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喘着气说:“你疯了吗?”
我将她翻身,轻咬她的肩:“你说过的,今晚不许停,忍着,我还没结束。”
我继续挺动着自己胯下硬物强势又坚硬的闯入朱玲早就流满淫水的骚洞里,扑哧扑哧的淫水声和二人性器撞击的声音无比奢靡暧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渐渐忘情起来,“宝贝的骚穴里面好多水,好淫荡,大鸡巴好喜欢插在你的小骚逼里面啊。”
“就让我的大鸡巴来替你止痒吧,让我来肏烂小骚逼吧。”
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好深……”朱玲要说的话渐渐沉沦在了我的狠命搅动当中,“好涨……不行了……”
“啊啊啊……”
第二次,她的呻吟更自由,没有任何压抑,甚至主动引导我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她会迎合我的每一下撞击,在我耳边低声诱哄:“就是那里,不要停……再快一点……”
她的身体完全张开,像是为了我而存在的一座秘境,只有我知道如何探索她最深的欲望。我变换角度,拉着她的腰,用力将她推向情绪的边缘。她几乎哭了出来,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我真的……要不行了……”
朱玲双腿被我抓着压在了她的胸前,而我微微上抬自己的屁股,将鸡巴插入的更深,本就迅猛的撞击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
我一鼓作气,大约几十下的撞击,鸡巴便奋力的在朱玲的小骚穴内挺动。
浓稠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快要将朱玲的身体给烫化了、
“啊啊……好热……”
“好多……”
“她咬着枕头,哭声混着喘息,身体一颤一颤地收缩着,而我一边低声哄她,一边继续用尽力气将自己送入她最深处。
直到最后一次,她几乎虚脱,整个人软在我怀里。我缓慢抽出,伏在她身上,听她心跳如擂鼓。我轻轻吻着她额头:“你真美。”
她含糊地笑了,声音低低:“我快被你榨干了。”
我将她抱进怀里,手指缓缓在她背上画圈:“你不知道,我有多爱这种感觉。只有你,能让我失控。”
她靠着我,闭上眼说:“只有你,能让我彻底沦陷。”
夜渐深,窗外的风吹动窗帘,屋里只剩我们彼此交叠的呼吸声和尚未退去的余温。
朱玲在我怀里轻轻喘息,脸颊还带着未散的潮红。我伸手替她拢了拢凌乱的发丝,指尖不舍地滑过她耳后细腻的肌肤。
那一刻,屋外的一切仿佛都被这张床、这道暧昧的呼吸声隔绝了。我忘了门外还有她的男朋友,忘了隔壁还有她年迈的父母,忘了这一切原本都不该发生。此刻的我,仿佛是她真正的恋人。是她主动靠近我,是她拉着我走进这个温暖的房间,是她把自己交给了我。
可就在这时,房间外一阵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响动,猛地将我拉回现实。我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猛地坐起身。朱玲还沉浸在余韵中,半睁着眼问我怎么了,我却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他们还在。那个本该是她男朋友的男人,还躺在客厅某个角落。她的父母,或许就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熟睡。我忽然意识到,若是此刻有人推门进来,一切将暴露无遗。
心跳开始加速,指尖泛凉。我盯着门看了好一会儿,却突然笑了。
“我是她男朋友,不是吗?”我轻声地对自己说,像是在说服,又像是在宣告,“那我出现在她的房间,理所当然。”
我重新躺回床上,将朱玲搂进怀里。她并没有抗拒,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看着天花板,眼角的余光掠过她的侧脸。她的睫毛还轻轻颤着,仿佛梦里也藏着犹豫和悸动。
是啊,我们现在是一对“恋人”。别人不也是这样过夜的吗?她的家人不会怀疑,他……也早该退出了。
一切,正如我所设定的那样。
我微微勾起嘴角,闭上眼,怀里的人,像一件被精心藏起来的战利品。
她只属于我了。
没过几分钟,门外响起一阵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像是一记记砸在胸口的锤子。朱玲在床上惊醒,裹紧了被子,一脸惊慌地看着我。我却稳稳地坐起身,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一幕的到来。
我走向门口,手搭在门把上,深吸一口气,然后坦然地打开了门。
果然,是桂刚。
他身上酒气未散,眼神却已经清明许多,面色阴沉,额头上还有未干的冷汗。他盯着我看了几秒,语气压得低沉而僵硬:
“你还真住这啊。”
我点点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不然呢,我可是她男朋友,见过父母的。”
他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他的视线绕过我,望向屋内。朱玲已经坐起身,用被子裹着自己,低着头,像是想开口解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我有东西落在这里。”桂刚说。
“什么东西?”我靠在门边,像在刻意挡着他进入。
“我的外套,之前吵架她没拿。”
我偏头看了她一眼,她怔了一下,才小声说:“在…客厅吧。”
我侧身让出一条窄窄的通道:“请进。”
桂刚走进屋里,目光快速扫了一圈凌乱的衣物、两个杯子、她的耳环遗落在沙发边,还有空气中弥留未散的暧昧气息。哪怕不说,也能闻得出来。
他没立刻去拿手机,而是站在原地,一字一顿地问:
“你们做爱了,朱玲,你让他操了?”
空气凝固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