找话分散他注意力:“我是男的,当不了你老婆。”
他便改口叫我“老公”的话音刚落,他妈又一凳子毅然地砸在他的后脑勺上。这下倒是没把他砸流血,但是终于把他砸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正要趁机逃跑,李深突然边咳血边声嘶力竭地让我按住他妈。
现在才按管什么?不过我下意识看了他妈一眼。
真正精神病人的疯跟熊人耍混果然不是一个量级的,李深倒在血泊里动都动不了,她便以为自己已经杀了李深,也不知道精神病人杀人是不用偿命的,还助跑几步一头就猛往墙上往死撞。
得亏我反应快,用胸膛挡住了她就要决绝撞上的墙,不然这一下她非得撞死,我的胸口被她如此坚决的这一撞,撞得我都咳出了一口血。而她一撞未死,竟然转个身还要接着撞,我忙把她按在怀里。
我还怕她也攻击我,她在我怀里却只是爆发力使太尽后生理性的颤抖。
李深艰难撑了几下,连撑起上身坐起来都撑不起来,索性四肢一摊,仰面朝天,用攒出的气力跟我解释起他妈:“她只伤害我,不会攻击别人的。”
我瞅李深脑袋下那一大滩的出血量,只要拖住不抢救是活不了了,便按兵不动跟他聊起了天。“你做了什么孽把自己妈都折磨成这样……”
我只是随口一句感慨,李深当疑问句了,竹筒倒豆子似的就把他家狗血的豪门秘辛都给我道了出来。
因为我怀里这个只对李深犯精神病的李母不是李深的亲妈,而这个孽又是李深的亲爸李父和李深的小三亲妈联手造的。
换天前内斗得最动荡那两年,李父费尽心机才娶到的李母,更是在李母娘家沈家的扶持下才坐稳的权利顶峰,却在婚后还跟他的青梅朱砂痣欲罢不能暗通款曲。
难以想象电视上那个英明睿智字字珠玑的李父,感情上能被李深那个又作又坏的亲妈迷得昏庸到,因为她不给他生孩子,一句“我不要我的孩子当私生子”,把自己的妻子跟情人算计在同一天生孩子,用李深个私生子换了他和李母名正言顺的女儿。
李母把李深当亲儿子养地疼爱了七年,等李父已经把沈家绑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李深那个婊亲妈又带着被她养得怯懦得七岁了话都说不囫囵的李母的亲生女儿,堵在李母接上放学的小李深回家的路上,要换回自己的亲生儿子。
都不用做亲子鉴定,李深太像他亲妈了,尤其那双妖娆飞扬的凤眼。
李母却不愿相信,一如既往地疼爱李深,直到她带小李深学游泳时精神病发,按着小李深的头差点把他淹死。
由此李父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沈家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她确实有这方面的遗传。她的生母,沈老爷子的第一任妻子,就是因为产后精神病发,被送回了娘家。
第三十二章
我一直等李深叨叨都叨叨不动了,把力竭后很快在我怀里睡了过去的李母放里间的床上,才怀着期待的心情俯下身去探血泊里显得更加绝美的李深安详的鼻息。
突然被他死死反攥住手的瞬间,简直鬼片里妖艳女鬼诈尸的悚然感,直到他睁开眼冲我咧嘴灿然一笑,原来只是祸害遗千年的命大没死罢了,这却比他诈尸都更让我悚然。
顿时的落差感,我控制不住的捡起刚好就在我手边的那把举起来还滴起了血的凳子,鬼使神差的就想再补一下刀,正要再砸下去,随着门口按点过来送药的护工一声尖叫,李深及时被发现送医院抢救了过来,我作为疑犯还被一院子瞬间就位的行家安保给看了起来。
李深做完手术就来接我回市区。自从见识了他们这种人这种荒郊野外都安插得哪哪都是安保,我也相信了他那句“我能让你跑了?”还真毫无水分。反正凭我就两条腿谈何逃出他的五指山,还不如就被关在这儿,这儿有他妈个只对他发疯的因素,这次弄不死他,总还有下次。
从我阴错阳差救了溺水的李深,我都能感觉到他对我态度的松动。我不肯走,他也不动不动就动粗了,只是让人再收拾一处院子,跟我的新婚燕尔就在个精神病疗养院。他也不以为杵,兀自跟我蜜里调油,黏糊起来比温垣都腻歪人,我起夜撒个尿他都寸步不离地贴我背后。温垣还有个娇羞的时候,他脸皮厚起来可是连嘴都是脏的,嘴上都占尽便宜,没有下限地直跟我厮混了好几个月,胶着在我身上的眼神还一天比一天更热烈。
然而即使一度这样极限的沉迷,后来按捺不住本性拿枪要崩了我的时候,决绝的杀机让温叙都慌着让我向他道歉以平复他的癫狂,他却不给我软化他的机会,分分钟就开了枪,不是沈玉及时把我撞开,早一年我就死在了他的枪下……
所以……思绪回到今生,我俩还只是情敌关系的眼下,却兰,生让他发现我知道了他的秘辛,不从他的杀气,我也知道我怎么回答都难逃一死。
他还不惜手段把我弄到手,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无非想逼问出还有谁知道他这件丑事,他好斩草除根。我勾唇迎视着他此时只想活剥的字面意思地剐了我的眼神:“我知道什么?其实不就一场陈词滥调的俗套戏码,自古就有狸猫换太子……”
李深立时就坐不住了,猛扑过来一把拎起我的脖领把我提到他连脸色都狰狞起来了的面前,可怖的戾气浓重地攫住我脸上的每一寸表情。
我嘴角的冷笑上扬得更大了,一方面他越焦躁我越满意,一方面临死前我准备把苏墨也拉下水:“苏墨告诉我时……”
“啪!”
他不遗余力的一个耳光抽过来,我眼都直冒金星,连他近在咫尺的表情都看不清了,耳朵也嗡嗡作响,也听不见他喷在我脸上的飕飕气息说的是什么。但是显然是我没骗住他,这件丑事他果然没好意思告诉苏墨。
他也没耐心审问我了,改攥紧我的脖子已经准备先随性掐死我他再慢慢查就是了。
“我……说……我说……我说实话……是温垣告诉我的……”
第三十三章
这两章前世李深都恨不得穿越过来崩了这个李深的程度(有NTR未遂情节)
从我极力憋出“我说实话”,李深就松了点我的呼吸,听我又搬出温垣糊弄他,还没来得及彻底暴走,突然想起不久前在总医院的地下停车场,他听见的温垣都被我搞上还爽得整个停车场都是温垣操个穴至于没出息成那样的嗷嗷叫。夏岛时与他仅一阳台之隔,光天化日一览无余地撅给他看怎么被苏墨插得吮吸无度的那口淫穴,又在他眼前晃了起来。
从夏岛的阳台上第一次对那口淫穴惊鸿一瞥,莫名的总会冒出那口穴该由他来操的让他都恶寒的离谱想法。甚至再干那个肖似苏墨的少年,把那少年摆成我把屁股撅给他看的那个承欢姿势时,竟然会格外爽,甚至射的时候想象正吞吐自己的是那口穴射得都会更加酣畅。
不过他把这都归结于因为他把苏墨幻想在了下面,以为这奇异难言的欲望还是对苏墨的执念。
但是我此时提到温垣让他联想到了那口穴,他望尽我湿透的大红嫁衣勾勒出的色气身形,身下又莫名热了起来,眼里铮铮的杀气都被他也不知所起的欲望取代了些些。
太熟知他欲望上身时的眸色了,我瞥了眼他的裤裆,那里果然莫名其妙的支起了帐篷。
我实在憋不住嗤笑了,所以真是冥冥之中自有造化,明明面上就差怎么弄死我了,裤裆里那玩意却自有前世意识似的兀自对着我的湿身发起了情,被我一注视还肉眼可见的速度地胀得更大了,裤裆都要装不下了的一个劲对着我跃跃难耐。
而它的哗变更加激怒了李深,李深又把账都算在了我头上,牙都磨出了声响地大骂我:“骚货!勾引起我了还?你个欠操的烂货也配?”一抬手又要给我一耳光,我并不畏惧他的暴力,眼都不眨的反应,他眉头一皱,又慢慢压下了暴虐的情绪,只是随意地把我扔回地上,就又翘着二郎腿大喇喇坐回了沙发里。姿态闲适,脸色阴毒地憋了会儿坏,打了个电话。
我眼皮突然一阵痉挛,顿时莫名心慌了起来。我不怕他直给,最坏不过一死,又不是没死过。但比死更可怕的……我还有能再经历一遍的心力吗?
是我不该把此时的李深同前世已经以身相许于我的李深混淆,此时的他绝不止只有弄死我的手段。
而李深放下电话,更是惊悚的还垂眸对我明媚地笑了笑:“不是欠操吗?今天定让你一次吃个够。”
我却在他鲜艳悦目的笑容下心神大乱,前世就是他一句欠操,我就被他送进了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