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找到了吗?”莫雁北问。

“喏。对吗?”

“真聪明。”

两个人又接着逛了逛画展,莫雁北发现叶之言对色彩明快鲜艳的水彩画很感兴趣,便向他确认。

“可能是因为我对艺术作品的最直观感受还停留在视觉传达吧,那些明快而亮丽的颜色会给我一种及其舒适的视觉享受。如果一幅艺术作品内在的核心被我捕捉到的话,我也会大为震撼,比如你的画作吧。我觉得各有各的好处,可以宽容的看待,也没有必要故作高品位的去欣赏一些现代主义类型的作品。”

莫雁北听了不由得想为叶之言喝彩,确实是这个道理,通俗点讲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实在没必要故作玄虚、踩一捧一,为彰显自己高品位和独特审美去鼓吹一些自己压根没有理解的抽象艺术作品。

两人是在顶楼露天餐厅吃饭的,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在光污染有些严重的城市,只有为数不多即可特别亮的星依稀可见,九月份的夜风没有那么燥热了,带着一丝惬意地拂过身体的每一处肌肤。

“这个氛围很适合喝一点小酒呢~”他提议到,北京城的夜景凝聚成他眼里的斑斓。

“是呀,来杯莫吉托。”叶之言对服务员说,接着又说到:“明天有训练,不宜多饮。”

莫雁北点了点头,让服务员把他存在这里的酒拿上来。

叶之言算不上喜欢酒,所以看着莫雁北那瓶酒上的外文,只能分辨出应该是意大利语,也不清楚度数如何,只知道现在莫雁北醉了,整个人像一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有点怀疑他是装的,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哥哥今天是不是洗过澡才来的,头发好香好香,像草莓奶油小狗狗的味道。”

这是什么比喻!

“哥哥的项链和我的一样哎!”叶之言今天穿的一个v领的衬衫,项链的吊坠刚好露在外面。他像个小傻子一样捏着吊坠,然后掂起来,整个脸贴上去看,整个人都趴到了叶之言怀里。然后怕是叶之言不相信似的,又拿起自己的项链向他展示。

“嗯,一样一样。”叶之言摸了摸莫雁北的头。

“哥哥,你怎么随身带着白巧克力棒,让我尝尝好不好吃。”莫雁北又被项链旁边的锁骨吸引了,像是小朋友一样喜新厌旧,丢掉了之前的“玩具”。

还不等叶之言反应,他就像只小狗一样凑到锁骨上,先是轻轻咬了一下,发现咬不太动。就换做啃,用小虎牙摩擦着。接着又整个嘴唇贴上去,狠狠地吸了一口。

叶之言发现他是被锁骨吸引后,不由得失笑,两人的性癖可还真是如出一辙呢。

莫雁北沉浸在亲亲时,还不忘两只大手不忘锁着叶之言的腰,不让他离开。叶之言属实搞不明白,一个学艺术的凭什么力气比他还大。

“哥哥,草莓流心馅儿的哎,好好吃呀。”他啃咬了一会儿后,放开了叶之言,盯着那块儿水润的红印,笑嘻嘻地说着。

叶之言真是服了他的想象力的。

叶之言不知道该怎么把他送回学校,据他所知T大应该是有门禁的。想起来自己成年时老姐送自己的房子在附近,就干脆把莫雁北带回家了。

把他放在床上时,叶之言心里还在想,现在的男孩子真不注意保护自己。

叶之言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往浴室方向走去。九月份的夏季虽然没有那么燥热,但一路拖着他回来,两个人贴在一起,还是不可避免地出了点薄汗,叶之言实在有点忍受不了。

叶之言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莫雁北已经乖巧的睡着了,其实他酒品还好,就是变得黏唧唧的,喜欢一些奇怪的比喻。好在不吐不闹,身上也没有特别难闻的酒味儿。

他今天晚上其实也没喝多少,叶之言有点怀疑他是装的,不过装不装的不重要,自己喜欢就好。

叶之言怕他难受,就拿着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脸和手,他转醒,目不转睛地盯着裸漏出来的肌肤看,叶之言用手紧了紧领口,瞥了他一眼。

“哥哥,别擦了,我醒了,我去洗个澡。”他接过叶之言手上的毛巾,正准备屁颠屁颠地洗澡去,叶之言看到他那明显支起的帐篷,就知道之前是在装醉了,不过也没拆穿他,点头同意。

“哥哥,我穿什么衣服?”莫雁北的声音透过浴室门传出来,稍显沉闷。

“喏!”叶之言把衣服递给莫雁北。

“哥哥,为什么是条睡裙啊?”莫雁北显然是被叶之言递给他的宽松睡裙惊到了,让他穿裙子是次要的,主要是哥哥家为什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之前给我姐买的,忘给她了。我的衣服有点短,你穿不了。当然,你不想穿也可以光着出来。”

最后莫雁北是下半身裹着浴巾出来的,他一个绝世猛一,怎么能穿裙子呢!

第4章 各种亲亲(初吻|亲锁骨、乳头、胯骨|摸摸小小莫)

出来时,叶之言已经不小心靠在床上睡着了,莫雁北嘟囔着:“哥哥就这么放心的睡在床上,哥哥一直这样对别人不设防吗。不怕我趁人之危吗?”说完他好像生气似的弯腰捏了捏叶之言的脸。

叶之言慢慢地睁开眼睛,莫雁北好像能看到睫毛滑过的优美弧线。叶之言抬起一条腿挂在莫雁北腰上,两手扣住他的肩膀,用力一转,将莫雁北放倒在床上。捏住他的双手向上压至床上,自己则跨坐在他腰上,两人的脸贴的很近,对方的一呼一吸都可以明显地感受到。

看着莫雁北的一脸震惊,叶之言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看到莫雁北痒地缩了缩脖子,用气声说到:“是谁趁人之危还不一定吧?”

“哥哥,不能让我做上面那个吗?”莫雁北侧脸亲了亲叶之言的耳朵,故意地用跨顶了顶他。

叶之言感受到屁股后面的顶撞时,脸刷的一红,一个没注意,就被莫雁北反压在床上。

莫雁北没受里受气地跨坐,而是整个人压在叶之言身上。

叶之言的浴巾在刚刚一番“切磋”中,滑落至肩膀下,整个胸膛裸漏出来,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于是莫雁北也没有等他回答,直接把他想说的话堵在嘴中。莫雁北相信自己的力量优势,就没有扣住叶之言的手,而是将双手抵在他肩膀上。

先是碰了碰嘴唇,又含住上嘴唇,轻轻地吸了吸,又换做下嘴唇。趁叶之言正享受,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趁他因被偷袭而想张口大骂时,灵活地将舌头伸了进去。

最开始另一只小伙伴还比较害羞,不想和它一起舞蹈。所以它先试探性地碰了碰它,并且耐心等待,给予它时间和勇气。在小伙伴终于克服害羞,往前走出一步时,立马抓住机会,带着它一起欢快地舞蹈起来。

最开始是它来主导的,后来小伙伴不再害羞与抵抗,也尝试着自己来主导。它就暂时放松,让小伙伴来引导。当它觉得小伙伴玩的差不多想夺回主导权时,却发现小伙伴不愿意交出来了,于是它们俩抢夺了起来。

叶之言本来算得上是用力地推着莫雁北,后来可能是被莫雁北的温柔感化了,就没有再反抗,反而是将手搭在他背上,抱住他,想要和他贴的更近一点。吻到动情之时,甚至两条腿缠在他身上。

两人亲了将近有十分钟,莫雁北看着微肿而亮晶晶的嘴唇甚是满意。

薄唇轻轻地亲了亲眼睛,接着往下走,在脖子上轻轻亲了几口,正准备吸上一个草莓时,被叶之言微微抵住头,往外推了推。

莫雁北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叶之言小声地说:“我明天有训练,吻痕……吻痕会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