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出门时青染给他鞋里垫了棉花,否则敏感的脚心被他这么用力肯定会磨到红肿,越磨越痒越痒越爽,爽到他脸上逐渐浮现潮红,喘息声也慢慢粗重起来。
“王爷?您是否身体有恙?”
赵将军效忠与摄政王,自是对宋慕深观察入微。
一向没有表情的王爷怎么看起来有些不一样,离得近还能听到低沉的闷哼声,有种置身于春楼里的错觉。
“唔没,本王无事。”
宋慕深狠狠地握紧手掌,刺痛的感觉传来才让他从情欲中清醒,发现自己在朝堂之上,当着皇帝与文武百官的面做出类似于自渎的举动,冰冷的面容隐下羞耻,反而觉得异常刺激。
御书房内
宋慕深神色冷淡的看着自己的侄子,“陛下,如今青染已是本王的王妃,清剿毒谷之事自然作罢,本王身体抱恙不便日日上朝,还往陛下恩准。”
刚刚成年的小皇帝沉稳威严,已经颇有先皇当年的模样,他平静的看着自己曾经惧怕的皇叔。
“皇叔,清剿毒谷的事朕自有定夺,你与兰青染成婚并不影响我棠月国产出危害百姓之地,况且清剿毒谷之事不是皇叔主动提出来的吗?”
“那怎么行?本王已答应青染保护毒谷。”
宋慕深一听顿时急躁起来,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什么,以前他是如何行事的他记不起来,但现在皇帝不同意,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跪下来恳求。
身材高大冷傲凌厉的摄政王,一撩衣袍直接当着太监宫女的面跪在小皇帝面前,脸上的表情依然淡漠,可他低头的态度,在场人无不心惊。
这还是那个权倾朝野架空皇帝的摄政王吗?
只有小皇帝宋玄州眼中闪过一次快意。
“皇叔这般求人的态度恐怕不妥,你也不想自己的王妃被灭族吧,不如拿出些诚恳求朕的态度,如何?”
“陛下想要如何?”宋慕深眸色沉下来,他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即便是这皇位他也唾手可得,只不过皇位与他来说可有可无,无聊之时的玩物罢了。
可现在为了青染,他必须低头。
宋慕深脑子里只有为了心爱之人向一切低头的想法,完全记不起自己还有庞大的势力和高强的武功。
宋玄州一身龙袍走到摄政王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朕今日有些乏累,贴身的小太监告假,不如皇叔代替宫人帮朕按一按腿?”
说完他便自行坐到软榻上,一旁的总管帮着垫上舒适的靠垫,笑吟吟的看着摄政王,“王爷,请吧。”见到阴晴不定的摄政王真的跪下,太监总管才松了口气。
宋慕深脸色一僵,却又觉得这样的要求很合理,自己为了青染本就该承受任何羞辱,只要皇帝放过青染的家,别说按腿,就算是舔脚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想到这里,宋慕深胯间竟湿了几分。
昨夜被青染舔脚的刺激记忆犹新,虽说自己作为摄政王被王妃舔脚舔的到处喷尿很是羞耻,但那般强烈的爽意是他禁欲多年来从未有过的。
他垂下眸子想站起来去帮皇帝按腿。
“皇叔,不如爬过来?”
宋慕深咬了咬牙神色羞耻的又跪下去,他将碍事的前摆撩起来缓缓爬向软榻上的皇帝,然后像条狗似的用嘴巴咬着龙靴的鞋跟费力的脱下来。
小皇帝与自己的亲信总管对视一眼,然后嘲讽的看着跪在脚边的摄政王,“皇叔的狗嘴这般积极脱下朕的鞋,是不想捶腿而是想给朕舔脚吗?”说着抬起自己的脚在那张向来让自己惧怕的脸上狠狠地踩了踩。
宋慕深浑身一震。
瞬间脸色变得涨红,宋玄州只是说了让他捶腿,而他竟把心里下贱的想法付诸行动,在太监宫女面前用嘴帮皇帝脱鞋,他冷沉的眼神迷茫了一瞬又变得坚定起来。
都为了青染不是吗?
宋慕深沉默着没有说话,而是跪在小皇帝的腿边轻轻的捶腿,冷傲的俊脸上不像在被羞辱,而是仿佛跟以前一样在朝堂之上气势凌人模样。
小皇帝最怕也最厌恶他这种表情。
人总有一些惧怕到心底的东西,遇之无法躲避便只能毁坏,宋玄州面对强势的皇叔宋慕深就是这种想法。
当他得知宋慕深与毒谷的仇怨,便不惜代价的将毒谷的少主换出来,提出对方无法拒绝的条件对付宋慕深。
不想杀,只想看他再也绷不住高傲的模样。
宋玄州大笑,抬脚踩在宋慕深的脸上。
“皇叔,从今日起你在朕的面前只能当一条狗,凡是进宫见朕只能爬行蹲跪,不得穿衣,如果做不到朕先杀兰青染,再派兵清剿毒谷。”
“不要”宋慕深被龙靴踩住脸羞辱的心里有股怒意直冲大脑,总觉得不该是这样,他要杀了小皇帝。
可冷峻的脸上纠结挣扎,片刻后变成沉默。
他的青染不能出事,他要保护青染和毒谷,为了青染无论受到什么羞辱都要忍受。
宋慕深羞耻的浑身颤抖,俯跪在地。
“臣,谨遵圣旨。”
小皇帝到底是皇家之人,眼中只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便隐匿不见,姿态倒是比以往更具威严了些。
一旁的太监总管李公公,作为小皇帝最信任的人,自是最懂自家主子的心思,立刻阴沉着脸色呵斥。
“哪里来的野狗这般没有规矩?还不赶紧脱了这身狗皮,咱家可都等着帮陛下训狗呢。”
宋慕深被羞辱的脸色发白,看着御书房众多宫女太监,又看向坐在软榻上深色冷淡的小皇帝,他一身武力,弹指间就能将这些人杀个干净,却心甘情愿被一群狗奴才羞辱,只是颤抖的手指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脱衣服的举动。
李公公在这宫闱之中生存多年,腌臜之事见过也经历过很多,自然懂得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来人,将这条骚狗扒光了吊起来,咱家倒要看看哪个敢在陛下面前放肆。”
宋慕深没有挣扎,不消片刻就被几个手脚麻利的太监脱光了衣服只穿着鞋捆绑着吊在御书房,李公公有个干孙来自民间春楼,深谙此道,最是懂得怎么磨掉人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