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愈发凶猛,捻上了阴蒂头,内裤的布料磨得娇嫩的地方发肿发痛,江平奕好像要将内裤揉进他最隐秘的洞里,下一秒手指拨开内裤边缘,真真实实揉上了阴蒂,大阴唇温暖地包裹着指尖,湿漉漉的,像嘴里软肉的吸吮。
他捏着阴蒂头扯,花穴娇嫩,白可平时连摸都没怎么摸过,被小心护着的私处如今被人这么粗暴对待,还是最敏感的小豆豆,他哪里受得了。
“不要揉了,好疼…”
“疼还流这么多水?”
“真的很疼。”
白可声音里染上哭腔,江平奕终于停手,将沾满花液的手指伸到白可眼前,“都是你的水。”
他将白可裤子脱了下来,只露出个屁股,白可立马惊恐地望向教室门口,“你疯了吗?”
现在还没到完全放学的时间,谁知道会不会有老师或者学生突然从门口经过。
“放心,看不见,有我给你挡着。”
江平奕看着他湿透的内裤,笑道:“怎么像尿裤子一样?”
白可羞愤道:“...手拿开!”
江平奕抬腿,将白可的女穴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在教室这样的公共场所露出私处,白可羞耻到浑身发颤,江平奕还扒着他的逼仔细看,应该是刚被玩过的缘故,颜色比之前看过的要红很多,肉蒂在两瓣阴唇间探出头来,已经被揉开变大了,逼口亮晶晶的,被照得反光,都是白可流的骚水。
前面的阴茎被玩得半硬,立在腿间,但现在江平奕并不打算安慰它。
白可的臀肉也是红的,坐在江平奕腿上,肉都挤到一起,显得屁股肉更多,上面还有他的巴掌印,江平奕捏上去,“屁股真肿了,这么不经打。”
他抓着两瓣臀肉揉,手指慢慢就朝着屁股缝间的小洞去了,屁眼也是粉的,很干净没长毛,指腹在褶皱上打着圈,然后戳了戳菊口,“这个洞会流水吗?”
“……”
“问你呢,不说话我就插进去了。”
白可吓得夹住屁股,“我不知道…不要插进去…”
江平奕揉了会白可的屁眼,又转回前面可怜的穴上,手指快速不断地磨着小阴唇,捣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羞耻地刺激着白可耳膜,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看光了。
“嗯啊…”
他发出很小声的喘息。
阴蒂再次被用力揉捏,江平奕变着法玩弄这一点凸起,白可也很配合地流水呻吟,岔开腿任由江平奕指奸。
江平奕看着夹在肉缝中翕动的逼口,上面水光淋漓,漂亮诱人又青涩稚嫩,而他却不能操,不由烦躁地抬手,然后两指并拢稍微用力抽在了上面。
“啊!”
逼口抽缩,白可疼得夹住了江平奕的手,一股奇异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爬,他哭出来,“不要打,疼...”
腿再次被分开,刚吃过教训的花核缩瑟在内里,像是真的被打怕了,江平奕却是毫不心软,扯住阴蒂头掐了一下。
呻吟声变了调,白可蹬着腿喷了一股水,抓着讲台边沿的手用力到发白。
江平奕开始用指尖不断剐蹭花核的每一处地方,然后发了狠地揉,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白可怎么可能忍受得住?他大腿紧紧夹住江平奕胳膊,身体痉挛着高潮了,潮吹过后腿根还在抖,淫水浇湿了江平奕的手心和裤子。
“啧,喷这么多。”
白可大喘着气有些呆住了,脑袋一片空白,他那里居然能流出这么多水,陌生的快感让他害怕,一时竟忘了江平奕才是罪魁祸首,反而紧紧环抱住他的腰。
江平奕被白可的反应取悦到,抱着人坐稳,手握上白可身前发硬的阴茎,不算温柔地快速撸动起来,白可攥着他的衣襟扭动屁股,抽抽搭搭地哭。
“呃啊…慢一点…”
拇指按着马眼打转戳弄,囊袋也被抓在掌心揉捏,淫水将耻毛打湿,数十下套弄后,白可阴茎一抖射了出来,花穴里再次涌出大股水,大概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自慰过,精液喷得很远很高,甚至溅到了试卷上,他蜷缩着脚趾持续高潮,面色潮红,缺氧一样大口喘息。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白可精疲力尽,软软地趴在江平奕胸前,江平奕的性器正硬挺挺抵着他的屁股,他有些慌张。
但江平奕却松开了他,把他放回凳子上,然后指着自己身上的裤子道:“都是你喷湿的,我还怎么走出去?万一别人问我这是什么,我要怎么说?”
白可觉得江平奕真的很不可理喻,明明是他自己干的这些事,强迫他,最后居然还能怪到他头上。
他甚至不敢去看江平奕的裤子,上面各种液体混流在一起,淫乱不堪,赤裸裸地提醒他那都是从他的小穴里流出来的。
“还有这卷子,明天要交的啊,上面都是你的精液,怎么办?”
“…你不交也没人管。”
“怎么教人做坏事?”江平奕拍开白可想提裤子的手,“题你还没讲完,不许穿。”
白可气得发抖,“我要回寝室了。”
“哦,不想讲也行,那你就写检讨,检讨一下自己的小逼乱喷水,弄脏了同学的试卷和裤子。”
“滚!”
江平奕从草稿本上撕下一页纸,拍到白可面前,挑眉道:“写吧,八百字,写完让你走。”
白可被强行按在座位上,江平奕塞给他一支笔,他知道如果他不写,江平奕会一直跟他磕下去。
他握着笔,下半身还是赤裸的,小逼挨着凳子的感觉并不好受,他脸颊红到滴血,笔尖点在纸上成了一个墨团,还是写不出一个字。
“哦,差点忘了,我们的乖宝宝白可还没有写过检讨。来,我告诉你写第一句,对不起我应该好好管住自己的小逼…”
见白可仍倔着不动,江平奕不满地啧了声,拿过数学老师忘在讲台上用来画图的直尺,在白可惊慌的目光下抽上了他露出来的半个屁股。
“啪!”
很清脆的一声响,被打过的地方瞬间传来灼烧感,白可边流泪边捂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