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质上都是半强迫性质,但今天让她觉得非常被冒犯,就好像他只是需要一个泄欲的omega,只是恰好是她罢了。
心理上非常抗拒,但是身体还是本能地有了反应,她能听到自己心跳加速,也能感受到双腿间的濡湿。
衣服被从背后脱了下来,她只用不到一分钟就变成初生婴儿般的赤裸,身后男人呼吸急促,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后颈,两只粗糙长着枪茧大手在她身上粗鲁地揉捏。
“痛……”他用指甲刮她的乳尖时,她没忍住,痛叫了一声。
他顿了顿,改成指腹点着那里揉,虽然力道没什么变化,但总算比坚硬的指甲要好一些,细细的酥麻逐渐取代了那种冷硬的痛苦,阿萝小声喘息起来。
“明明就喜欢,还非要装。”他猩红着眼睛,胡乱咬啮她的肩膀,双手下伸,去拨弄她并拢的双腿。
摸到了一手湿润,他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模糊哼笑,没有说话,可其中取笑的意味已经听的阿萝脸颊通红。
她咬着牙,想挣扎,可没有力气,还是被牢牢捉着分开了双腿,被他带着粗茧的手揉搓两瓣花唇,再试探着伸进一指。
有轻微的不适从下身传来,接着是酥酥麻麻的快慰,她的小穴开始收缩着吸吮那一根带着粗茧的手指,接着手指的主人上上下下动了起来,又加入了一指。
被撑开的时候有点微痛,但很快又转化为朦胧的快感,她咬着嘴唇,有些难以控制地柔顺了身体。
这是omega在面对比自己强势的性别时的本能,这样的行为也确实取悦到了怒火满满的利维。
他喘了一口气,看她紧张得双腿颤颤,还是从牙根里挤出一声叹息,手上动作放柔和了几分。
其实自从他得到这个奶油味的omega之后,他就一直在偷偷摸摸看各种生理卫生科普课本,对她的身体越来越了解,也知道直接唤醒她的发情热之后不管多么粗暴都难以真正让她抗拒,这种性别就是柔弱又包容的。
但是……她泪朦朦的棕黑色眼睛看过来,还带了点求饶的委屈巴巴,他就像是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多大的力道都使不出来了。
他密密实实抱着这个现在还属于自己的omega,有点烦闷地在她后颈乱咬,留下浅浅的齿印。
等她身体彻底绵软下来,声音也粘稠的像是半化的糖浆,他才扶着她柔软的腰肢,一点点把自己送了进去。
阿萝也有点习惯他的尺寸和喜好了,颤着嗓子软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脸颊潮红,软软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摩擦快感。
粗拙的性器一点点撑开敏感闭合的肉瓣,在紧窄的甬道里磨蹭顶撞,她的花心被研磨得酸酸软软,从鼻子里哼哼着,手指掐进他手臂里。
“你那个弱鸡未婚夫也能像老子这么操你?”他声音带着性感的鼻音,不依不饶地追问着:“看他那样子,连枪都不会拿吧,文职?拿文件的?”
阿萝在昏昏聩聩的快感里,终于捕捉到了奇怪的部分:未婚夫?
她竭力想撑起身体回头看他,向他问清楚,但利维按得太紧了,他似乎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的脸,恨恨地埋在她肩膀上,下身拍打得剧烈。
妈的,他嫉妒,嫉妒死了。
十一只阿萝 <【西幻+人外】恶犬(鲨鱼辣椒)|PO18臉紅心跳
十一只阿萝
如果非要问阿萝曾经的幻想对象,她会脸红一会,然后小声地说出自己的猜测:彬彬有礼的、温柔的、清瘦的、俊秀的……等等一切她喜欢的特征。?⒎2688
……而这些都跟这个眼下伏在她身上的星盗头子毫不相关。
她被困在一个灼热的怀抱里,对方的胸膛火热而黝黑,有汗液湿润滚落,碎在她的胸口。
不管从哪方面看,利维都不是omega幻想里会喜欢的那种情人,他粗鲁、暴躁,有时候根本听不进去话,他们两个的相处几乎是她一味的退让躲避。
就比如现在,他恶劣地拱起腰,用自己粗硬的性器在她湿嫩的甬道里来回探索,任阿萝带着哭腔来来回回喊不要,也丝毫不停下,反而顶住她反应最大的那里撞。
阿萝不敢反抗他,呜咽着承受,眼角带出迤丽的红痕。
他们就在地板上翻滚着,利维带着火气,往常还会嘴上哄一哄她,今天一反常态,咬着牙闷头闷脑的,毫无章法。
“嗯呀”猝不及防被碰到了小穴里的敏感点,她难受地拱了拱腰,指甲在他背上乱抓。轻微的刺痛感没有惹怒他,反而让这人更亢奋了。
有一瞬间阿萝都要以为伏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头绿眼睛的野兽了,她惶恐地小小喘息,为那一刻他散发出的凛冽杀气而惊惧。
不过利维很快发现了她的不安,得到一个柔弱宝贵的omega后,原本大大咧咧的他也学会了从她最微小的举动里猜测这敏感不安的女孩的心思。
于是皮肤黝黑的结实恶棍列了咧嘴,状似不耐烦地低头去安抚地吻她,在她唇角一遍一遍舔舐,直到她蜷紧的手心在他手里松开,又被他十指相扣,按在头侧。
身下的黑发姑娘泪盈盈地看着他,她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怒火,也不明白他莫名其妙的欲望,但她还是顺从他了,因为这是他的地盘,她没法拒绝,像是被猎人按住后颈的羔羊。
这种发现让利维有种捕猎者本能的亢奋,却也让他失落。
他想问问她,有没有一分可能,如果她不是他的俘虏,如果他们不是在这种糟糕的环境下认识,她会愿意和他约会吗?
可他没有问,他只是沉默地敛下灼热的视线,看着她带着愉悦潮红的小脸。
Omega在发情热的时候很容易失去理智,如果做得太狠了会伤到身体,所以他看完类似的书籍有所了解之后,很少会拉着她这样漫长地纠缠。
阿萝已经高潮了三次,身下一片湿腻,花瓣肿胀,硬硬的小阴蒂也充血肿大,在花唇间探出头来,缩都缩不回去,一次又一次在撞击中被他的小腹碰撞碾磨,向四肢百骸传递着过量的快感。可利维不标记她,也不射精。
他这次是铁了心要折磨她,每当被她吮得快要临界,他就停下动作来,一边平复自己,一边继续用手指和唇舌撩拨这具身体,让她深陷在情欲的漩涡里无法抽身。
阿萝哭的头都晕了,地毯很软,她的身体像是快要陷进去一样瘫软着,似乎要化成一滩牛奶,被他掬在掌心里,又被他的嘴唇肆意舔食。
她在上一次高潮的时候咬到了嘴,下唇有一个小小的破口,利维看到了,所以现在她嘴里塞满了两根男人的粗糙长指,暧昧而亲昵地勾着她的舌尖玩弄,也让她不会伤到自己。
她的胸乳像是两团最宝贵的凝脂,虽然平躺着,但仍然俏生生地挺着,红嫩的尖尖被吃的湿润红肿,可怜兮兮地在一片雪嫩上颤颤巍巍。
利维的手仍然在一边乳团上作乱,他有些粗鲁地握起一捧乳肉,让雪白的滑腻在自己指缝中挤出变形,身下的女孩微微痛叫,他才大发慈悲地放松一些,让小樱桃从指缝里探出头来,接着又伸嘴去吃。
猩红的舌尖蜜蜂振翅一样抽打着硬挺充血的乳珠,她仰着脖子想要哭泣呻吟,可舌头还在他指尖,只能滑腻的一动一动,又被他揪住狎玩。
这皮肤黝黑的恶棍肩膀宽阔,胸膛厚实,肌肉紧绷的后背将无助的少女整个覆盖,只露出她一只雪白的小脚架在肩上,可他就这样大大咧咧趴在身下纤细伶仃的女孩身上,婴儿一般吮吸着她的乳尖。
像是真的要吃到奶,他喉咙里的吮吸力道大的她都有点痛了,一直到两边软嫩都被尝了个够,牙印叠吻痕,她颤得像无助的小花,利维才舔着嘴角起身。
阿萝甚至从他眼里读到了一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