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的飞机上。
林知乐总感觉自己问道了奇怪的味道,看向闭目养神的顾季青,就瞧瞧问了一句,没想到向来沉稳的老公竟然红了耳朵,而且可能是他的错觉吧,要不然老公的肚子怎么看起来跟怀孕了似的。
第13章 番外:霸总攻为老婆禁欲/办公室玩奶头(海天盛筵前奏)
距离顾季青上次背着老婆出去偷吃已经过去一周,这几天他除了在公司处理工作,其余的时间只要静下来就饱受欲求不满的困扰。
“唔嗯……”顾季青低喘一声。
他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一杯咖啡还没喝完就忍不住扯开衬衫,用指缝夹着胸前两颗肥大的奶头玩弄起来,殷红肥硕的肉粒足足有奶提子大小,外观早就因为长期被人吸吮啃咬变得熟烂淫荡,即便是不碰它的时候也缩不回去原本的模样,只能淫荡的在指缝里弹跳。
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感,让顾氏集团的掌舵人仰躺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性感修长的脖颈后仰着,喉结上下滚动发出舒爽的喘息,那张冷漠威严的俊脸在奶尖被手指扯起那一刻瞬间爽到失神,连那张习惯发号施令的薄唇都跟着张大,吐着舌尖收不回去,没多久口水就顺着下巴流下来,湿了身后的椅背。
“不,不能碰,老婆嗯唔老婆要过生日了,哈啊要忍住……”顾季青咬牙忍住一阵强烈的刺激,他在座椅里不断扭动腰腹,双腿用力开合任由硬起来的性器顶着西裤前端的拉链,饥渴的马眼被堵住了还不断吐出腺液湿了布料,身下两瓣臀肉紧紧夹着,丝毫不敢让瘙痒的屁眼被裤缝碰到,否则这几日的禁欲会功亏一篑。
因为一周后是老婆林知乐的生日,他们夫夫二人自从有了孩子,老婆对他的需求也逐渐减少,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他们的孩子身上,而他的性欲虽然老婆满足不了,需要源源不断的男人来用精液浇灌他饥渴的骚穴,但他的心始终以家庭和事业为重,最爱的也是林知乐。
所以顾季青从一周前就开始禁欲,尤其是前面的性器一周没有射精,为的就是在林知乐生日那晚,能给老婆一个浪漫激情的夜晚。
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对于性欲需求的自控力,尤其是被大舅哥林华用药物调教,后来又被胡医师改造过的那口骚穴,不仅肛肉肥熟淫靡犹如娼妇的阴唇凸在穴口,里面的肠道每一处褶皱都敏感淫荡,一碰就会喷水,还会紧紧吸咬插进里的东西,像极了章鱼的吸盘,每次都能把男人的大鸡巴吸的腰眼发酸,如今习惯了被男人灌精高潮,他无论如何也戒不掉粗大的东西在里面肆意奸淫的快感。
这几天顾季青因为要禁欲,还把作为助理兼保镖兼炮友的陈山给支开了,连胡医师等人百般邀约用刺激的玩法诱惑他都没去,好处是他前面精力异常充沛,他都怀疑老婆能不能承受自己强烈的欲望,坏处是瘙痒难耐的骚穴不得不每日插着有震动功能的巨大肛塞,一旦有射精的冲动要立刻遏止。
好在如今他更能享受后穴高潮带来的快感,所以这一周勉勉强强忍过去了。
可今天陈山回来了,在会议室的时候就不停的撩拨他,一会儿假装笔掉了在桌子底下,隔着裤子舔湿了饥渴的骚穴,一会儿跑出去做见不得人的事,过后拿着沾满精液的方巾给他,浓烈的腥骚味道,让他欲求不满的身体当场发情,差点当着员工的面高潮。
顾季青视线落在那块沾着黏腻白浊的方巾上,泛着薄红的眼皮颤了颤,大手一甩,脏污的方巾就落在他的脸上,他大口嗅着上面精液的气味,手指更加用力的揉搓胸乳,不时吐着舌尖去舔还没有凝固的液体,要不是刚才被陈山弄到厕所给马眼里塞了东西,他早就功亏一篑用前面射精了。
就在顾季青忍不住打开肛塞开关时,陈山敲门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顾总,这是夫人游轮生日会的邀请名单,请您过目。”
【作家想说的话:】这章随意写写,主要回忆一下顾总的人设,之前顾总玩的太疯,机械且重复的play写出来不爽我会直接萎了,想看这个梗的宝宝不要着急,我想让顾总玩的爽一点所以在囤字数,将军攻那篇卡文的主要原因还是将军的人设过于正面,我越写越觉得对不起将军哈哈哈(dbq矫情了,最主要还是之前断档忘记最初的人设了,那篇暂时不写了)
第14章 1
李斯年是山中的猎户。
他三十岁出头,五官俊朗,身形高壮,褐色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肌肉,胸肌臀肌都颇为发达。
家里父母早亡,他长大后便在山中盖了一处小院,家中如今只有他和刚进门的媳妇莲哥儿,还有媳妇陪嫁过来一条黑毛大狼狗。
“李大哥,我洗完澡了。”莲哥儿害羞的擦着滴水的长发,红着脸催促李斯年去洗澡,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看李大哥孔武有力的身板,想必真的能让人快活。
身体异常怎么了,看外表他比正常男人还要壮实。
李斯年不善言辞,坚毅的脸上像是要完成什么大事似的,严肃的点了点头,在即将走出门口时,他回头看向娇羞的莲哥儿,迟疑半晌才问道:“莲哥儿,你,你真的不嫌弃我的身体,要当我媳妇吗?”
媳妇是能生孩子的哥儿,身体构造却跟男人没什么不同,反而他这个大男人是个怪异的双性,男女的性器发育的极其完整。
“不嫌弃,你快去。”
见莲哥儿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李斯年连忙走去灶房边上的小屋洗澡,想到过会儿要做什么,他身体里就不由得燥热起来。
同时,脑中也想起一年前,他进山打猎时终生难忘的遭遇。
那天他在山中的陷阱发现一只奄奄一息的白狼,本着不破坏皮毛的心思,他鬼使神差的进入陷阱。
结果下去才知道白狼根本没有受伤,而是到了发情期太难受才爬在坑底,可那时已经晚了。
他被发情的公狼撕碎了衣服,按在坑底操了三天三夜,无论是尖叫求救,甚至是抛弃尊严求饶,都没有得到那头公狼一丝一毫的怜悯,狰狞恐怖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的顶进稚嫩的子宫里,射出滚烫的狼精,让他坚持认为自己是个男人的想法彻底成了笑话。
后来他醒来,已经回到了自己了自己的家里,不知道谁送他回来的,但从那天开始,他身体里的欲望像是被催熟了似的,每隔几天就浑身燥热,底下被彻底操来的穴口,常常饥渴的濡湿裤子,急切的渴求又粗长的东西插进来解痒。
还有健硕的胸肌上两颗本就肥大的奶头,应是被公狼啃咬吸吮过,就算后来消肿了,也再也回不到当初的青涩,每次受到刺激就会不由自主的顶出来,比那些哺乳过的妇女和哥儿还要肿大。
李斯年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因此他只能努力克制自己不该有的欲望,偶尔实在忍不住才会撸一撸前面勃发的肉棒。
让他难堪的是每次下面被操熟的小孔,在射精的时候都会跟着喷水,有时可能精神恍惚吧,高潮之后回过神来,才发现手指要么插在女穴里,要么就是搭在阴蒂上揉捏,那种灭顶的快感总是引诱着他继续取悦自己。
这样身不由己的欲望,让李斯年感到恐惧,尤其是拼命压抑一段时间后,他进山打猎都能忍不住想起那头公狼,想起它粗长炙热的性器插进自己的身体抽插。
一年过去,往事不堪回首,为了让自己回归正常男人,他经媒婆介绍认识了莲哥儿。
虽然莲哥儿是个寡夫,但年纪也才二十几岁,模样好看,皮肤白皙,站在他身边更能趁的他精壮强悍,光从外形上就找回了自信。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跟一个哥儿比什么。
总之是他们成了婚。
回过神来,李斯年走进洗澡的小屋,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
他先将缠绕在胸口的白布拿下来,突然释放胸肉有些麻疼,尤其是两颗樱桃大的深色奶头,遇到冷空气直接凸起来,竟然比哺乳的妇人刚被婴孩吸过的都大。
他面无表情的继续脱裤子,只有看到裤子上一片湿痕时,他才绷不住冷漠的表情,脸上微微泛起潮红,还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根。
一瓢冷水浇在身上。
“嘶”凉意让李斯年的头脑更加清明,但冰水刺激到乳头让他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底下被腿肉夹着磨蹭的阴唇也湿漉漉的,微微一动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正当他咬牙想要忍住内心的骚动时,忽然听到微弱的动静。
“谁?出来。”
常年打猎练就的伸手和警觉此时也发挥了作用,他抄起手边的柴火棍摆出防御的姿势,同时扯起衣服挡住自己已经半硬的性器。
汪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