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狱重回人间,程渡激动难耐,下嘴愈来愈重。他听着她的呻吟开始疯狂揉搓舔吸,他喜欢她,她就全部是他的。他控制不住那份执着,两臂桎梏住她颤动的身子,用力在眼前的雪白绵软上吸出一块块红痕,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舒柠艰难地从程渡口中解救出自己被吸到发疼的双乳,她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她一对胸乳已然被程渡摧残得不成样子。舒柠没好气地说:“你干嘛啊…”

“种草莓。”程渡低声说,“想在你身上种好多好多草莓,我的草莓。”

“幼稚死了。”舒柠嗔道。

“你是我的…这里,是我的。”程渡的唇线逐渐下移,口中继续喃着,“还有这里…”他的吻一路往下,到胸、到腰、到小腹,再到她已经泛滥的小穴。他每吻过一个地方,就用霸道的吸舔和幼稚的话语来宣告主权。

短短不到十分钟,舒柠的前胸腰腹间留下了他种种的作恶证据,草莓印几乎遍布了舒柠全身。程渡数着那些形状各异的吻痕,边数边让舒柠评价哪一颗吻得最好。

两片花瓣还滋着水,粗长的肉棒就着那些水液来回磨动,时而上时而下。程渡呼吸急促,喘得厉害,与她一样忍受不住,却很有耐心地沿着嫩肉反复滑动,迟迟不肯插入。

“程渡,程渡…”舒柠极度空虚,巴巴地向他求欢,“你进来,干我…”

“现在不。”程渡嗓音沙哑,他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他想哄她说出他想听的。

舒柠心急如焚,她这人经不起搓磨,胯下用力不断朝下顶去。可程渡一直把控着她的腰,她顶一步他便退一步,次次下来她下面那张嘴只吸了个头,就再也无法深入。po18群~11@65@24=28=5

她胡乱去亲程渡的唇,舔他的喉结。两腿紧紧攀附上他的腰,使出浑身力气将他往自己腿间压去。

眼看着不仅只吸入龟头,粗长的棒身也在逐步插入。身上的男孩长叹了一声,竟强忍住欲望抬腰抽出了自己。

“什么时候?”程渡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现在说这个吗…”舒柠半羞半怒,双眼饱含欲求不满的哀怨。

程渡如铁的坚硬抵上舒柠湿润到极限的瓣肉,沿着穴缝一下一下地反复磨触,“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舒柠,告诉我。”

舒柠本就被情欲冲得理智四散,让她现在说也说不太上来,“想不起来了…”舒柠对上程渡晶亮渴求的眼眸,呼吸一顿,再喊出声是一句娇滴滴的野王哥哥。

“乖,告诉我什么时候?”程渡喘着粗气,不为所动。他吸咬着她的耳垂,揉捏住她两腿间最敏感的小豆豆。

说话的同时,程渡又挺进一分,顶端在穴道口不厌其烦地慢慢磨着。他开始笑:“蹲我直播么?”

就像是饥饿之人忽而撞上一块香气浓郁的烤五花肉,它吊在你眼前,勾着你诱着你,调动你全身的感官细胞,却让你看得见吃不着。

程渡俨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舒柠招架不住,她舔吻着程渡的嘴角,微喘着说:“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带你走…”

回想起来,那晚的放纵并不是临时起意。也许是她刚结束一段消耗自我的无效恋爱,潜意识始终不愿承认那是心动,她固执地把所有情愫掩藏在单纯的肉欲之下。而后又因为他的年龄犹豫不决,兜兜转转绕了好一圈才真正认清自己。

幸好他还在原地等她。

第126章第一百二十六章 男朋友(微H)

舒柠陷入过往思绪的同时,程渡狂烈的吻又漫天地落下,他腰一沉,整根插入舒柠等待已久的身体。

她只能无力地反问:“你呢,程渡?”

程渡的公狗腰一耸一耸地,口中低语道:“比你要早。”

舒柠还想追问他喜欢她到底早到什么时候,不过程渡没再给她分心追究的机会。他架高她的双腿,蛮横霸道地直直挺入她的花心。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无数次挺进抽出,没有停止的迹象。

舒柠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干穿了。

快感来得急促失控,她尖叫着释放自己,极乐的瞬间下身肿胀得难受,好像有憋不住的水液要喷射而出。

“你停一下…”舒柠摇头去推还在耕耘的程渡,“我想尿尿,呜,你让我出去。”

“不是,是你要喷了。”

程渡强压住她,身下未曾停歇。几秒后他感知到两人交合的下身被激上好大一股水液,他直起腰往下一看,他们覆住的床单湿得一塌糊涂。大概没有男人能经受住这样的场面吧,心爱的女人被自己当真做到潮喷,软绵绵的奶肉因为主人的颤动正上下起伏。程渡被激得红了眼,深捣了几十下再也憋不住,身形一顿,牙关紧闭射了个痛快。

他伏在舒柠身上,捏着舒柠尚在余韵中的小脸,边亲边得出结论:“舒柠,你真是水做的。”

舒柠抖动着双腿说不出话来,她从没试过爽到这个地步。舒柠捂着脸,难以接受自己喷湿了一床的事实。

身上的程渡急忙搂住她又亲又哄:“别害羞,宝宝…”

他顿了顿,说:“你太害羞,就让我来亲吻你。”

是《星河不及你》的歌词,他和她都能背下来。

不仅如此,程渡还额外背了很多东西。

舒柠的脸一下烧得火热,他背的都是她写在微博小号里的荒唐话。她火急火燎地拿起手机,疯狂删除那些痴心的证据。

程渡笑:“你删了也没用,我都背下来了。”

“小星星只有一个。”

“其实我很喜欢他。”

“我的小狗弄丢了。”

…… 程渡很自豪的样子:“找不到你的那些天,我每天都看你的小号微博,通读全文并背诵的那种。”

舒柠气呼呼地瞪他:“背得很好,以后不许再背了。”

程渡保证再不闹她,舒柠才放心趴在他胸膛上放松休息,她被他弄得软绵绵的,浑身没有力气。 “我不在的那些日子,你天天在这里等,不难受吗?”舒柠问。

“不难受。“程渡咧嘴笑,“我很会蹲人。”

“我看到你在电视上跳女团舞。” 程渡将下巴抵在舒柠头顶,轻声说。

“嗯...”那段日子她做了不少突破自我的事。

“我还看到一条很奇怪的爆料。”程渡嘿了一声,“说你打麻将输钱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