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坐在浴池边缘,帮他揉着后颈帮着大少爷放松,顺着颈部抚摸上他丝滑透湿的黑发。

“为什么留下他?”

“你觉得伏黑惠是个麻烦……”

“不是觉得,我就是这么想的。”甚尔也不管海手指调皮地晃来晃去,单手置于浴池边缘之上,自由地伸展身躯,懒散地道,“自称我儿子这点可信度挺高,毕竟没人会乱认爹不是?但问题是他遇见了什么,回到现在想要什么……我可不觉得他来到这里是为了报答我这个爹。哼。”

他鼻腔冷嗤,依旧是那副无趣懒散的样子,“看他那样子……倒是恨不得杀了我。后面跟着的八成也都是麻烦,我劝大少爷还是别凑合进去。嘶下手轻点……”

“嗯哼…”

海昂头看了甚尔一眼,又接着低下头,两根手指半捏住乳尖,按下乳尖上的蓝宝石,道:“未来的事情我也无法断定。倒是……也会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不是?”

“你要问什么?”

甚尔有种不好预感,“海我跟你说,你别相信他的某些言论,我绝对是……”

补彩蛋

彩蛋内容:

“啧……”

男人坐在椅子上,微微地咬紧牙,一手握住筷子的手都在忍不住使劲,盘子中的肉食几乎一口未动。

真是一点都没有平日的食量呢~北白川海双手交叉,坐在他对面的桌边,“怎么了?甚尔,是没有食欲吗?”

明媚的阳光从窗外落入,落在他赤裸的健壮上半身,肌肉结实强健,黄金比例的身材搭配上那张英俊迷人的脸,非常地有靠脸吃饭的资格。

这位上身赤裸,裸露出胸肌上蓝色乳钉,下半身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环绕着腰身的仅仅是内裤条带一样的简单形态,屁股完全处于真空状态,前面的皮料艰难地包裹住硕大得无法包裹的阴茎全身也只有这么一条勉强被称之为内裤的情趣内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此时正局促地绷紧腰身,精壮的腹肌绷出漂亮的线条,忍耐着欲望的躁动。如果凑到他的身边,还隐约能够听到他身上机械持续震动的“嗡嗡”声,震动感酥麻麻地蔓延开。

“一大早弄这个真是服了你……呜……”甚尔微微地一哆嗦,身体内的跳蛋就开始肆意震动起来,脸皮微抽,咬着牙哆嗦地夹住体内的四颗小东西。球状的东西末尾如同尾巴一样的电线被固定在他的大腿内侧。

胸口的乳尖受到来自屁股的刺激,不知不觉的也跟着挺了起来,蓝色的乳钉宝石镶嵌在肿胀的奶头上,赏心悦目的肌肉紧绷地微微颤抖,好像只是被四颗小小的跳蛋就此摧毁。

甚尔的忍耐力一向出色,所以多放一点也很正常。

唯一的欣赏者优雅地品尝着杯中的果汁,他没有让甚尔全身赤裸,但能让他比全身赤裸更不齿。

“不是因为甚尔一大早就一副很想做爱的样子吗?”海偏过头,伤心地低叹,“唉,可惜我没办法满足甚尔。”

记仇的大少爷啊……真是服了大少爷。

“我没有……呜”男人抑制地抬起手半遏住唇中突然急促的呻吟,“别突然”

身体里的跳蛋又上升了一个档次,身体内的震动几乎燃烧了每一寸皮肤。

咔嚓…

手里的筷子应声而断。

海几乎是以无声的态度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完全不想听甚尔的解释,无论那是什么。明明他也不是有意的……然而大少爷就是这般小心眼,记仇得都有些可爱。

他也只是说实话……大少爷身体本来就没有他那么强壮。

“过来。”

海放下杯子招呼他。

这意味着折磨终于结束了。

甚尔松了一口气,他站起身,只是……也就在这时,海按下了手边的响铃。

原本在门外的管家似乎也听见了海按下的声音,准备推门走入餐厅,聆听大少爷的吩咐,甚尔可没有裸体给人看的爱好,自然是捂住下体,下意识地看向当家做主的大少爷。

北白川海微微一笑,朝他比了个口型,眼尾都透着志得意满的得意。

草!

操操操!

可恶的大少爷明显就是故意的,但是他的衣服早就在早餐开始之前就被大少爷脱掉丢在了房间之外,但那时候大少爷可没有让人看见……也就是说……

大少爷是故意的!

小心眼的少爷笑眯眯地看着他,就好像笃定他一定会选择那条路一样。

而他……为了让大少爷消消气,也就只有献上自己的肉体。

他一头钻进了桌子下面。

此时,管家也走入了房间。

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隐私部位,就像是丑陋不堪,人人生厌的本性被彻底的剖开一样,即便对方看不见,可是他能看见管家的双腿就走过地毯,来到他的身边。他在原本应该愤怒的脑袋都好像跟着不清晰起来,喉咙里的喘息愈发急促,下半身的硬度摸都不用摸就能确认。

“少爷,甚尔先生的椅子上好像有水渍,需要我擦干净吗?”

水…甚尔脸上发烫,他自己清楚那是什么,那是他阴茎和后穴的分泌物,准确一点,是他流出的骚水。

“是吗?”大少爷低笑两声,大少爷脱下拖鞋,脚踩在了他的大腿上,笑着侧过头,脚掌一点一点地往上碾压,“那我到时候问问他……”

像是蠕动的虫子在他的大腿上前进,但身体却很享受这种磨砂般的快感。

跳蛋搅动着后穴里的软肉,这种跪着的姿势让他后穴的便意愈发明显,他只有用力地夹紧臀肉才能不让体内滑溜溜的跳蛋有坠落出身体的可能。

踩踏过皮肤的力度让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愈发地艰难,凌厉的眼尾摇曳地泛起欲色,嘴角的伤痕被他抿得死紧,不像是生气……倒像是……

海瞥了一眼憋屈地在他的双腿之间,脑袋只能抵在他的膝盖旁,呼吸颤抖的压抑在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