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手向下的云轻翡惊讶地瞪大了眼,她摸到了那根茁壮昂扬的崛起,正是勃翘如弓,硬如铜铸。

即便是在寒凉刺骨的寒冰池中,那滚烫迫人的热度,烙铁般炽热得教她感觉掌心就要烧起来了似的,她还可以感觉到那狰狞物身上强劲有力的搏动,一跳,一跳着,竟在她掌下又壮了三分……

“……别!”

这边玄暮之刚用三遍清心咒,才将将压过了一丁点点起势。

却被云轻翡这么不轻不重地伸手一捉,立时破功,所有的努力尽数转眼成空,清心咒亦是毫无用处了。

那被擒住的庞然大物不落反起,剑拔弩张,桀骜难驯,雄赳赳气昂昂地翘了起来,声势浩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到难以形容的地步,硬到发疼了

“……原来,原来师尊是不敢看啊……师尊堂堂正道仙尊,怎如此的不诚实?!您看看,您下头的大玄鸟硬的,这翅膀都支棱得巴不得要飞天了,你,你还不承认?还说什么,要阿翡离你远一点,但您,您这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师尊的大玄鸟硬都硬了,这还等什么?!

云轻翡扒了玄暮之碍事的中裤,试探着将自己给贴了上去。

说起来,她虽是做惯了这档子事儿,可从来都是做那挺着虎虎生威的绝世神兵,呼喝着去冲锋陷阵的“大将军”,如今陡然间调换了角色,她倒还不太会了。

感受着那滚烫圆硕的菇头,凶神恶煞地“啪嗒”一声打向她的腿心。

热气灼灼,似炙铁烫石般,又硬梆梆地在她那朵娇滴滴的花瓣间顶来弄去的,一不小心就弄得她打了一个哆嗦,挨挨擦擦间,可是把她给烫的不轻。

娇花瑟瑟翕动着,渐渐地开始绽放了,甜津津地对着那贴上来的怒然圆顶嘬了一口,猝然间就是一阵兰泽汹涌。

小腹随之又,又升起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如隔靴搔痒,却好像根本搔不到痒处……

唔,好,好像有点奇怪……

云轻翡莫名地就有点心慌,但还是硬起心肠,嘿,冲冲冲!

她扶着那根曾经还长在她身下的“绝世神兵”,义无反顾,一往无前。

一个挺腰,就把自己缓慢又坚定地狠狠凑了上去,可怜那两片流泉滴露的嫩荷瓣儿,转瞬就被热辣辣地给揉开了花蕊,先前有多么的勇敢无畏,这时就有多么的畏葸不前……

“仙,仙人板板的,好,好痛……好,好胀……有没有搞错……怎,怎么……该死的玄暮之,你,你太大了啦……你,你的大玄鸟,干什么长这么大?太,太粗了,进,进不去,好疼,呼……天……”

云轻翡直到这一刻,才情真意切地感受到何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才堪堪入了半个头,她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娇气地直喊疼,鼻头酸楚,化也化不开的雾气涌上眼前,黑鸦鸦的羽睫颤了两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直掉

下身最是娇嫩不过的存在,好像是被那炙热粗壮的“神兵利器”给劈开了似的,那娇花可怜,柔弱,楚楚可怜地被撑开到了极致,后悔了后悔了!!

好疼,好疼,早知道这档子事儿这么疼,她才不要睡了玄暮之呢!

她拧着软绵绵的细腰,正要赶紧把那破玄鸟儿给退出去,殊不知这一乱动,一下把自己往深处送了送,唔可恶,她,她下面太,太紧了啦,好像,好像这样还不是很好拔的样子,太胀了,哭了,哭了……

“……疼,知道疼,你还,还不……停下?”久久未曾言语的玄暮之虽是仍旧闭着眼,可听着妖女泪涟涟的抱怨,终于开口了:“悬崖勒马,犹未晚矣。”

比起她连声呼疼,恨不得立马抽身离去。

他,他却忍不住眷恋起这种美好到极致的愉悦销魂

幸好他理智尚存,崩成细细的一根弦儿,促使他说出悬崖勒马四个字。

可那紧窒湿暖,层峦叠嶂,着实惹得他一身欲火如织,无数滑嫩软腻的嫩肉欢喜地裹了上来,幽深曲折,春露连绵浥朝华,层层叠叠如牡丹花瓣一般,露滴牡丹开。

绞着,缠着,湮没其中后,四周竟是难以言喻的滑嫩暖腻,含吮得极是紧凑,一阵紧密过一阵的缩咬,水深春暖,含的他分外爽利,伴着无边无际的快美难当席卷而来,骨节酥熔,几乎要将他残破不堪的神识淹没其中……

第51章 | 0051 51 一时间天雷勾地火,宝塔镇河妖

什么?什么话?!

悬崖勒马,犹未晚矣,悬他仙人板板的马?!

本还吃痛后决心半途而废的云轻翡听了玄暮之这话,一生要强的小宫主这该死的好胜心,还就不分时间、地点地就冒出来了!

“停,停什么停啊?你,你都不知道你这混球底下那大鸟有多大,又多粗……卡得,卡得紧紧的,进退两难……就你,你这人,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我停,我就停?凭什么,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吗?不停,不停,就不停,我看你能奈我何!”

云轻翡的刁蛮叛逆劲上来了,她也不装什么温声软语的乖徒弟了。

忍着桃花眸中涌出的股股酸意,一边哭唧唧地抹着脸上的眼泪,雪白细腻的香肩委屈地抽了两抽。

不行,不行,现在立马退出来,不仅让玄暮之看不起,而且这苦头不就白吃了?他肯定还当她怕了他,她,她可是要靠双修,来涨自己的修为呢!她还梦想着靠着玄暮之的便宜,成为一名出色的出窍修士呢……

咬着下唇将自己白釉瓷似的腿抬起来,水下浮浮沉沉中不管不顾地往玄暮之腰上一缠,硬生生把对方那根磨人的滚烫巨物往体内推得更深更猛,口中奶猫似的哀哀娇吟,不知何时就沾上了几分饴糖般的软腻勾人……

小腹一片酸麻缠绵,那团凝脂酥润的粉壁颤巍巍地裹着,绞着,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肥硕巨物上盘亘的、难以言喻的的青筋硬棱,头角峥嵘,是如何难捱地磨着她那极其紧致软嫩的穴肉擦刮而来。

快意恩仇似的,将她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热腾腾地给煨坏了,这才终于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浑似一把巨硕有余的圆形刮刀,入进来时又烫又硬,刮得她那嫩肉饱胀难忍,刮时只觉得又酸又涨,逃也无处逃,躲也无处躲,可过了这茬之后,又有种奇异非凡、难以用笔墨形容的妙趣涌了出来。

逼得她底下又泌出了不少汩汩的甜浆来,同时又是一阵无从抗拒的酥麻与酸软,缓慢地从她的小腹下弥漫着,弥漫着泛了起来。

刚刚还痛的不要不要的彻骨之疼渐渐消散,化为让人为之战栗的欢愉,这一池幽花居然满满地洋溢着春情汲汲,一种充实的、尽数被饱饱填满的情潮,汹涌澎湃,好,好要命,这,这档子事怎么,女子的感受与男子迥然两异?!

草草插了进去后,云轻翡就忙不迭地赶忙要往外头退去,好奇怪,好奇怪的说。

这档子事儿不就是抽抽退退,套套进进的吗?!纵然便宜师尊不配合,她难道还不会吗?!

玄暮之听云轻翡在他怀里软语呜咽着,柔软微凉的小手胡乱地摩挲着他强健的腰背,也不知哪来的力道,隔着他的贴身亵衣抓出了一道血痕

且身下之物,仍是有沉醉其中、不愿自拔的趋势,那粗圆顶端抵着那一团肥美无比的妙物扬长而去,四周春潮汹涌,说不出的玉软花娇,道不尽的蚀骨销魂,暖意融融的快美难挡,纷至沓来。

那无数嫩腻粉壁推挤着,教他实在有种裹步不前之感,似是要挤他出去,又似拖着他往更深处去,偏偏其中又是滑如油注,丝毫不阻突拽,总之是紧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