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当他们都迷失在激情的最深处,紧紧相拥着不愿放开,根本想不到天明后还有更严重的事情在房间外等着他们。

第0049章 49~他强暴她

晨光呼唤着方润娥醒来,她先是大大地伸展四肢,感觉到遍体舒活,接着下意识摸摸身侧,却是空荡荡、冰冷的床单;她猛然坐起身子,拉起被子掩着全身,只露出两只眼睛往四周窥视,发现少爷套房内并无其他的人影。

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口中发出不可置信的喘息声。颜佑飞是个邪恶的混球,他走了,他就这样丢弃她了!他不过是把她当成发洩的工具罢了,才会一声不响悄悄地离开。

王八蛋,他强暴了她,用那种像动物交配的姿势,还迫使她开口去求他佔有自己...

方润娥鼻子一酸,眼里起了雾,薄雾中看见她昨晚被颜佑飞撕破的制服,被整齐地折叠在床尾的角落,制服的旁边另外又放着另一套她的衣服,看来是他特意到她房里拿来的。

他这么做是不是代表他还是在乎她?方润娥吸吸鼻子,觉得心里舒坦一点,才承认自己并非那么不愿意。她望向自己的脚趾头,昨晚的事记忆犹新,他狡滑地迫她说出他想听的话,她不但哀声恳求他的爱抚及滋润,甚至极尽地享受他残酷的冲击;这些放浪的反应令她现在连脚趾头都羞红了。

方润娥赶紧将衣服换上,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她竖起耳朵。会是颜佑飞吗?不过不太可能,他离开前没留支字片语,说明他不会那么快再跟她碰面。

她蹑手蹑脚步到门口细听,发现轻轻的敲门声还夹着低喊:「小润,妳在这儿吗?」

是萱萱的声音,她立刻将门打开,迅速地走出去,再将门带上。

「我就知道妳在这儿,从昨晚舞会上突然消失,电话都打不通,我就猜到了。」何萱萱的语气跟眼神都相当暧昧。

方润红的脸再度浮上红潮,虽然萱萱猜对了,但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紧张关系已处在弓弦之上,一触及发。她刻意转移开话题。「昨晚舞会顺利落幕吗?」

舞会能顺利结束是她身为一个职员所期望的事,已经无关是否能通过老板的考验。

「是算顺利……」可是何萱萱的表神却不是欣悦的,反而有些苦恼。「不过现在外面乱糟糟的。」

她们边走边道,方润娥深锁娥眉。「发生什么事?」

「妳该知道昨晚舞会上出现一个戴面具、穿礼服的男人?他戴的那个面具就像之前我们在小老板房间发现的面具一模一样。」

听萱萱的意思,她并没有发现那个人就是颜佑飞,不知道也好,免得她又追问下去。方润娥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那件事。

「有客人拍了那面具男的照片放上网路,结果一早就有一堆记者跑来采访,说那个面具男是维也纳失踪的音乐家,叫什么『野兽』的。」

方润娥愣了愣,但一会就松了眉头。昨晚办的是化妆舞会,角色扮演大有人在,况且是远在异国的音乐家,竟然说他在这里出现,媒体会不会太过夸张了。

「不可能吧!」不过接下来何萱萱的话令她震惊不已。

「连那个音乐家的未婚妻也来了,坚持说百分之百确定面具男就是『野兽』!」

她脑中一阵晕眩,脸上的血色也渐渐退去。在昨晚曾经想过,颜佑飞早在她提议办化妆舞会前就持有那副面具,而且神秘地不愿让她知道;之前老板无意间提到颜佑飞留学的地方是奥地利,而维也纳是奥地利的首都。

层层疑问似乎有了关连点。难道颜佑飞真的是那个失踪音乐家、那个「野兽」?

更令她喘不过气的是:那个「野兽」竟然还有未婚妻!

她用尽力气维持着冷静。「萱萱,妳说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小华说,」小华是何萱萱正在约会的对象。「他看到那女的坐上一台红色的跑车离开了。」

颜佑飞的车正是红色的,她无法相信这些全是巧合。这时方润娥已经站不住了,紧紧靠在墙边。

「小润,妳怎么了?」何萱萱赶忙搀扶住她。「天啊,妳的脸色好白!」

「萱萱,如果颜佑飞就是那个叫『野兽』的音乐家,我该怎么办?」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不会啦,妳昨晚不是还跟小老板在一起?」何萱萱似乎也发现不对劲了,那人的身形跟小老板极为相似,而且小老板也恰巧有着那副面具.可是她还是对着方润娥猛摇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面具男是小老板?」她再问一次。

方润娥哀凄点头。

「那可就糟了,代表他岂不是--订婚了!」

第0050章 50~拒绝被玩

来到员工休息室里,方润娥和何萱萱两人,一人有若洩了气的皮球,一人有若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何萱萱紧握着拳在房间内踱步。

「萱萱,妳知道她是谁吗?妳曾经看过她吗?」方润娥问。她猜这个贝蒂该是会馆的常客,她待在夯春会馆不过半年,印象不明显,或许待了几年的何萱萱会看过那个女人。

何萱萱先是摇头,然后又开始点头。方润娥糊涂了。「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我本来不知道她是谁,以前也从未曾看过她,不过我想起来前几天电视上有播过她的新闻,标题是千里寻夫,我那时还觉得好笑。对了,我用手机搜寻给妳看。」

说着,何萱萱拿出她的智慧手机在上头滑来滑去,然后递给了方润娥。「妳自己看吧!」

这是一则动态新闻,女主播报着:奥地利知名声乐家及钢琴手团体「美女与野兽」,女歌手贝蒂来台寻找未婚夫「野兽」,据称「野兽」在维也纳已经失踪了三个月,美女声乐家决心到野兽的故乡-台湾来找寻。

光是听到「贝蒂」这个名字,方润娥尽存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再加上新闻后头播放着他们以前表演的划面,那带着面具的钢琴手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来,是颜佑飞没错,还有他弹奏的那种曲子是她视作宝贝CD里的曲目。

新闻还提到「野兽」从未在银幕前摘下面具,他的真实身份仅有贝蒂一人知道,即便未婚夫已经失踪三个月,但贝蒂也并未将他的真实身份曝出。

方润娥整颗心都乱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天啊,天啊!她将手机还给了何萱萱,想要好好地冷静地思考一下,遂坐在一张椅子上,埋首于双掌之间。一旁的萱萱不敢去打扰,只好悄悄退出休息室。

不到半分钟,她就猛然站起,力道之大差点踢翻椅子。

不行!她想不出来,而且什么都想不到,她觉得自己就像大笨蛋,什么都不知道,跟颜佑飞交往了两个月,对他根本全然不知。

她在她的置物柜翻出了手机,开机后就拨给了颜佑飞。手机刚拨通时,方润娥才想到,他搞不好现在正跟贝蒂在一起,可能不会接她的电话。

他接了,而且语气带有喜悦。「嫩嫩,没想到妳会打给我,我以为妳一定在生我的气……」

「你是野兽吗?」她劈头就问,后来发现自己的话太过含糊,或许颜佑飞误以为她说的是他昨夜的作为,所以方润娥重新再问一遍。「你是那个叫野兽的音乐家吗?」

颜佑飞知道她这么问,可见得她已经听闻到相关的风声。在早上时,在会馆里工作的好友通知他-外面来了很多记者,但不是采访昨天舞会的事,而是要追查在舞会中出现的野兽,他就知道大事不好,相当后悔自己竟以这个身份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