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暮之一直以为。
昨晚听云轻翡对他说那些淫词艳语,已是此生煎熬,堪称生平之最。
却没料到,只过了寥寥一夜,便又出现了令他更是难以忍受、更是倍觉煎熬的事儿,那便是这些稀奇古怪的淫词艳语,竟是出自他自己之口,杀人诛心,这个憋了一肚子坏水的妖女还不如一剑杀了他……
云轻翡听着玄暮之软声软语地主动求欢,乐都快乐坏了……
唔,身为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正道第一剑”,仙尊大人可曾想过他会有如此一天?会用着这清冷出尘的皮囊,以最是天真无邪的语气,却讲着这等下流不堪的言语?!这傀儡术可真是太好用啦!!
她堂堂,合欢宫少宫主。
“博览群书”、“博采众长”的名头可绝计不是虚的。
除了那些子不传之秘的法术典籍,她还看了不少形形色色的春宫话本子,话本子里什么爹爹闺女,师傅徒弟,道士妖精的应有尽有,她会的可着实太多了……
尤其见玄暮之竟主动拿起她的大手,往他胸前滴粉搓酥的奶儿上带了过去。
粉胸半掩疑晴雪,鬓垂香颈云遮藕,这触手软腻娇腴,滑不留手,嫩得好像要在她滚烫掌心融化了似的,唔,翡爷就喜欢这么大、这么软的奶儿,好好摸,好喜欢……
云轻翡心中喜欢。
面上眉目凛然,竟有愠怒之色。
她学着玄暮之一惯的端正持重脸,竟有几分仙尊做派:“胡闹!云暮之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快松手,爹爹要生气了!”
再看玄暮之听了她的斥责,虽不知心里作何感想,可面上却是黯然神伤,眼尾通红,眼眶里含着盈盈秋波,这泪珠儿湿漉漉地欲落不落的,还有双颊上那桃花盛开似的浓郁艳色,氤氲不散,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真真是个我见犹怜、娇滴滴的小娘子,小乖乖,爹爹疼你,爹爹最疼你……
“爹爹,为什么要凶之之?爹爹果然是不疼之之了,只是叫爹爹给之之揉揉奶儿,爹爹便如此疾言厉色,娘亲走了,爹爹要娶续弦,爹爹再也不要之之了是不是?”
玄暮之气着气着,险些要被云轻翡给气笑了,啧,云暮之,还给他改了她的姓氏?
还有这什么,这什么,要娶续弦的爹爹,她还真的是营造了一个极其丰满的故事背景呢……
“怎么会?之之别哭,爹爹,爹爹永远不会不要之之的!”
“那爹爹怎么证明?爹爹疼之之,爹爹就给之之揉揉奶儿,奶儿痛嘛……”
云轻翡面上为难,眼下却是目不转睛地瞧着那白霜霜堆起满满的雪色欲滴,几乎要盈了出来。
她又连忙别开眼去,上手去揉那沉甸甸的雪馥柔软,敷衍着轻轻揉了几揉,便要作罢:“爹爹从了之之的意,之之现在乖乖去睡……”
“唔,爹爹……爹爹给之之揉了奶儿,之之现在好热……腿心突然也变得好难,难过……那里头好像钻了只虫儿在咬之之,痒的百爪挠心,之之,之之受不了了……好难受,好痒,痒的好像都流水了……父亲再给之之挠挠,这不听话乱流水的腿心可好?”
玄暮之几乎是生无可恋地说出了这样的句子。
手下窸窸窣窣地扒了他底下的亵裤,还要主动拿着云轻翡的手往他身下摸去,云轻翡,云轻翡!!!
他,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用残雪,一剑要了她的性命!一念之仁,铸成大错,早知道,早知道他一定不会心慈手软,换来今日她对他的百般折辱,云轻翡,很好,很好,她可真的是好得很……
“之之,你这是做什么?放手!太胡闹了,这是成何体统!”
玄暮之已经无力腹诽了,妖女这装模作样还真是好样的,不知道胡闹的是谁!成何体统的又是谁?!
云轻翡作势要抽回手去,却是磨磨蹭蹭地揉上了那流泉滴露的嫩桃瓣,鼓蓬蓬的小花苞被她覆着薄茧的掌心轻轻一碾,就有细微的“咕咚”一声,欢喜非常地吐了一大股芬芳花液汩汩流了出来。
听着玄暮之甜腻腻的哀求自己,她胯下的大玄鸟早就亢奋地翘了起来。
眼瞅着底下便是瞩目非凡的跃跃而起,桀骜难驯,她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掌心随便往被沿处蹭了蹭,空气中已然有清甜馥郁的淫香弥漫开来,这坐怀不乱、清心寡欲的爹爹可不好当,她都快压不住枪了……
“唔……这怎么不成体统了?爹爹总是这么严肃,你刚刚摸到了吧,之之底下湿淋淋的,全是汁水漫流,好不舒服……之之知道之之这是生病了,爹爹讨厌,不肯用手给之之揉……那就劳烦爹爹,用爹爹身子底下的,嗯,用小棒棒给之之堵一堵呗,嗯,我摸到了,爹爹的小棒棒儿就是这长长一根可对?”
第16章 | 0016 16 破破破,一路势如破竹地破下去
玄暮之“被迫”蹙着眉心,“被迫”难耐地将他软作一团的娇躯凑了过去。
就好像把云轻翡当成了能解痒的挠挠石似的,软馥馥地蹭个不停,又“被迫”伸手拿住了她底下那根庞然大物,感受着掌心那熟悉的怒然拔高,坚壮劲崛,此时又如欲冲破云霄般,肿胀不堪,小,小棒棒?!
这无耻妖女的恶趣味,还真是……真是好得很……
并不熟悉骂人技巧的玄暮之憋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心里该骂些什么,总而言之这妖女着实是下流卑鄙,恶行累累,罄竹难书!
云轻翡舒坦地闷哼一声,装腔作势道:“之之,之之,不可如此!快快放手!”之之,之之,就是如此,可别放手,再大力些,唔……
“爹爹这小棒棒,正好拿来与之之解痒了……我前几天在园子里,瞧见有小厮哥哥就是这样给丫鬟姐姐治病……他说,丫鬟姐姐腿心流水是生了怪病,单用手指头挠挠,只怕不得行,还得借他藏在裤子里的棒棒来堵堵……小厮哥哥都这般好心了,爹爹难道忍心之之如此难过煎熬?”
玄暮之“说着说着”还坐了起来,“全神贯注”地去扒云轻翡腰下的中裤。
“唔……爹爹的小棒棒,啊,不,是大棒棒了,生得好大好粗,小棒槌似的……”
他一把将那根崛起屹立的粉白大物给放了出来,还拿自己如今的皓腕比了比。
“都跟之之的手臂一般粗细了……听小厮哥哥说,这棒儿越大越好,越大越能帮着解痒,比手指头可好使多了呢,他说他的棒儿就可大了,可之之怎么瞧着,小厮哥哥的小棒儿就比爹爹小了许多?唔,好特别,之之越摸,爹爹的棒棒就越来越大了,好壮观……”
“之之,之之,住手!莫要胡说、胡闹了!什么治病?这才不是在治病,不行,不可”
云轻翡嘴里说着不可不行。
心中却觉得这什么爹爹女儿的戏码,玩起来甚是禁忌过瘾。
她的大玄鸟自然是大的,啧,有趣,实在有趣,有这样软绵绵,香喷喷的小女儿投怀送抱,不谙世事,却又对她这般孺慕信赖,哪怕芯子里的她不是男儿,都实在是受不了了好吗?乖乖之之,快快快,快快快点……
玄暮之拼尽全力,用他体内不值一提的灵气去抗拒云轻翡的傀儡术。
却也只换来三个呼吸的停顿,还是不得不顺从地伏倒在云轻翡的怀里,主动凑上前去,用他湿淋淋的腿心去迎合那雄浑粗壮的滚烫的大物……
蹭了几蹭,不等底下那圆溜溜的鸭蛋圆顶完全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