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时候不管怎么闹,他都会顺着自己。
江愉很少有尖锐或是鲜明的情绪,更像一杯温水,温柔地容纳着自己的每一寸。
江悦心里高兴,搂着江愉的腰越贴越紧。
“醒了就自己去尿尿?”
刚刚在车上就说想尿了,毛巾擦到小腹的时候江悦也会翻身躲开,江愉觉得他应该是憋了不少,只是还没到憋不住的程度。
“我一会儿再去,先干点别的嘛。”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清醒过来之后反而更兴奋了,江悦就是突然很想接吻、很想做爱,两只手已经从江愉的腰间滑进裤子里,抓住江愉的阴茎揉弄起来。
被偷袭的江愉浑身过电似的颤了一下,没被江悦摸到的皮肤痒得厉害,但还是故作矜持地推拒:“也不洗个澡,满脑子都是黄色。”
“哥哥说的,我不脏,不信哥哥尝尝,唔…”
手里的肉棒已经有反应了,裤子也已经脱到了膝盖弯,江悦手上的动作更殷勤,伸出舌头去舔江愉的嘴角,顶进他的口腔,追着他的舌头开始打转。
江悦的嘴巴里已经没有酒味了,剩下柠檬水淡淡的清甜,其实即便有酒味,江愉也会被他的亲吻挑起性欲,没一会儿就会主动回应起来。
“唔…江悦…嗯…”
江悦最后用牙齿磨了磨他的舌尖,看他快要喘不上气了,才退开一点距离让他呼吸,嘴巴没有闲下来,继续挑弄着江愉,从喉结到乳头,又是舔又是吸的。
咬到乳头上的时候,手里的阴茎明显颤了两下,吐出一大股淫水,又被江悦当作润滑涂抹到肉棒上。
“哥哥都开始流水了,哥哥是不是很想要?”
他总是这样,挑起了自己的情欲还不够,非要逼着自己亲口承认。
江愉没说话,直接一胳膊肘顶在江悦鼓胀的小腹上。
“啊!嘶…你轻一点啊…尿都要被你压出来了…”
回家路上江悦就觉得尿急了,只是不想打断刚刚好的氛围,就想着再憋一会儿,哪知道成了捏在江愉手里的软肋。
江悦往后一躲,江愉两下就把掉到小腿上的裤子脱掉,两条腿顺势缠住他的腰,小穴暴露出来正对着他的阴茎,两个人经常用这个姿势,每次勃起的阴茎蹭到小穴周围的软肉,江悦就巴不得下一秒整根都就插进去。
可是偏偏今天江悦憋了一肚子的尿,被江愉的两条腿这么一缠,好像是膀胱都被夹住了,急得他打了个尿颤,龟头戳着江愉的屁股乱蹭。
偏偏又不插进去,江愉被他蹭得难受,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还冲着他的耳朵吹气。
“嘶…不行不行…真的要出来…”
“刚刚让你去厕所你不去,现在不准去了…”
江悦稍微扭了扭腰,让膀胱稍微松口气,“我这个样子也尿不出来啊…”
“那你赶紧啊…”
江愉顶着屁股催他加快动作,江悦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连扩张都没做就直接往里顶。
太紧了,不做扩张只能勉强塞进去一个龟头,就被江愉的括约肌卡住了。
但是江愉就喜欢这样被突然撑开的快感,他的阴茎立在小腹前,又开始吐着淫水,闭上眼睛深吸气,一边缓解疼痛一边放松后穴,方便江悦能整根插进去。
性爱的主动权从来不是只掌握在江悦手上,江愉嘴上很少承认自己想要,可是实际行动证明,他是真的很享受和江悦做爱。
江悦被他夹得进退两难,偏偏膀胱里的尿水也跟着作乱,涨得他阴茎发酸,江愉还不放过他,故意用阴茎来蹭他的小腹。
“家族企业,压榨劳工!”
江愉没听见他的玩笑话,只是咬着牙屁股往下稍稍用力,就把一整根阴茎全都吃了进去,末了还长长吐出一口气,熬过了被撑满的不适,江愉又开始扭着腰催江悦赶紧动作。
江悦的脑子里一半是尿意,一半是情欲,大多数时候情欲都占上风,他抽插的动作无比娴熟,准确地找到江愉的前列腺,自己把握着深浅的节奏,能让两个人都很舒服,只有江愉用阴茎来顶自己小腹的时候,会惊动满肚子的尿,憋得他不得不放慢进出的动作。
平时江悦的肚子上是明显的腹肌,绷紧了龟头蹭上去是硬硬的,今天因为憋了一肚子的尿,江悦自己有意放松腹肌,以免压着自己的膀胱,江愉的阴茎戳上去竟然是软软的,就像面团一样充满弹性,尤其是戳到肚脐的地方,自己的龟头几乎能完全陷进去。
江愉戳进去只觉得又新鲜又舒服,全屏本能指引着他去找江悦的肚脐眼,戳不着就用手带着去乱摸。
“嗯…别…江愉…”
“要尿出来了…嗯…”
肚脐眼这地方哪是能随便乱戳的,放在平时不憋尿的时候摸上去都会有隐隐的尿意,更何况是现在憋着一肚子尿的江悦。
江悦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完全变成了一根水管,后面连接着膀胱里波涛汹涌的尿水,前面却被江愉温暖的后穴完全裹住了出口,既不能漏尿,也无法让尿水稍微平复几分。
阴茎根部都开始发疼了,抽插的动作逐渐变慢,惹得江愉一阵不满意,竟然还伸手推了一把江悦的胸口,想把人推倒了变成骑乘的姿势,幸好被江悦一挺腰撑住了。
这一肚子的尿,要是被江愉整个人跨上去坐着,怕是会直接射到天花板上。
射不到天花板上,今天不把江愉伺候舒服了,他是不可能有机会去尿的。
“江愉你别顶我肚子了,我好好服侍你还不行吗…”
一边说着话,江悦一边伸手去抓江愉的肉棒,捏住他红红的龟头,把包皮完全揭开,还能看到马眼在往外流水,虎口和四指完全圈住他的冠状沟,拇指的指甲在马眼上轻轻地刮过,就像是在刮生核桃上的那层皮,能把刚冒出来的淫水带进指甲缝里,再勾出更多的淫水。
手指捏着他的肉棒加速撸动还不够,还要挺着腰去戳江愉的前列腺,只有把人弄得完全没力气了,自己的肚脐眼才能免遭磨难。
看着江愉仰着头在自己怀里胡乱挪动屁股的样子,江悦心里又高兴又辛苦,凑过去咬了他的乳头一口:“我看喝醉的人是你吧?”
“是不是,嗯?”
“江大爷,我伺候得你舒服吗?”
江悦问一句,就会故意顶他的前列腺一下,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江愉前面和后面都得到极大的满足,抓着自己肩膀的手越发用力,这是快要高潮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