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因思索了一下,斟酌了用词,“可以请求您,带我去遗迹吗?”
“可以是可以,理由呢?”
“我想找到他的身体。”
“找到了以后?”
“……还给他?”
“不错,已经学会挥霍钱财了。”迦兰欣慰地点头,向她摊开掌心,“宝贝想去那就去好了。”
可因捏住他的手掌,小跑着跟了上去。
“谢谢先生。”可因握紧那只冰凉的手,尽管他的体温冰凉,还动不动拿钱说事,但他对她是真的无可指摘。
随风飘起的金色发丝上缠绕着一团隐匿的线,它死死扒住她的头发,在快要掉下来的时候连忙往里面钻。
狐狸安排好了接下来的行程,拍卖会结束后,他们还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休整。鉴于可因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明天不会回到大本营中,而是直接转头往遗迹出发。
锁上门,将所有揶揄的、或是探究的目光隔绝门外,迦兰拍了拍她的裙子,说:“先去洗个澡。”
“好的,先生。”
可因把再次紧闭双目的头颅放在床头,脱下沾了泥土草叶的脏兮兮衣裙,小心地叠好放在浴室门口。可惜了一条好裙子,不知道这上面的宝石能不能抠下来……?
嗯,待会试着抠下来看看。迦兰先生一定不会怪她的。
浴室内烟雾缭绕,看上去应该是早已准备妥当了,她伸手进去试了试水温,正好,便喊迦兰一起来。
迦兰裸着上半身,用价值不菲的上衣当做抹布擦掉鳞片里的黏糊糊的液体,正要往这边来,忽然门被敲响了。
“迦兰先生,小姐,打扰了。”
是狐狸的声音。
迦兰拒绝开门:“没空。”
狐狸的声音里透着怪异:“是米迪亚先生。”
“是吗,脸皮真厚,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迦兰冷笑,幽幽地斜了一眼自己先钻进水里的可因,她正眨巴眨巴眼睛,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会招人眼红的宝贝。”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套上新衣服,“你先洗吧,我马上回来。”
可因点头,叮嘱道:“早点回来,迦兰先生。”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的妈妈对外出的爸爸说过的话。只是记忆太过久远,被塞入陈旧的箱底,他记不太清了。
目送走了任劳任怨的迦兰,可因把自己埋入水里吐泡泡,水汽蒸人,她也很疲惫,放空了全身的力气,在温暖的水流抚慰下渐渐泛起困意。
头发上缠着的毛线团自己溶于水中,迦兰不在,它便胡作非为地在浴盆底部膨胀,蛋只是它的一部分化形,“毛线团”……或者说,水中的这一大团歪七扭八的盲鳗一般的物体,也只是它的化形。
当可因意识到水里多出这么一团黏唧唧的东西时,喊谁都晚了,粗长的黑棕色的黏滑生物圈住她的口鼻,阻止她脱口而出的呼喊,她手脚并用要爬出浴盆,全身是黏液的“盲鳗”立刻卷起她的手脚,让她重重地摔在盲鳗群里,它们瞬间蜂拥而上,将她彻底掩埋。
x
企
企
第66章 恶魔-背着男主人用盲鳗玩弄她
64、
她以为自己会灌入水窒息,没想到盲鳗们灵活地钻入口中为她渡入空气,她想挣脱,但它们实在太滑了,摸到它们身体就沾了一手黏液,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呼喊声被堵住,团团围住的盲鳗群将她的动作压制到最弱,连扑腾的水花都溅不起几滴。
“唔唔……!”可因用尽力气咬它,但堵在口中的黏滑生物好像不知道疼痛,快被她咬穿了身体,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在尽职尽责地为她渡入空气。
实在太诡异了。可因没工夫去思考这些,挣扎已经让她大脑缺氧,没办法呼喊,没力气挣脱,而更诡异的是,它们没有想溺毙她的意思、却又紧紧缠绕不肯放手。
手脚被无数条粘稠盲鳗裹住,她浮于水中,无论怎样摆脱,身体没有着力点显得无力,就在她惊慌地胡乱扑腾手脚的时候,忽然腿心间一凉,有什么滑不溜秋的东西贴了上去。
盲鳗的眼睛退化了,整个脑袋只剩下布满密密麻麻层次分明尖牙的口部,它用那满是黏滑体液的条状身体灵活地挤开腿间缝隙,贴在两瓣花唇上蹭了蹭,看样子竟然是要往小穴里钻。
可因吓坏了,努力并拢膝盖,脚踝被它们缠住了无法用力,她只能呜咽着扭动身子,试图紧闭双腿。
盲鳗群似乎知晓她的意图,更加用力地捆住她,又加入两条强硬地掰开她的大腿。可因这下连挣扎都做不到了,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掉,很快溶于水中不见踪影。
陌生的、黏腻的触感撞着她的阴户,盲鳗像一条没有鳞片的光秃秃海蛇,肉色的身体上还有黏手的液体,她看了一眼就觉得好恶心,而这样一群恶心的生物,正不遗余力地想要钻入她的身体,她却什么都做不到,眼睁睁看它们将自己包围。
她哭得更厉害了,鼻尖通红,一瞬间的绝望无助和后悔涌上脑海,不想被这么一群怪东西侵犯,不停地反抗,她动来动去的,盲鳗找不到入口,也没有视线,一头黑地到处乱撞,将她腿根处蹭得一片黏腻。
【听得到吗?人类小姐。】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透过沉闷的水,宛如隔着一道遥远的厚重的门,她勉强听清了话中的含义。
【乖一点,张开腿好好享受。】
“他”让她张开双腿。
“他”的声音好耳熟。
可因懵了,想要从回忆中找出他是谁,身体有片刻的停歇,立刻被它们捉到,趁机一鼓作气拉开大腿,对准入口撞了进去。
黏滑灵活的盲鳗一下就钻到最里面,软中带韧的长条鳗自觉地抽插起来,进进出出之间来回刮蹭着层叠的媚肉,可因先是狠狠咬住口中的家伙,嘴里几乎弥漫着血腥味,但随着它愈发熟练的动作,圆润的脑袋时不时捣中她脆弱的敏感点,她的哀鸣呜咽转了个掉,化为不甘的甜腻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