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住它……”狗东西凑在她耳边,发磁的声音低得她耳朵都痒,干脆自暴自弃地一张五指就握了上去。

呜呜……是热的,还是活的,会动弹……

骑虎难下,阿萝咬着唇,面颊红的要滴血,那根小小白白的胳膊僵硬地伸进他裤子里,浅浅动了起来。

她是新手,这方面完全没学过,就算以前知道大概要怎么做,可真的拿在手上才发现难度。

那东西……又热又粗,顶端还会吐出粘液,沾在手上有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湿热感。

少女上下揉握了一会,不小心碰到了头部起伏的沟壑,手下的那只小兽像是被激怒了,昂首挺胸地挺了挺,整个都勃发了,她胳膊又酸又窘迫,突然呜咽了一声就要抽手出来,想要逃跑。

利维还抱着她,那只一直在敏感地带巡逻的大手立刻就弓起指节,坏心眼地隔着薄薄衬裤顶了顶她不知何时有些微微湿润的那里:“……你要换这里吗?”

“唔!”下身被刺激,她腰肢一弹,含羞带怒地看过去,对上他又暗又稠的视线又怂了,委委屈屈地重新把手覆上去,继续刚刚的工作。

但这回,利维那只手也没有收回去,依然在她腿心里暧昧地揉捏摩挲。

她早就有点湿了,被这样一摸,再怎么并拢双腿也阻拦不了汹涌的花液,只被轻轻揉了一会衬裤就湿透了,温温地贴在软嫩的皮肤上。

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是什么场面。

阿萝咬着唇,难耐地忍受着腿心敏感处被按揉的快感,精巧的脚趾微微蜷缩,连那只被迫吃苦的手都哆哆嗦嗦。

利维呼吸也有些粗重,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少女的手更贴近自己的身体,让她更顺畅地揉弄自己那里,手里的动作也变得用力。

不知道是谁在玩弄谁,又是谁在被玩弄。

最后阿萝崩溃地软在他身上,他也饱饱地射了她整个手心。

早上胡天胡地折腾了一通,他们又都洗了澡收拾干净才去吃早餐。

阿萝脸颊还有点红,走路软软的,不高兴地走在前面。利维跟在她后面,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眼角眉梢带着些吃饱喝足的餍足。

凯里已经回来了,不动声色地坐在一个隐蔽角落里吃肉排,他们混社会的总有种神奇的天赋,即使身材像铁塔,可想不引人注意也完全能做到。

没看到魅魔小姐,他身上也没有血腥味或者伤痕,完全推断不出他们两个谁输谁赢。

阿萝虽然魅惑效果已经过了,但她目前对魅魔小姐没什么恶感,纠结了一会还是回头拽了拽利维的袖子:“你能问问他那个魅魔怎么样了吗?”

利维用眼角扫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哈?老子有什么好处?”

早上出门前他把她逼在墙角里,只是想在这个气氛美好的早晨得到一个吻,结果这女孩一溜烟地从他臂弯下逃跑了。

不光刚刚的亲热是他半强迫着来的,现在一个吻都没有……哼。

他也不高兴。

阿萝在脑子里转一转就知道他在别扭什么,瞪了一会眼睛,看看四周没有人,揪着他的领口用力在他脸上撞了一下。

真的是撞,他脸上都被她的牙磕出了一个印子,还好皮肤黑,不太明显。

两人都“嘶”了一声,互相瞪了一会,利维在她脑袋上用力压了压,压得她一个趔趄,刚要跳起来打人,他就转头去招呼凯里了:“昨晚怎么样?那魅魔还活着吗?”

好直白。

阿萝跟在他后面,竖起耳朵听。

凯里似乎有些意外他跑来问,不过看到他身后那个探头探脑的教廷女人就懂了,耸了耸肩又低头吃自己的:“开始还行,她要吃饭我就当付点嫖资。但她太贪婪了,我就教了教她什么叫适可而止。”

“至于还活着吗?嗯……”他咽下嘴里的肉块,一叉子戳进还带着血丝的肉块里:“我不知道,难道你出手还会关心对方有没有死?”

凯里意有所指地开口:“又不是那些虚伪的人类,乱七八糟的规矩那么多。我们不就是想杀就杀,想睡一个女人提过来就睡吗?”

他看着似乎有些变化的利维,轻蔑地笑了笑:“你当我是你?”

好了!三章感情戏,甜够了甜够了!我要走剧情了!!

四十只恶犬-旧敌 <【西幻+人外】恶犬(鲨鱼辣椒)|PO18臉紅心跳

四十只恶犬-旧敌

利维曾经的家就在他们目前休整的法提耶更北,大概两天时间就可以到达,因为中间有道路,往来的人也不少,所以他们三人选择了骑马前行,便于混进路上的行人里。

阿萝是来这个世界之后才学会骑马的,还是阿尔芒某次心血来潮教的她,不过实践的机会少之又少,所以她骑术不怎么样。

利维看她僵直着后背,双腿也紧绷绷地踩着马镫,一副磕磕绊绊的样子,虽然心里觉得她笨手笨脚的样子意外地还挺顺眼,但嘴上还是一定要欠揍发言。

“鬣蜥不行就算了,你怎么连马都不会骑啊,没出过门吗?”他凑在严肃的阿萝旁边出言挑衅。

阿萝才不生气,这种小事都要发火那她早就被利维气得更年期提前了。

她只是看着他们两人的姿势身法不断调整着自己:“我确实不会,所以现在正好是我学习的机会。”

因为紧张,她挺翘的鼻尖渗出了一小点汗珠,温温的深棕色眼瞳聚精会神地看着路和身下的马儿。

她好像永远不会因为身处劣势而痛苦,不管是在她家庄园的仓库里,那天黑夜的马车里……还是现在这匹普普通通的马,她身上那种萦绕的韧劲让她反抗着所有为难自己的东西。

“……速度快了就把上身靠近马背,就不会乱晃了。”他撇下一句话,纵马超过了她。

阿萝莫名其妙地看过去,好家伙,忽然提醒她?他会这么好心?

嗯?她是不是看错了,他耳尖好像有点红?……肯定是看错了,他皮肤那么黑,太不好辨认了。

马儿可以行走的较为平坦的道路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消失了,那个曾经安详的小村庄作为一起突发的魔族袭击地早就荒废了,这些年只有教廷派兵驻守,还有一些心怀叵测的人在游荡。

可已经过了太多年,就连驻军也都从精锐部队换成了附近教堂的守卫。

“老子怀疑那只寄生虫也在这里附近,”利维面孔阴沉,不流氓兮兮坏笑的时候他冷峻的眉眼十分充满压迫感,“那婊子从没放弃过挖出老子的什么‘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