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满意足,不仅将谢玉的话置若罔闻,反而还将小核整个含在嘴里,又急又凶的吃着,仿佛要把那颗小核舔烂一般。
“啊……”铺天盖地的快感传了上来,和刚才平缓的快感不同,现下身下传来的快乐又快又急,仿佛是浪潮一般,裹着她要到一个让她恐惧的高度,谢玉急得不行,胡乱拍打着楚棠的肩膀“出来,出来,够了,够了”
少年皱着眉,似乎对她的反抗有些不快,抓住她胡乱拍打的双手,吃的越发凶狠。
那颗小核乖乖的被他含在嘴里,他喜欢的不行,要是可以咬下来吃掉就好了,他迷迷糊糊中,突然有了这么一个想法。
想着,他就控制不住的轻轻用牙齿咬了咬那颗硬硬的小核。这最后一点刺激,把本来就已经濒临巅峰的谢玉彻底推向了无法把控的高潮。
她脚尖都无意识的踮起,小腿微微抽搐着,大股大股的水儿涌出来打在楚棠的下巴上,少年慌忙松开了那颗还在发颤的小核,想要喝下这些水,却依然错过了许多。
快感巅峰实在过于消耗体力,谢玉几乎要靠着楚棠扶着,才能继续保持站立。
少年从她的绣裙下站了起来,嫣红的唇瓣并着下巴都有水淋淋的光泽。
他撒娇一般的贴了上来,声音哑哑的,却透着一丝娇意“谢玉,我棒不棒”他有些骄傲“你流了好多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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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一下自己的新书《耽美文女配她不想干》(新坑gt;lt;)
简介:
上卷:
她在丛丛遮掩的树枝后,看到了谢星琅,她的爱人,落在姜沉唇上浅浅的一吻。
她慌乱到了极致,无意中失手跌落了月澄剑。
树荫下的两人扭头看见了站在枝叶后的她,却好像比她还要慌乱。
后来的一切都失了控,她决意和谢星琅了断,谢星琅却死死地缠着她不肯放手。
见她铁了心要离开,他似乎和姜沉达成了某种协议。
脚上的铁链锁住了她的修为,也锁住了她的自由,让她成了笼中的金丝雀。
谢星琅和姜沉仿佛不知餍足一般,把她当做最下贱的妓女,日夜按着她在床上操弄。
她不想和谢星琅接吻,她怨他,她觉得恶心,谢星琅却发了狠,将她锁在床上,仗着修为压制,逼的她连嘴都合不上,将她舌头都吃的发麻。
她被恶心的扒着床沿干呕,被暴怒的男人压着狠狠干了两天。
最后还是姜沉把她从谢星琅身下救了出来,眉目低垂,菩萨一般的贵公子,抱小孩一般把她搂在怀里,诱哄着她,对她恶毒的诅咒与低骂一笑置之,却在晚间拥她入怀时不顾她哭喊,用最下流的手段玩弄着她。
他要把她变成一个疯子,秦乔想。
上下卷,男一男二本书中只有简介中那一个吻的接触,几乎没有别的耽美描述,只是一个背景设定。
下卷双重生,追妻火葬场。
1V3, 姜沉,谢星琅,还有暂时保密^-^
超喜欢弯掰直文学,感觉又恶心又好磕的,自割腿肉爽一爽
番外二.前世(江献容线)
又是那个梦,是铺天盖地的大雪。无边无际的雪白中,男人一瘸一拐的背着她往前走着。以往的梦境里,她尝试过无数次,却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从不能看到正面。
这次的梦境不一样,她终于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
他是江献容。
大雪已经到了小腿,江献容还在一瘸一拐的背着她往前走着,厚厚的斗篷披在她的肩上,他似乎疼得受不住了,把斗篷披在石头上,扶着昏迷的少女靠了上去,撩起自己的裤腿检查着小腿。小腿那里已经紫黑紫黑。
从前在边关行军时也有过极寒天气,谢玉知道,这是已经严重冻伤了。
“不要再走了,不要再走了……”谢玉眼眶发红的呢喃自语,想要拦住他,手可却徒劳的穿过了他的身体。
江献容低着头,眼中滑落一滴泪,他扭头看了一眼谢玉,又皱着眉扭过来,痛苦的闭上眼,片刻后,他走到谢玉身前,低下头在少女唇上留下一个吻,便背上她继续在雪地前行。
最后的一段路,他几乎是爬着走的。少女被仔细的包裹在斗篷里,他甚至把自己的外裳脱了下来,也裹在了谢玉身上。
谢玉含着泪祈祷了无数次,终于雪地里有了人影,是两男一女,背着捆柴。江献容用尽最后的力气呼救,把怀里的银锭子塞到了那女人手中,只来得及说了一句“救救我们。”,便晕死了过去。
场景骤然转换,是江献容躺在床上,麻木的看着自己的腿,“真的废了吗?”,身侧的医女似是不忍心,但终究回答道:“冻伤的厉害,公子的双腿,恐不能再走了。”
半晌沉默后,江献容对医女笑了笑:“我知道了。只是还要麻烦你一件事,等到那姑娘醒了,你不要告诉她是我救了她,就说是好心百姓救了她吧,不要提起我的存在。”
说完,他把腰间的玉佩摘下来,送到了医女手中:“还要再麻烦姑娘为我送两封信,一封到京城,一封到永州。”
画面再次切换,是谢玉的大婚,她娶了韩太傅的儿子,洞房花烛,佳人在侧。
江献容也在酒席间,坐在木轮椅上,清俊又瘦削,远远的看着正在和友人谈笑风生的谢玉和紧紧跟在她身边深情凝视着她的新郎,面上一片清冷漠然,落在膝上的拳却握的死紧,点点血迹从手心落下,沾染在衣衫上。
谢玉偶然转身间远远的和江献容对视,怔愣片刻,察觉到妻子情绪的变化,韩涟夜远远的看了一眼江献容,又把目光转回到自己的妻子身上,“妻主,怎么了吗?”
谢玉应了一声:“你知道他是谁吗?”
江献容已经把目光转走,默默低着头看着眼前的宴席。
“是永州江家的独子,江献容。妻主从前见过他吗?”
谢玉压下心中的异动,扭头看向韩涟夜,笑了笑:“有些面善。或许从前有过一面之缘。不妨事。”
在喧闹中,谢玉和韩涟夜被送入洞房,四处的欢笑声里,江献容招手唤来身边的小厮,推着木轮椅提前离席,只留下了一个清冷的背影。
本不是八月十五,可那晚的月亮格外的圆,高高挂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