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了半个小时,赵岩才停下,又去卫生间用热水浸湿了毛巾,打算给病人擦拭身体。

赵岩手里拿着毛巾,却站在床前没了动作,看着面前沉睡的俊颜,他用力吞了吞口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越想压抑越容易想起。

这次不仅是昨天在这的记忆,还有昨晚的春梦,一股脑的出现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

下腹那本来已经被自己强制忽略的空虚痒意,也越来越明显。

“不行,不行,别想了!”赵岩低喘着气,用力摇了摇头,打算咬牙忍过去。

但他还是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淫荡程度,手里拿着毛巾在男人胸膛上擦拭,身下的两条腿都快拧成麻花了,蹭的越来越快。

半撅着屁股的样子,像极了求欢的妓女。

“唔···好难受。”

这还没擦到下半身,赵岩就已经忍不住的弯下了腰,脸埋进手臂里,腰臀一扭一扭的,嘴里还发出让人浮想联翩的低吟。

骚浪得样子和他平时的老实憨厚大相径庭,这才是他压抑在表象下的最纯粹的样子。暮暮

赵岩抬起聚满了雾气的眼睛,还打算效仿昨天那样在圆柱上磨出来。

“啊嗯!哈、呃·····”

一回生二回熟,赵岩这次的动作也不再小心翼翼,屁股直接坐在了圆柱上,用力向下压去。

腿间的肉唇被挤压到变形,丰沛的淫汁浸满了卫生巾,骚豆子也被持续碾压,高潮来的欢畅而迅猛。

“哈唔!!”

赵岩死死的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手指抓紧床尾的木栏,用力到发白,瞬身战栗的忍过快感的冲刷。

这次他适应的明显比第一次要好,起码没有软跪到地上,手脚虽然虚软,但勉强撑住了。

赵岩匆匆进卫生间给自己清理了一下,心理觉得自己已经可以了,拿着热毛巾信心满满的走出来,脱下了寒褚的裤子。

但这一脱,又脱出问题了,当然,问题是处在赵岩自己身上。

这才刚潮喷完没几分钟的身子,又迅速的进入了发情的状态,下腹涌起的那股熟悉的空虚瘙痒,让他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

来自灵魂的呐喊,无声的徘徊在寂静的空间内。

刚换上的干净卫生巾,瞬间被淫水浸透了,比之前更汹涌的热浪,一股一股的涌出,但这不仅没带走他体内的热意,反而如同火上浇油,流的越多,越难受。

赵岩亡羊补牢般的用毛巾盖住了男人腿间雄硕的巨物,闭着眼用手擦着,但没有视觉后,听觉和触觉就会很敏锐,那本来极易忽略的摩挲声在此刻尤其明显,手掌隔着毛巾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团鼓鼓的凸起。

“呼·····”憋着的一口气还是泄了。

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诱惑着他睁开眼,去看看那让他变得如此饥渴的东西。

思想还在与欲望激烈斗争,身体就已经先叛变了,萌动的春意化为了电流,酥软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然后他就把一开始徐绎铖给他的警告抛到了脑后。

在欲望的怂恿下,他还是爬上了男人的床,两腿分开跨坐在男人上方。

手虚虚的撑着男人的胸膛,屁股悬在男人沉睡的巨物上,不敢压实,只敢轻轻的蹭着。

但这种力度,还隔着一层卫生巾,触感几乎弱到感受不到。

赵岩羞红的脸上,露出了痴态,微张的嘴吐出了半截舌头,眼睛微眯着,泛着水光,但在这淫靡的神态下,还有一丝欲求不满的渴望。

“嗯····呼····对不起,寒先生,就、就这一次···嗯····”

赵岩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腿弯,两瓣肉臀因为常年不见光,和身上其他的肤色差了好几个色号。

腿间饥渴的屄穴一直在淅淅沥沥的滴答着淫水,这次没有卫生巾挡着,淫水直接淋到了男人的鸡巴和阴毛上,像是久未经甘霖枯草重新经受了浇灌。

赵岩试探着用自己湿淋淋的屄唇去蹭男人的鸡巴,碰上的一瞬间,酥痒的快感让他浑身一颤,身体内的欲望像是找到解药般,疯狂的怂恿他狠狠的压下去,用自己的骚屄去强奸身下的大鸡巴。

【作家想说的话:】

小可爱们五一快乐啊~~~

第7章 大胆批磨雇主几把,爽到潮喷

殷红的屄穴早已迫不及待,尚未被开拓过的狭小缝隙快速开合着,饥渴的模样怕是连荡妇看到都要自愧不如。

“啊····”

湿热的骚屄终于如愿的贴上了垂涎已久的巨物,哪怕只是单纯地贴着,也已经让骚屄激动的直抽抽了。

赵岩双手不敢使劲压在寒褚的身上,但身子又时酥时软的,他便只能把手撑在两侧的床上,来稳定身形,上身低俯着,脚趾则紧紧的抓着床单,快感产生的细微颤抖让他结实的身躯看上去又多了一层脆弱。

“哈啊····鸡巴好大····呃嗯····磨得、好舒服····”

腰臀一前一后晃得越发熟练,赵岩也愈发大胆,本来只是轻轻贴着鸡巴屄唇,此刻却已经被鸡巴挤得变了形。

即使是未勃起的鸡巴,尺寸也依旧客观,被两瓣肉唇磨的湿淋淋的,淫水多到像是泡了个温泉浴。

“唔呃!磨、磨到了,好····酸!”

两瓣肉唇被鸡巴磨得乖顺的向两侧分开,里面包裹的小阴唇和鼓起的骚豆子,也自然暴露了出来,直面肉柱的碾磨,更加强烈的酸涩快感让赵岩瞬间酥了腰。

撑住的手臂也泄了力软了下去,上半身便顺势趴倒在了昏迷的寒褚身上。

凌乱的喘息充斥着寂静的房间内,赵岩红着眼眶,倒先委屈上了,想丢弃却还是时不时冒出来作祟的羞耻感,还有那似乎无穷无尽的欲望,让他内心一直处于想抵抗又想放纵的争斗中,艰难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