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承宇却在此时抬眸,无意瞥见钰钰的长发间似有两只毛茸茸的白团子隐约浮现。

他蹙着眉,大掌压上钰钰的后脑,修长的手指拨开缠绕的青丝,便见得那两团毛绒忽然直竖,竟似狐狸的耳朵,在他眼前抖了抖。

“这是?”他喑哑着嗓音,唇齿间还勾缠着几丝羞人的银线,指腹小心翼翼地拨弄了几下钰钰发间贸贸然长出的毛绒耳朵。

钰钰不明就里,潋滟的桃花眸中宛如溢着银河,流星缓缓划过,招来无数闪烁的星子,眸子里的雾气朦朦胧胧的,像是下一刻就会有受惊的小鹿慌张的从深处跑出来一下子跃进燕承宇的腔子里。

她迟疑的伸出手,待摸上头顶不知何时冒出的狐狸耳朵后,钰钰竟是怔了一下。胭红的面色转瞬即逝,心下不啻于晴天霹雳,她慌乱的施法想压下狐耳,奈何这耳朵偏生与她作对似的,如何也压不下。

钰钰惴惴不安地别过眼去,僵硬的弓着身子,指尖无意识地深陷入柔嫩的掌心。她微张着唇齿,不晓得该如何去辩解。

钰钰瑟缩着身子想往别处躲去,生怕狐尾也会贸然幻化出。然她还未怎么动作,却教燕承宇一把扣住柳腰,大掌在竖起的狐耳上好是揉搓了一番。

燕承宇眸色微沉,昂首轻咬住尖尖的狐耳,一手拢着钰钰纤弱的后颈迫她贴近自己。

大抵是被含住了耳朵,钰钰陡然失力般撞入男人的胸膛,腿心处更是蜜汁横流。她软绵绵的惊呼了一声,双手攀着燕承宇宽厚的肩膀,说不出的滋味似一簇微弱的火苗,从耳尖直抵入心窝。

钰钰死抿着唇,眼睛红了一圈。她慌得直发抖,呜呜哭着委屈极了,“我,我也不,不知道......”

她支支吾吾地撒谎辩解,狐耳在燕承宇的唇齿间被凶猛的舔吻噬咬,身子却不觉得痛,反倒是遍布起酥麻的痒意。

“当真?”燕承宇低哑着声音狐疑道。他虽是被施了法,然他迷茫间隐约记得该是见过这一对尖尖的狐耳和自称仙子的曼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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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钰生怕燕承宇再说些什么骇人的话,忙倾身向前,昂首去咬他的下颌。

燕承宇笑笑,也不再多言。他的大掌蹭了蹭钰钰尖尖的狐耳,将她的唇吮入,在齿间轻轻地啃咬。

臂膀拖着钰钰的娇臀,扯着人压在身下。五指紧扣着钰钰葱白的指尖,抵在她耳侧,潮湿的掌心好似一簇火苗霎时便蹿入了心窝。

燕承宇一面扯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精瘦的腰腹,山峦似的起伏纵横交错。一面低头吻过钰钰的额间、眉眼、巧鼻,粉唇。

炙热的胸膛紧贴着莹白的肌肤,钰钰不免有些后怕地蜷缩起五指。

燕承宇的鼻息近在耳畔,他的薄唇竟是落在了她毛茸茸的狐耳上。

他微微低喘着,一下下的啄吻着她的耳朵,温声问她,“怕吗?”

他低磁的声音攻城略地般侵入钰钰的脑中,搅弄着她本就不怎么够用的浆糊脑子。

她恍惚意识到该是发生些什么了,燕承宇的嗓音似一把钩子,钩着她的心发颤。

她慌乱地点了点头,小声呜咽地回他,“怕……”

钰钰眼眶红热,身子烫得似是在油锅里煎熬过。然她面上颇有些意乱情迷的情愫。

燕承宇的唇齿蹭着她敏感的耳尖,指腹悄然往下,拨开一双白鹿似的玉腿,露出泥泞的穴口。

“不疼的,不要怕……”他用声音一遍遍地蛊惑者钰钰,身下灼烫的性器叫嚣着抵在穴口,似是下一瞬便会如利刃般一举闯入。

钰钰面色绯红,艳若桃李。贝齿紧咬着下唇,不晓得该如何回他。

她其实是晓得这桩事,再怎么疼大抵也比不过渡劫时劈下的雷劫。

她自诩是涂山的一代霸王,分外的不好惹,又怎能因着这点子痛而哭哭啼啼的不像话,委实丢份。

钰钰兀自压住心下的无措,攒出些气势来。她一双腿忽而勾缠住燕承宇的腰腹,下意识地磨了磨男人胯间的那一团物什。

燕承宇一愣,喉结上下滚了滚,喘息陡然变得急促又沉重。他轻抬起钰钰的下颌,“不怕了?”

他戏谑地笑了笑,深邃的眸子划过几分无奈。硕大的性器忽而破开紧窄的花穴,推挤着穴内的层层褶皱。

钰钰只觉身体里倏地生出些许疼痛,一种微妙的酥麻和咬啮感糅杂着卷入她的意识里。

燕承宇埋头啃咬着钰钰颤颤巍巍地乳尖,性器张扬舞爪地充盈着花穴,横冲直撞地捻上软肉。

“唔不!别……”钰钰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倾泻而出。

她似是受不住燕承宇的越顶越深的顶弄,她仰起身,眼睛很快便红了一圈。

细密的汗珠从额间滚落,燕承宇掐着钰钰的柳腰,沉下腰身便是一阵猛烈的抽送,浑不似他亲吻时的几分柔情,反倒像个发情的兽类。

泥泞的花穴绞着硬挺的性器,肉壁不住的收缩,缠磨着那物。

燕承宇闷哼出声,抬眸咬上钰钰尖尖的狐耳,性器抵着她穴内的软肉,恍惚间似是问了一句,“小白?”

钰钰霎时便吓得一哆嗦,花穴紧绞着男人的性器,内里的紧致和敏感教他一下就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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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承宇浑身一颤,双眸不知何时染上了猩红的色泽。

他耳尖微熏上一层薄薄的胭脂色,佯做无事般捏了捏钰钰的臀肉,笑问:“还怕么?”

“唔?”钰钰还有些恍惚,一时分不清那声小白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燕承宇当真识破了她的术法。

燕承宇却忽而垂首吻上钰钰汗湿的额头,骨节分明的大掌渐渐滑过她滑腻的凝脂肌肤,教钰钰好不容易攒出的些许清醒又消弥了去。

蜜液湿哒哒地淌在穴口,燕承宇的那物却不见疲软,仍就昂扬着抵在穴口。似是不经意地捻过花唇间的小豆子,欺负得它逐渐肿胀。

钰钰轻咬着唇,微晃起纤细的腰肢。男人的孽根灼烫得很,浑似个烙铁嵌在她身上。

穴口蜜液横流,玉腿颤得像个筛子,似是受不住得他那般缠磨,钰钰低低娇喘着唤他:“快些……”

燕承宇低声笑了笑,猛地在她挺翘的臀上轻拍了几下,羞人的声音霎时萦上钰钰的面色,“便依仙子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