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他还知道我生病,还羊癫疯发作了似的肏干了我一中午。他也憋了两天,从我起烧,温叙跟他说怕我传染给他,就不让他碰我了。肠壁本来就热,在他不能自已地发泄积压了两天的欲望,癫狂的抽插下,简直都要起火了。被子却被呼扇得都起风,没多大会儿药效都没退我就又烧起来了。
温叙在家的时候,夜里都时不时就喂我点水,每回喂完一会儿还摸摸我有没有尿。而他,从温叙早上出门到现在一口水都不知道喂我,大半天了我就靠中午他边迷乱操我边热烈舌吻我时流了我一嘴的口水润润嘴,人都快被烧干了。
我忍不住骂他:“你知道我发烧啊……倒是给我倒杯水喝呀……”
温垣就要呼叫佣人,李深却作势他要去倒,温垣哪能让他抢功,赶紧自己一溜烟地奔去阳台边的直饮机。
李深得以笼罩过来,黑压压地站在我床头,我撩了撩昏沉的眼皮,却看不清他背光的表情,只觉得他凝视我的眼神重得都让我窒息。
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他的手冰凉,我不由自主地贴着他的手心蹭了蹭,他的手心顿时被我的体温偎得也火热火热的。
他俯下身轻缓地舔湿了我干燥的唇瓣,与我的气息同样炙热的气息在我的唇间缱绻低喃:“谢谢你救了我……”
不是我烧得浑身酸软没一点力气,我都得病中惊坐起。我不屑他亡羊补牢的温情,我惊异的是他这等独一档级别的禽兽竟然还会像个人似的道谢。
第二十四章
前世章
人心大快的是,当天傍晚温垣就自取其咎地被我传染上了。
温叙回来的时候,温垣正自己还一把鼻涕一把鼻涕地坐我床边,焦虑地盯着被他一顿操后烧起来一下午都没退下去的我输液。
温叙一瞅我俩这出,显然温垣趁他不在没听他的话祸祸了我,自己也中了招。直接让保镖强制把只是感冒流涕的温垣拖去医院住院去了,远程跟我隔离开。
温叙笼罩过来俯下身额头抵着我的试我体温的时候,就势舔着我的唇瓣把他凉滑的软舌探进我嘴里交换走了我的热气。我好受了点,把他的舌尖推在我俩相依的唇间,有一说一地抗议:“我觉得……我比较该送医院住院去……”
只是红着眼尾气息奄奄的样子像在跟他撒娇,温叙便没有惩治我的放肆,还受用地温声哄我:“都是温垣胡闹,不然下午你就该退烧了。”
手摸进被窝,脱掉我的内裤,两指按着穴口撑开紧闭的穴缝,温垣中午射进去满满一穴的精液得以汩汩流出,不大会儿就沥沥拉拉地流得我失禁了似的。
终于不流了,我的吊瓶也打完了,温叙给我拔了针贴上防水创可贴,连被子把我抱进浴室。边给恒温浴缸放热水,边剥了我的被子让我撅着屁股趴在他一条胳膊上用另一只手把我从里到外冲洗了一遍,才也脱光了带着我,我俩一起泡进已经放满热水的浴缸。
热水簇拥着我俩,我在荡漾的水波里飘飘然,趴在我背后的温叙悍然顶进我身体里的雄根却又稳又重,一击直抵最深处。“我也不想你病中弄你……是你自己守不住……生着病还被灌了一屁股……就这么爱吃男人的精液……真是淫贱呢……”
就这么每数落我一句,就十分有力地操我一下。每操一下,进出得还更深重。速度倒是一直不快,深长地插,缓慢地抽。但是力道实在太大,每一下还更大,啪得比激荡的水声都响。而水的阻力并不能丝毫妨碍他挺进,水的浮力反而让他插得更深,他按在我肚子上牢牢固定我的手都摸到了自己撞进去的龟头。
这一发现让他的粗长涨得更巨大了,我觉得甚至不用他扶,我都能被钉死在他的鸡巴上。
“插进你肚子里了……深不深……是不是只有我能进去你最里面……”
“哪天……你叫上那俩……你们仨一起……比比……”
一句话又触了温叙逆鳞,他风度全失地大骂我“骚货”,关了浴缸的恒温,还把一池子热水都放了,把我整个人压在瞬间冰冷的坚硬缸底,我冻得瑟瑟发抖,他却除了大开大合冲刺似操起来的一根鸡巴,一寸肌肤都不挨我。
等他恨恨地喘息着:“吃吧……给你吃个够……”,射了我一穴又一穴的精液,终于把我捞怀里时,我已经失温休克了。他不慌不忙地把我整个包怀里镇定地用他也赤裸却几番运动得火热的身体 给我捂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
他把我抱他卧室,他的卧室是压抑的黑白灰风,幽暗阴翳,更让我觉得冷,我在被子里都直打寒战。
温叙不习惯有人睡在身边,但是重欲餍足后的极致畅快让他太放松,他已经静穆睡下了。
被折腾得意识还不清楚的我只觉得冷,下意识循着热气抱住了他,紧紧贴着他汲取他温暖的体温。他睡眠较浅,觉出了不适,不过并不觉得排斥,便由得我把整个身体都揉他怀里那么紧地抱,直到被半夜又烧起来了的我热醒。
大半夜叫医生给我打了一针,我才慢慢降下了高温,出了一身的汗,他没给我穿衣服,我便把他的睡衣都浸湿了,他索性脱了与我赤身相拥,我俩呼吸相抵着睡了一夜。
所以苍天饶过谁,第二天我罪受够了总算退烧了,他终于也发烧了,睡出来的腾腾热气都直呼哧。我才不要给他分担高温,烧死他最好,连医院里那个都烧死了更好。要从他怀里下床,他睁开都烧红了更婉转勾人的桃花眼,把我压得更紧:“昨晚给你物尽其用了一夜,人都被用坏了,你好没良心的自己好了丢下我就跑?”
“我饿了。”
真正物尽其用走动间温叙射进去的精液满得我被操得战战的两股都夹不住,就这么我抹布似的从温叙房里出来的时候,不期然正好撞进了来探望他恩人我的病情的李深眼里。
第二十五章
前世章
李深一动不动凝视着我浑身从里到外被男人操透了的样子从温叙房里出来,被他踩断的那条瘸腿更跛了,高大匀称的身架都塌了下去,只有脊背依然难支地笔挺着。
所以李深简直要把我望进他眼睛里,顷刻盈满了各种应激情绪的眼神,我最不能承受的不是他简直要伏尸几里地的狂怒,是他突然对我这幅窝囊情态压在眼底的一抹莫名的恻隐。
我不需要他们猫哭耗子的零星同情,宁愿他赶紧发疯,便勾唇挑衅道:“没想到吗?不过这你还真不能怪温叙。你回去查查当年你把我送里的那家妓院我接客的档案,先来后到地论,人温叙才是头一个。”
一下子,李深从攥起的手背瞬间全身的青筋都暴跳了起来,涨得太满的情绪把他的眼睛也给憋得猩红一片,都这样了竟然还没有发疯。而是更病态地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瘆人的笑笑得都停不下来地弯下了身。
他一直只耽于肉欲,并不在意我,所以从未细思过温叙怎么会同意温垣还大张旗鼓明媒正娶地娶一个婊子。并且再往前,两年前温垣把我带回家的时候,如果不是温叙也有所图谋,败坏了他乖乖弟的婊子从那时都不会留在这个世上,怎么可能还容我留在温家。
他竟然比温垣兰/生/推/文还傻缺地以为他的障碍只是傻缺的温垣,不想那只是个搅和的,他真正的敌手是深藏在暗里坐收渔利的温叙。
我被他笑得汗毛倒竖,转个身要换个方向走。他突然从背后一把死死抱住我,把下巴深深埋在我颈窝里,却得长长地憋住气,避免嗅到温叙覆盖在我身上的气味。他这么不呼吸只用力得要把我揉碎了似的抱了我好一会儿,克制住了想直接两枪崩了温家两兄弟的冲动。
他不能意气用事,得从长计议,怀里这个把最孱弱无助的他拉出最深恐惧的人,他得跟这个人来日方长,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来日方长。
所以第二天李深就没事人似的又来串门了,接着第三天连着第四天并且第N天……天天来,也不找借口了,也不找我了,甚至温垣没盯住梢就我俩时都连答理都不答理我。如此两个月都过去了,温垣见他还真老实得连句话都不跟我说,也放松了警惕。
但是我却能感受到只要我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他都如影随形地用一种恶心吧啦腻歪拉丝的眼神紧跟着我窥视个没完,偏神情还端得漫不经意,嘴上还侃侃而谈地跟温叙谈的都是关系重大的正经事。
比起温垣已经接受李深跟他比以前热络得多的称兄道弟,温叙却越来越警觉,甚至提前了几个月温垣跟我本来定在年底的婚礼。
拍我跟温垣的结婚照的那天,我俩的礼服都是李深给参谋的,李深眼光比温垣好,给我选的每一套都帅得温垣直亮星星眼,花痴地捧着我的脸一个劲地啄吻“老公好帅!迷死我了……”
温叙回来的时候,温垣还穿着最后那套白西服黑领结,漫画里楚楚高贵倾国秀美的白马小王子似的,正凑在摄影师的相机前雀跃不已地看原片。我在解自己身上配套的黑西服,李深正耐心地俯着身在脉脉地帮我解白领结。
第二十六章
前世章
温垣当天晚上就搬出去了,婚礼在即,传统着来,这期间准新人不能见面,直到婚礼当天我再隆重地把他接回来。
一动真格,温垣紧张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出门的一路走路都顺拐了,下台阶的时候更是一脚踩空,不是门口的管家眼疾手快扶了一把,非得结结实实摔一跤。就这么好不容易都出门了,又风风火火跑回来,大型犬热烈扑人似的猛扑进我怀里,得亏我身侧的温叙及时从背后扶住了我的腰,我才没有被这孟浪的一下子给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