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执把人抱下楼,走在灯光昏暗的小区内,忽然又有点气不过,把人放开了些,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捏他的脸:“你答应他了?这老狐狸可会装了,你被他的外表骗了,小心被吃的渣都不剩。”
陆灼昭被捏着脸,说话的声音有点含糊:“没有答应。”
只是他觉得温行舟说的对,反正反抗不了,不如就享受好了,他也想看看这个疯子会做些什么,结果意外的不赖。平心而论,温行舟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合适甚至优秀的伴侣,怎么想那个吃亏的都不是他。
裴执看了看他肿了的唇,明显不信,泄愤般咬了咬陆灼昭的鼻尖:“早恋就早恋,有什么不能说的,还要骗哥哥。”
口水糊在鼻尖的味道属实不太好闻,陆灼昭凑过去,嫌弃地在他脸上蹭干净:“没有早恋。”
裴执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温行舟这种人也能被人牵着走,连个名分都没有。作为裴执,他想狠狠嘲笑温行舟,然后找着机会自荐枕席;但作为哥哥,他不能干涉陆灼昭的恋爱,只能制止他的不当行为。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很多时候他也后悔,当什么好哥哥?他做他的裴大少不好么,直接抢了小陆灼昭回来做媳妇,哪还有别人的事。
但是坑是自己挖的,他只能咽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嘲笑陆灼昭:“小小年纪就想着当海王了。”
陆灼昭一点不恼:“那能怎么办,温大少爷直接把我以后都规划好了,人一压抑就容易变态。”
这话带着点气,没有反驳,但陆灼昭心里在小声反抗:什么海王啊……不出意外以后都要吊死在温行舟这棵树上了,哪有人真随随便便谈好几个的。
裴执不知道温行舟说了些什么吓唬他,也许温行舟是认真的,但很多事情不是他想就可以去做。比如,他不能动陆灼昭,就像当初他开玩笑说要把人送去研究所,裴执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裴执不怎么在意:“他吓你的。”又发觉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敷衍了些,补充道:“怎么说也是我弟弟,真以为他能对你干什么?”
陆灼昭没说话,温行舟不像开玩笑,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而且他针对的不是陆灼昭本人,裴执管不了那么多。
裴执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以为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又问他:“你是自愿的吗?”他的神色比刚才正经了很多,那双藏在睫毛阴影下的眸子死死盯着陆灼昭,害怕他因为什么不知名的原因隐瞒撒谎,自己默默承受委屈。
可是陆灼昭脸上没有一点不正常:“是啊。”毕竟真的很舒服,温行舟事先功课应该做了不少。
他忽然弯着眼笑了起来;“我很像什么天真的小可爱吗?哥哥。”
裴执掂了掂他的屁股:“不小。”
不知道他是在耍流氓还是单纯说体重的陆灼昭:“……”
他的屁股下午才被温行舟玩过,这样被裴执抓在手里,手心的热度通过并不厚重的裤子传了过来,有点烫。陆灼昭不想在和自己哥哥相处的时候生出什么暧昧的想法,赶紧打散脑海里那些奇怪的东西。
陆灼昭洗完澡,胸前两颗小东西还没彻底消肿,直挺挺地把睡衣顶出个凸,上边还有点破皮,擦的他有点痛。他准备早点睡,不料一出浴室又看到了坐在他床头看书的裴执。
陆灼昭:“……”他应该锁门的。
裴执一点没有不应该随便进人房间的自觉,笑眯眯地张开双手:“昭昭,抱……”他还没说完,突然看见陆灼昭胸口的凸起,剩下的话便都咽了进去,起身快步走了过来:“怎么弄的?”
他的眉死死地拧着,薄唇也绷成一条直线,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眼死死地盯着陆灼昭,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陆灼昭脸有点红,不敢去看他哥的目光,他没意识到其实这是他自己的私事,生出了点奇怪的愧疚感。声音很小:“温行舟弄的。”
裴执脸色沉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扣子。陆灼昭被奇怪的愧疚感折磨,没有反抗。
然后裴执看到了他胸口大块的红痕,大多是指印,少数是牙印,两颗被人玩肿泛红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着,上边还有几个不太明显的咬痕,这些东西分布在陆灼昭白皙微鼓的胸口上,色的要命。
裴执的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去,但他表现的很平静:“他还碰了哪?”
陆灼昭被他哥这样看着自己糜乱的痕迹,几乎羞耻到爆炸,声音小到几乎听不清:“屁股。”他下意识地阐述事实,不知道这话其实是有歧义的。
裴执几乎是盛怒,他压着火气给陆灼昭整好衣服,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去阳台打电话了。
阳台隔音并不太好,偶尔还能听见裴执咬牙切齿的声音:“温行舟你个畜生,他才十六岁!”裴执自己最畜生那会也没想过直接要了他,玩什么至少要等人成年吧?
裴执可能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大了,强压了火气,放低声音去跟那头说了些什么。陆灼昭什么都听不见,抓着被子惴惴不安地等待着,过了很久才听见裴执几乎是松了一口气忘了压制的声音:“算你还是个人!”
陆灼昭后知后觉男人做爱好像也是用屁股,他哥好像误会了什么,但看样子误会已经解除了。
裴执想打人,但他没有立场,陆灼昭是自愿的,温行舟也没真把人要了,一口气不上不下。
裴执压着火气出去给他拿药了,消肿化瘀的,他没说什么帮忙上药的话,老实说他一回忆起刚刚的景色喉咙就有点干,真上手了他可能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在第n次听到浴室里的痛哼时,裴执认命了,敲响了门。
陆灼昭整好衣服开门,不解地看着他,裴执没说话,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他去解衣服的时候陆灼昭想制止他,被他拍了拍屁股,不敢动了。
裴执跟大爷似的:“涂个药叫成这样,小娇气包。”
陆灼昭:“。”没法反驳,虽然这并非他本意,但这具身体实在太敏感柔弱了些。……嗯,还很色。按理说他应该拒绝温行舟,然后和他一刀两断,现在不仅把自己赔进去了,还有点食髓知味,实在是硬气不起来。
他飘忽的思绪很快被胸口传来的感觉打断了,裴执直接上手了,两指并拢,上边涂了层厚厚的药膏。他这个动作让陆灼昭脸红了红,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色色之后看什么好像都不对劲。
裴执把药膏抹在上边,又绕着那个小东西做匀速圆周运动,他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但手下的触感让他做不成柳下惠。那小东西一开始是软软的,外表的皮肤触感柔嫩,他绕着按摩的乳晕更是娇嫩柔软,于是匀速圆周运动逐渐变了味,成了变速圆周运动,甚至有了匀减速的状况。
按摩涂药的动作变成了不着痕迹的按压和摩挲,陆灼昭身体本就敏感,他变了动作之后快感更是强烈,那颗还没消肿的小东西又慢慢充血变硬,俏生生地挺在了胸口。陆灼昭没说话,但是有隐忍的闷哼传来,裴执停下去看他,无意的动作下,那只手刚好停在了乳尖的位置,轻擦着乳头顶部。
陆灼昭被这个动作刺激的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并不怎么清晰,因为他捂着嘴,裴执看过来对上他已经出了点泪的眼。
裴执笑他,但声音有点哑:“敏感成这样?”
陆灼昭放下手,有点恼羞成怒,偏过头不去看他。
一只手伸了过来,放在他的唇边,裴执笑道:“我们家小少爷还闹脾气,咬着,待会想叫就用力咬。”
陆灼昭一口咬住了那只爪子,磨了磨。
裴执捏起他那粒肿起的小东西以示惩罚:“让你现在咬了?小狗崽子见人就咬是吧?”
陆灼昭被胸口传来的快感打断了动作,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呻吟,他害怕这流氓又干出点什么破廉耻的事情,顾不得喘气,讨好般舔了舔刚刚咬的地方。然而这换来了裴执更过分的动作,对方恶狠狠地捏了捏,把敏感的乳孔挤得变形,陆灼昭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偏偏始作俑者还一本正经地控诉:“小狗崽子舔一嘴口水。”
陆灼昭呜咽着求饶,睁着泪眼可怜兮兮地看向裴执,红唇咬不如说是含着他的手,胸口的睡衣还大敞着,那颗可怜红肿的小东西还被裴执捏在手里玩弄着,上边被融化的药膏覆盖,连同裴执的指尖,都是亮晶晶的水色。
裴执喉结动了动,胯下的东西已经诚实地顶起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