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翡却是被这个男二给茶到了,啧啧啧,茶的倒是清新脱俗。

对女主一见钟情的魔教少主男二,深夜借宿就是为了试探女主的女子身份。

见她不愿与他同床共枕,执意通宵读书,就猜到了大半,又不忍心上人一夜不睡,特地在茶水中添了些安神助眠的药。

等她不胜药力睡过去后,将人抱回了床上,装作无意间弄掉了女主束发的玉簪,而他规规矩矩地在地上打了地铺,眼也不眨地盯了一夜女主的恬淡睡颜。

次日醒来还好奇地说女主容貌俊美,生得比女子更为花容月貌,又羞答答地问女主家中可有姐妹,说着,说着又惺惺作态地捂唇咳了两声,假装受凉染上风寒,得了女主的好一番歉疚,怜惜,此乃后话……

而云轻翡睡前看到这段就觉得了无意趣,忍不住吐槽之心,身为魔教少主,搞什么正道的那起子“沉默又克制的爱”,又不是那迂腐正经的男主师傅,咱魔道中人当婊子,还立什么牌坊,荒唐!爱就爱了,一个字,就是干!

咱要的就是一个强取豪夺,霸王硬上弓,有这下安神药的功夫,还不如下个催情药,多爽快麻利,直接和女主共赴巫山试云雨呗,咱身为心机男二,女主的心,女主的人,总得先得一个不少。

这话本主打的,不就是师徒虐恋吗?那就让剧情来得更虐些

她翻了两页书,还真就觉得昏昏欲睡,意识隐隐抽离,分明是清醒的。

可上眼皮似有千钧之重,被瞌睡虫压得根本抬不起来,唔,好困,这魔教出品的安神药,药力来得可真快……

“柳,柳师兄?您,您睡着了?”

云轻翡睡意浓沉,心火旺盛,口干舌燥中只觉得自己的肩,被轻的不能再轻的力道推了一推。

她想张口说些什么,却根本不能从这梦魇中清醒,眼皮重的是无论如何也睁不开,身体猝然悬空,哦,对了,她,她现在应当是被玄暮之给抱了起来,便宜师尊的怀抱哪怕是在梦中,还是一如他本人般可靠,安稳,他身上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草木香气……

“叮当”

是束发的玉簪落地的声响。

一头青丝舒展着翩然飘落,随即又是落入了松软的被褥中,身上还被薄被盖得严严实实。

唔,玄暮之这家伙,又帮她把被子盖,盖得这么严实做什么?居然还帮她掖了被角,还真的要从梦外头,给她盖到梦里头吗?

梦外的她好不争气,居然莫名其妙地还掉了一滴泪,着实丢人现眼,而现在的她,半分感动都没有,只觉得一身的热燥烦闷无处抒发,尤其胸臆间憋闷的厉害,身体各处涌起了炽烈的火浪,翻滚着,翻滚着,将她烧得够呛。

“好,好热……好不舒服……热死了……胸口好憋……”

她一翻身,忍不住抬手松了松领口,重重一脚就将身上的被子给蹬掉一半。

唉哟,这,这什么安神药,这么热,说是,是春药还差不多……春,春药?!对啊,她,她怎么觉得她现在是中了春药?所以她执念太重,她的睡前呓语,这是在梦里成真了?!

第56章 | 0056 56 一路带着火花闪电,骤然劈下

玄暮之半坐在床边,眼见自己这个少主男二便该做那强取豪夺的“硬上弓”了,可事到临头,箭在弦上,他,他却有些踌躇不前了。

这,这,这究竟该如何不正经,如何做霸王,如何个硬上弓法?!

云轻翡做的这梦境自然是出自他手,藏书阁中他不仅学过法阵,还小学了一下符篆,先前为她盖完被子,他从芥子囊中拿出了黄符纸和朱砂笔,融了点幻术与黄符纸上,试了三四次就做成了这所谓的“织梦符”。

这“织梦符”与当日小妖女给他设下的幻境,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幻境乃真身幻入其中,这织梦符却是以神识潜入梦中,一切皆是如梦幻泡影,与现实中的身体毫发无伤。他以她睡前看过的那个话本子为底,织了这整场梦境,如此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先前男二的种种乖巧作态,当然是他亲身演绎出来的,从前没有将身体换回来时,有这位“良师”指点,他觉得他的演技,着实有炉火纯青的增长之势,那装出来的诚恳乖顺,自是好演,可,可现在脱离了话本……

低头见云轻翡迷迷糊糊地睡着,小声呢喃抱怨,发髻既散,一头青丝泼墨般带着与海藻水草一般无二的卷曲烂漫,如云似缎地大片大片地铺在枕侧。

杏眼桃腮,檀口薰香,半张小脸压在玉藕似的胳膊上,昏暗的烛光下,更衬得香肤柔泽,有雪盛花楹之貌,顾盼便妍,转侧绮靡。

她似是受不住那一身中了春药后的热燥难耐,不仅踢翻了薄被,更是慵懒地朝着他这边翻了个身,抬手将身上的中衣,扯得前襟大开,露出了里头被裹得严实的抹胸布,一圈圈绕得生紧。

本是巍峨险峻的雪峰,如今却被可怜巴巴地紧紧束缚着,被束成了小小起伏的紧实丘陵,便是连他看着都觉得憋闷,又何苦束胸束得这般紧,也不怕喘不过气来?

虽是打定主意想在梦中“坏上一坏”,可从未做过坏事、耍过流氓的仙尊大人,一时竟不知要如何下手,若,若不,还是先,先帮她宽一宽这有碍呼吸的裹胸布吧……

然而有人动手比他更快,这妖女真是一刻都受不得委屈。

云轻翡歪着小脸在冰凉的玉枕上蹭了蹭,伸手扯着胸前那碍事紧缠的白布条,却是怎么也扯不开:“真的好闷……这什么,什么束着胸口,憋,憋的好难受,喘不过气来了……扯,扯不开,如意如意,顺我心意,破!”

双眸紧闭,脸颊涨红,似染了汁的樱唇嗫嚅,口齿不清地嘟囔着两句念了咒。

这纤长浓密的羽睫颤栗着,颤了两颤,碍着自己这一身无从宣泄的气血滚烫,又死活不能从这睡梦中醒转过来,她扯了两扯立马就没了耐性,直接一个破字诀就打了过去。

这,这什么破梦,这什么碍事的裹胸布,好生烦扰,憋死了要

姓,姓玄的,不是,不是给她的茶水里下了春药吗?怎,怎么还不快点扑过来啊,她梦里头的他,还真的和梦外头的一样端着斯文君子的假面,就是说,她最讨厌,最讨厌沉稳持重、高冷寡言装正经的臭,臭男人了……

云轻翡这一个破字诀使了出来,胸前的裹胸布霎时四分五裂。

受了许久压迫的两只娇软饱满的糯米团,莹白若雪,高耸入云,终可得见天日,便是迫不及待地圆滚滚地跃跃而出。

耸圆,挺拔,雪漾似的柔软满的快要盈了出来,在领口大开的中衣下沉甸甸的分量可见一斑,傲然挤出一道粉沟,粉黝黝的若浅若深,团糯圆颐,玉色的肌肤盈盈润泽,娇润硕圆,却丝毫不见垂势。

兀自坚挺耸立,莹莹娇颤,似那熟透了的粉桃子般,乍看如那初生婴孩之肤上,浸了一层翡翠,连那顶上两点嫩红莺桃,如粉樱吐蕊,也娇滴滴地立了起来……

玄暮之只看了一眼。

就觉身下似有异动,肚腹下仿佛有团火在熊熊灼烧。

胯下三寸位置陡然一硬,玄鸟突突欲飞的阵仗亦是非凡瞩目,他的喉咙动了一下,喉结滚了两滚,果然,他的身体永远都,都对这小妖女有反应,且反应还不小……

“讨厌……讨厌,最讨厌假,假正经了……好,好热……怎么,怎么还不来……受,受不了了,好痒……”

体内烧了一团火云的云轻翡等了又等。

甜腻勾人的嘤咛声哼唧唧的,止不住地从微张的皓齿中溢了出来。

被体内的春药烧得额上香汗如雨,只觉身子骨如春泥般无力瘫软,忍不住夹紧腿根蹭了又蹭,可恶,玄暮之人呢,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