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嗯了一下,尾音上扬,亚德利尔先是舔了舔她的大腿根,示意她自己会耐心等待,等她自愿打开,舔开她的双腿,露出红肿的穴口,那里早已泥泞一片,看上去被蹂躏得十分可怜。
薄薄的舌头灵活地卷了上去,柔软中带着肉刺的坚硬,直直地划过阴蒂,可因拱起腰轻轻一抖,本想压抑的声音彻底压不住了,在哥哥的身体上叫了出来。
“多叫几声,可因,”雪豹将自己蜷成一团,让她完全置于自己的身体范围内,“非常可爱,我好喜欢。”
被他这么说,可因却捂住脸不说话了他知道她害羞,得意地笑起来,咧开肉食动物的利齿,一口叼住她的喉咙。
亚德利尔压根看不到他哥做了什么,只知道可因被他说得慌了神,两瓣花唇紧张地翕动了下。
他眸色变深,凶恶的眼神更凌厉,顶上去用鼻尖蹭了蹭阴蒂。
冰凉的鼻尖一下碰到肿胀的火热小核上,可因闷闷地哼唧,双腿不由自主缠上他健壮肌肉的黑豹脊背,被他的尾巴顺势圈住了脚踝。
他没有哥哥那么会说话逗她,便铆足了劲要在另一方面取悦她,鼻尖勾了拉丝的水,他试探片刻,薄舌抵在花穴入口,用了点巧劲往里钻。
像条蛇一样。
“唔……”可因攥住蒙住眼的蓬松尾巴,感觉到身体被陌生又滚烫的异物侵犯,却抵挡不住他的热情,收缩着穴口慢慢接纳他。
亚德利尔被她的热情感染,打碎一向的冷静自持,前爪钳住她的腰腹,舌头深深地探了进去。
有了哥哥的鼓励引导,她从一开始不敢喊出声,到后来无意识地断断续续的喘他实在太喜欢听了,听她因为自己而颤,随自己的节奏发出不同的喘息,他就会知道哪里该用力伴侣的反馈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奖励。
猫科动物狡猾得很,光是舌头碾过每一处褶皱就足够她舒服得发颤,他们的舌头还有肉刺,肉肉的硬硬的,卷起来刮过一大片,冷不丁碰到软肉就能让她尖叫哭泣。
弟弟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那处只要一碰就惹得她腰际紧绷的地方,他黏黏糊糊地去舔,故意用舌头搅弄,在裙底这么一个近乎密闭的地方,清晰地听到穴里水液被他搅动的淫靡声,过于可爱,和她被哥哥欺负得哭了出来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令他神迷意乱。
“哎呀,可因的胸口好软,我可以咬一口吗?”
“……不行,不要……”
“为什么?”
“你已经咬过了……”
“是么,那我再咬一口,对称。”
可因眼睛通红,她的衣衫凌乱,露出一只软白的乳,刚才被那只从爪垫到心都黑不溜秋的雪豹掏出来又舔又咬,上面布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和野兽齿痕。
他舔了咬了还不知足,扯着脆弱敏感得不行的乳尖轻咬撕扯,可因又爽快又羞耻,一把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却一不小心加剧了拉扯,激烈的快感瞬间冲刷全身,像只被丢进油锅的虾一样拱起腰,死死缠住腿心间的弟弟,紧绷着小腿喷出大股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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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兽人双子15-吃醋
15、
毫无防备被喷了一脸的漆黑豹子眨眨眼,口中满是甜腥味,反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发现他哥哥先一步将她弄到高潮。
忽然有点不爽。
于是他咽下嘴里的水液,舔得更加卖力。
可因从疯狂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撮白乎乎的毛,循着视线看去,雪豹的脖子上明显秃了一块。
她一愣,道歉的话都到嗓子眼了,又被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的亚德利尔舔弄得腿根一哆嗦,嗓子里的话变成脱口而出的呻吟。
“好乖,好乖。”卡斯利尔用毛茸茸的下颌蹭她胸脯,“就是这样,放纵的时候就要尽情肆意,总是压抑着自己,我们就不会知道可因想要的是什么啦。”
可因觉得他说话好直白,又把那撮毛丢还给他。
“哇,你揪了我的毛诶。”卡斯利尔咧开参差的犬牙,喷了个呼噜,故意吓唬她,“你完了,我的毛很值钱的,你这辈子都要在我们这里了。”
蔫坏的哥哥又开始逗她了,亚德利尔闷不做声,又大又厚重的爪子按住她小腹,不重不轻地一压,听她因自己而呜咽,心满意足地狠狠用舌头刮弄敏感的阴核。
刚刚高潮的小穴痉挛抽搐着,经不起一点刺激,弟弟的舌头就像是专门为此而生的,舔在上面麻麻的,带着小小的电流,在她体内到处乱蹿。
花唇颤巍巍地又吐出一泡透亮的水,还没顺着臀缝往下流,就被亚德利尔伸出舌头全部卷进口中。
他馋得要命,兽类的嗅觉让他沉溺在她的气息里,甚至有本能叫嚣着要交配的冲动。
可因只觉得快感加剧了,情不自禁捉住匍匐在胸前的卡斯利尔,蓬松的大脑袋充满了温暖安心的触感,双手深陷进去,就难再拔出来了。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鼻腔里满是兽类发情的味道还有她自己的,糅杂在一块,侵犯了整间屋子,浸淫在欢愉的潮涌中,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刷着身体,像在巨浪中翻飞的孤零零小船,一不小心就被欲望吞噬。
“亚德,再快一点,她要坚持不住了。”
她听到卡斯利尔愉快地笑着,指挥自己的弟弟加快速度。
紧接着狂风骤雨降临,灵活有韧劲的舌尖在水淋淋的穴里舔舐刮蹭,对准了她的敏感点疯狂研磨,她不断地颤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在极度的刺激中拱起腰肢,紧紧缠住他的舌头,又一次被他们送上高潮。
“可因真棒。”卡斯利尔舔了舔她的脸。
金色的眸子浮起一层泪水,她眨落眼中的泪,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肚子上重重地砸下一只软绵绵的黑色动物。
她抱着被揪秃了毛的卡斯利尔,勉强抬头看了一眼,亚德利尔从她裙子里钻出来,满脸湿漉漉的,正躺在她小肚子上用爪子洗脸。
有种说不上来的、温馨的、家一样的感觉。
热气在屋内氤氲着,耳边是两只动物舒爽的呼噜,劳碌了一天的可因听着听着,困意止不住地往上涌。
她隐约间听到哥哥提到她的名字:“说起来,这间屋子都是我的东西,还是要可因再改一改……”
亚德利尔反驳:“为什么不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