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1 / 1)

仙尊狗叫着低头舔舐皇帝的脚背,再用湿润的舌尖讨好吸吮对方的脚趾,成了摇尾巴的大奶母狗。

皇帝被玄清的举动取悦,抬手抽了他屁股一鞭子,“谁家贱狗撒尿尿湿腿的?继续尿,用不用主人牵条狗来教你,嗯?”说完用脚尖抬起玄清的脸,踩在他的嘴上夹出舌尖玩弄。

“唔汪汪……不唔汪……”玄清被皇帝踩着脸,被羞辱的浑身酥麻,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流窜,他就着趴跪的姿势缓缓抬起大腿,侧抬腿弯露出腿间湿漉漉的性器,阴穴里的小尿眼,在皇帝的注视下收缩着喷出尿液。

仙姿玉质的美人,光着屁股趴跪在地上,一边舔男人的脚,一边翘起一条腿学野狗撒尿,任谁此刻走进来看到,也会被美人的淫荡姿态震惊。

尤其是他埋在皇帝脚上的神情,淫乱痴迷。

三界之中没有人能让他堕落,唯有他自己。

“乖狗。”皇帝轻轻甩了一鞭子,奖励似的打在玄清颤抖的臀瓣上,他呜咽着挺起肉棒再次喷出一股清液,竟然是被刺激的鸡巴潮吹了。

“汪呜主人哈嗯,骚狗喷了……”

皇帝强烈的征服欲,在玄清那双藏着高傲的眼神因他而痴乱时,彻底得到释放。

不用于征战,在情欲的压制。

直到玄清躺在软榻上张开双腿,分开在耳朵两侧,挺着腿间杂乱湿濡的两口熟穴,将皇帝给的药膏抹在里面,这场心理上的征服才结束。

药膏融化,仙尊淫欲的身体彻底被激发,蓬勃的情欲让他在清醒的思绪中无比渴求,再也无法用曾经上位者的视角俯视皇帝,只能做一只摇尾乞怜的发情母狗,求男人的给与快感。

两人在这样征服与放肆堕落的游戏中沉迷不已。

一连数日,玄清都跪在皇帝的脚下当骚狗,但药效发作的几口骚穴从未被满足过,唯一磨痒的方式就是晨侍的时候嘴巴能吞吐皇帝的大鸡巴,就连侍尿都不被允许含住,只能张大嘴巴接尿,而身下被他亲自抹了药膏的逼穴和后穴,任凭他如何求饶也没得到怜惜,痒的发狂的时候要么蹲在皇帝的龙靴上磨,要么自己翘起一条腿磨门框,直到他完全沉浸才会被皇帝操上高潮。

这天早朝过后,玄清被皇帝牵到了御书房。

赤身裸体已经是玄清的常态,空虚饥渴的骚穴在爬行时被人看着,兴奋的流了一路的骚水。

皇帝批阅奏折时,他会熟练的爬上桌,蹲在砚台上咕叽咕叽的收缩逼口,把分泌出来的淫水滴进去,然后再背对着门口撅起两瓣大屁股,用嘴巴含着墨条晃动着脑袋磨墨,有人进来议事就能看到他毛发易于常人的腿间。

甚至在玄清骚穴痒的受不了时,就会扒拉着皇帝的腿汪汪哼叫,等皇帝拍拍他的头同意,他就会欢快的爬到御书房门口或者直接在御案的桌腿上,抬起一条腿,眯着眼睛磨痒,完全不顾众位大臣炸裂的目光。

可惜,玄清的身体没有插入已经无法靠外部高潮,只能可怜兮兮的喷尿潮吹,即使嘴巴里插着玉势,在皇帝臣子眼前边磨逼边口吞玉势,也无法达到最舒爽的顶点。

这天,玄清缠着皇帝求操,被忙于公务的皇帝训斥一番后,扔了根玉势让他去门外的柱子上磨,正当他跪在地上握着玉势深喉,后面岔开双腿撅着屁股研磨瘙痒的后穴时,看到了父亲带着大哥走进御书房。

父亲进门口,大哥不经意间看到了玄清,当即停住脚步转身走过来,“清儿你……”

“唔哈鸡巴,骚狗要吃大鸡巴……主人操进来,贱狗穴好痒求主人操进来哈汪汪……”玄清沉浸在游戏里神志不清,他舍不得丢掉手里的玉势,只能一手握着一手抓住玄楚的衣角,嘴里浪叫着舔舐他的鞋面,同时不忘向后晃动屁股,用酸麻的阴蒂撞击柱子,尿液淫水溅湿一片。

不过作为海棠国土着的玄楚并不觉得诧异,只是心疼自家弟弟跪在地上会不会难受,而且只有犯错被惩罚的嫔妃才会赤身裸体,也只有奴妃才会自称骚狗淫奴之类的称呼。

不等村玄楚想明白,就被察觉到眼前的人不是他的主人,抬头一看发现是大哥,立刻哼叫着抱住玄楚的腿,“哥哥,清儿好痒,骚穴快要痒死了……要吃哥哥的大鸡巴哈啊……”他流着口水钻进大哥的衣袍里,开裆的裤子一进去就能摸到对方温热的肉棒,空虚了一上午的嘴巴终于吃到鸡巴,他躲在大哥的胯下吃的欢快不已,时不时发出舒爽喜悦的声音,不顾玄楚想抱他找个舒适的地方,只管嘬紧嘴里的大龟头呲溜呲溜的吞吐。

“清儿,哥哥带你回寝殿好不好?”

“唔不,不要走啊呜哥哥用力操清儿的喉咙……”

玄楚无奈,他们两人在御书房门口实在太过扎眼,要是被发现清儿坏规矩,肯定要被惩罚,他只能忍着腰眼的酸麻一步一步挪动,而衣袍下的骚弟弟像含着鱼钩的鱼似的,裹吸着他的肉棒不肯撒嘴,跟随他的脚步跪着挪动。

淫乱至极的举动,任谁看了都会咧嘴。

两人以含着鸡巴移动的淫乱姿势来到稍微隐蔽的角落,玄楚忍不住猛操几下射进弟弟的嘴里,察觉到衣袍下剧烈的抖动明白清儿也爽的高潮,于是掀开衣袍将人拉起来,哪知满脸淫荡的弟弟竟抱着树冲他撅起屁股。

“哥哥啊哈操子宫,里面要痒死了嗯唔求哥哥射进清儿的骚子宫里,要给哥哥生孩子唔好痒……”

白皙的肤色滚烫发红,玄楚这才察觉他抹了春药。

“皇上对你不好吗?”玄楚担忧的拂过弟弟眼角的泪珠,心疼的将人抱进怀里,“我去向皇上要回你。”

玄清喘息着拉住大哥,“哥哥不要去,皇上会治你的罪的,他是我的相公,更是我的主人,我们在玩游戏呢,别担心,快插进来,清儿的骚逼痒死了,第一胎要给哥哥生……”

“!!!”玄楚被弟弟大胆的话冲击的不知所措。

什么叫第一胎给他生?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吗?

饥渴难耐的玄清察觉到大哥的震惊,再次抱住树干摇着湿漉漉的屁股,“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的肚子我做主,清儿第一胎就要给大哥生个宝宝,快操进来,我快疯了……哥哥,快点……”

海棠国根本就没有繁殖的弊端,只要想,他甚至还能跟父亲上床生崽,但那天在自家花园看到父亲操爹爹,似乎已经岁数大了力不从心似的,还是算了吧。

此时一个毫无道德伦理概念的仙尊被自己的大哥射满了子宫,偷偷摸摸整理好爬回主人身边。

玄清以为天衣无缝,可当他看到皇帝身边一脸得意地月妃时,他心知自己和大哥的事又被月妃这个碎嘴子发现,并且告诉了皇帝。

看来又要被主人惩罚了呢。

果然,当天夜里主人不但没操他,还让他守夜当尿壶,子宫后穴灌的满满当当,跟十月怀胎似的鼓起来。

第二日,玄清趴在床沿还未醒来,就被主人踢着屁股叫醒,同时兰嬷嬷带人给他穿了一套奇怪的束具。

四肢弯折套进皮质的套子里,只能膝盖和手肘着地,奶头和阴蒂上的玉环被链子扣上,被兰嬷嬷握在手里,只要她一拽奶头和阴蒂就会被拉长绷紧,玄清再难受都得被牵着走,最羞耻的就是鼻子上的鼻勾,把他俊挺的鼻梁勾起来,嘴巴闭不上,鼻孔上翻成猪鼻孔,连低头都做不到,只能仰着头被众人观赏猪脸。

浑圆的大奶子被链子扯着还好说,被尿水撑大的肚子,要不是他四肢修长爬的时候都要蹭地,就这样只要他偷懒松懈就会挤到肚子,难受的几乎要从嘴里喷尿。

“哈啊……主人,要做什么哈啊……”

玄清的嘴巴闭不上,刚喘息着问了一句口水就顺着下巴流下来,濡湿了被链子扯起来的大奶子。

“不是喜欢生吗?从今往后你就当朕养的小母猪,给朕一个接一个的生,母猪开心吗?”

开心个屁!

仙尊差点破口大骂,他不喜欢被束缚,更何况套着猪蹄似的束具用手肘和膝盖走路很难受,傻瓜才会开心呢。

可当兰嬷嬷牵着他边走边晃动链子时,酸麻的快感连接他的敏感点无限放大到全身,药效未退的身体哪里坚持的住,只能淫叫着被嬷嬷牵着满屋子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