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禁浮现一抹得意,凑在老婆耳边说:「007对付女人可是很有一套的。」
她嘟着性感的小嘴,在桌子底下再次戳了老公的肚子。「只准你对付我一个,不准你去对付其他人。」
「我对付妳一个就够了。」他哈哈大笑。见她娇红着脸,舌尖不自觉舔了下唇一下,动作很轻微,他还是一眼看穿。「怎么,又饿了?要不要再餵妳一次?」语带玄机地说。
大眼睛闪闪发亮,她兴奋地说。「可以吗?」
「老婆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不过话才说完,他瞄了下手表。「时间可能来不及,我们得去奶奶约的那间教堂做确认,不然他们会把空缺让给别人。」
虽然去确认教堂这件事很重要没错,但方润娥自从颜佑飞将她放在办公桌上,在她身上「办公」后,她又体验到更多性爱的高潮,对于颜佑飞能给她的快感愈来愈痴迷,刚刚被丈夫这么一挑逗,浑身酥软,哪还有气力去教堂啊。
她悄悄地叹口气,但失望在脸上写的清清楚楚。
对妻子心思了若指掌的颜佑飞捉弄地捏她鼻头。「妳这个小妖精,跟我来!」他牵起她离开了餐厅。
「现在就要出发了?」她像块嫩豆腐一样无力地被他拖着走,他来到饭店的男厕前停下。「你要上厕所?」
「等我一下。」
她驼着背低着头,心情不佳地瞪着地上。
「嫩嫩。」
一个轻微的叫声。方润娥回头看,颜佑飞对她勾勾手指头。
「做什么?」她走近。
颜佑飞将她拉进男厕里,她吓着哇哇大叫。「安静!现在厕所里没人,待会有没有人进来就不得而知了。」
该不会他要......她立即噤声,用飞蚊般的声音道。「你要......」
「是。我要!」
瞪大眼后还不置信地再问。「在这?」
他眼睛里带笑。「是,在这!」
她忍不住喘了大气,任颜佑飞把她拉进最后一间男厕。
「这里的男厕很少人使用,而且是五星级的水准,所以很干净。」
颜佑飞对她这么说,关于这点她并没有怀疑,目前为止,她使用过的女厕也都非常干净,甚至怀疑它是不是当天新启用的,设施和设备简直跟全新的差不多。
不过两个人挤在这么小的空间里,那要怎么做?她记得跟颜佑飞在他心爱跑车里做爱,那已经够小了,但这里更窄,还有个马桶佔了一半空间。
「幸好......」他开始在她耳边舔着。「妳都穿着裙子,这样少了很多麻烦。」
颜佑飞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轻转,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肌肤,方润娥微缩着脖子,感受一波波蚀骨而来的慾望。
「记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一丁点都不行;不能像前几晚那样忍不住叫出声。」亲吻着柔美的颈项,他提醒。
他这几晚都不准她叫床,难不成早就计划好这一幕,要她先做练习吗?那她真的很担心,因为之前她都还是忍不住尖叫出来或者是不经意发出呻吟,万一要被人发现他们在男厕里干那种事,那可就羞死人啦!
话说回来,却也没有比这种随时有可能被人看见的风险来的更刺激的。她的感官都敏感到了极点。
颜佑飞从后方抱着方润娥,然后抓起她两条细手臂高抬着压在门板上,轻轻拉起她的裙襬,大手自她腹部前方探进内裤里,一膝熟练地分开她的大腿,手指头越过茂密的森林,前进到溪谷间的洞穴。
「啊,好湿了。」他退下她的内裤。
后背传来一阵声响,是解开皮带,拉下拉链的声音,她的心跳随着这些声音跳得飞快,火热即从臀边靠近,她反射性地厥高屁屁,让他顺利地来到交合的地点。
他好坏,他不马上进来,只是摩蹭着花穴门口,她又不能开口骂他,也不能出声命令他,都快令她心痒死了。她豁然想起他们搞车震那次,颜佑飞开口叫她指引他进去。
女人嘛,偶尔还是要主动一点。方润娥什么也没说,弯身伸出巧手穿过自己的双腿间一握,握住那强而有力的源头,小心翼翼放入她期待已久的温室内,将他紧紧地包围,深深的吸入。
「天啊!妳真是愈来愈棒了。」
讚美更加深她身心的舒爽,她喜欢让颜佑飞因为她而快乐。
环境至使他们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当然他们的动作也不能太大,他不像以往快速地冲锋陷阵,而是缓缓柔柔地穿插在其中,这种滋味也是美妙极了。
没多久,他退出来。她以为结束了,虽然时间短暂,可是滋味无穷。
她转过身,他坐下来,再次对她勾勾手指头。如果她要靠近,势必要张开大腿跨着他才能办到。看他迷醉尚未满足的表情,他正是要她这么做。人都在这里了,也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没什么好害羞的,于是她放大胆跨着他,让两人再度结合一遍。
老实说,面对面的姿势是最好的,这样最为密合,毫无缺憾。
方润娥紧紧拥抱着颜佑飞,借力使力,让自己在他身上驰骋着,这匹马儿满面春风,陶醉在她的驾驭下。
他们在十分钟后出了男厕,方润娥整个人焕然一新,有别之前意兴阑珊的模样,笑咪咪地挽着丈夫的手,一同出发到结婚教堂去。
第0078章 蜜月进行曲之七、恶女被恶操(H,慎)
不能迷住颜佑飞的池城真理子茫然若失地回到自己的房内,怎知迎门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人的身影,背光之下瞧不清面貌,刹时吓得她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
「怎么啦?吓成这样,可是心里有鬼?」对方也是一口流利的德文。
那人站了起来,是个窈窕女人的身形,她步近,修长美腿停在池城真理子的面前,真理子抬头望她。「是妳。」
「当然是我,不然还有谁知道妳在这。」
池城真理子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在对方面前畏畏缩缩的。「我不知道妳会来。」
「我不来行吗?妳两天都没给我消息,我若不来瞧瞧,哪知道妳会不会逃跑。」她盘着手臂,一屁股坐在套房里的床上。「妳说是不是?」
「我哪敢逃呀!」
「量妳也不敢,要逃走的话得有身败名裂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