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琤凝神看着她被磨蹭的湿红的小穴,舌尖舔着唇瓣,喉结微滚。短暂停顿两秒后,性器再度压上湿滑的缝隙。他低头吻向她的唇角,性器蓦然撞到挺起的阴蒂上,带着喘息的声音低沉悦耳:“宝宝,我会重复到你说想要我为止。我们来比比,看谁更有耐力吧?”
105|宝宝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讨厌我你只能有我一条狗啊(激烈sex 失禁)
褚玉的脸埋进枕中,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淌。
快要逼死人的快感随着他再度抵上来的动作一波波上涌,压着阴蒂又重又急的操弄。褚玉的身体颤抖着绷紧,左手挡在自己小腹前挣扎挪动。飞溅的湿黏液体因他挺撞的动作霎时溅到平坦的小腹,她失控地咬住自己的指尖,喉咙中呜呜的声响被咬住的指尖挡住。
裴琤低喘一声,龟头下滑在穴口轻轻蹭顶,在给她片刻的喘息后再次撞到敏感的阴蒂上。褚玉整个人如同被从水里捞出来,喉中冒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声音几乎被撞散:“裴琤,别磨了别呜呜啊”
裴琤低身捧住她湿润的脸颊,亲吻仍旧带着怜惜。他痴迷地从她的下巴吻到唇角,喘息低沉缓慢:“宝宝,说你想要我,说你想要我就给你。”
褚玉原本还紧咬牙关,在他猛地撞过来的一秒蓦然挺起腰身,失控地左手抓着他的手臂抽噎:“我想要你”
裴琤的动作随之止住。
他注视着身下已经濒临崩溃的女孩,唇瓣猛地压了下去。褚玉的下巴被紧紧捏起,滚烫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搅着她柔软的舌深吻。褚玉的哽咽声都被强硬的亲吻堵了回去,她下巴轻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裴琤已经按住了她的腿根。
没有丝毫迟疑,粗硕的性器瞬间挤开湿润窄小的穴口。褚玉的右手手铐轻晃,性器从她的穴口顶入,撑开嫩红酸软的穴,凶悍的抵着湿润的内壁将她撑满。茎身膨胀的青筋仿佛在体内跳动,龟头插着酸软不堪的穴占得满满当当。
“裴琤,我不行求你了”褚玉的声音带着脆弱的哭腔,纤细的手指向上抓紧他的肩头,“别操了我受不了,呜啊嗯哈裴琤,别进那里,别进那里,进不去”
裴琤置若罔闻,喘息着挺胯,涨热的龟头凶悍地顶进湿润窄小的宫口,锲而不舍地抵在那处厮磨碾转。听到褚玉求饶的声音,他笑着低头,亲密地吻向她的唇角:“宝宝,是你说想要我的。你里面吸得好紧,好多水。”
他抬手将褚玉的身体提起,解掉了她右手手腕上的手铐。褚玉双手获得自由,立刻手脚并用地向床前爬去。然而只不过刚刚动了一步,身后的躯体就跟上来贴近。裴琤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撑着墙面,一只手提起她试图并拢的左腿,性器骤然捅进湿淋淋的穴中,大力向深处操干。
褚玉蓦然仰起头里,这个可怕的姿势几乎将她完全钉在了性器上。她的手臂撑住软包的床头,身后的人插弄的动作越发暴戾,茎身撑着狭窄的穴抽出又猛地捣入。褚玉的身体瘫软着倒向他的怀里,又被接着抵到墙面。
骤然来临的高潮让她身下的水失控般喷出,快感剧烈绵长。褚玉哽咽着摇头,刚刚高潮过的阴阜似乎还在痉挛。裴琤被她喷出的水浇满茎身,蓦然抽出性器,在她因高潮颤抖痉挛的瞬间再次迅猛插入。
褚玉还没从上一秒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性器便碾着敏感点粗鲁地将湿红的穴插满。她身体剧烈地一抖,被这几下迅猛的插弄操的几乎双眼翻白。可怕的快感像不停打下来的电流,她咬着唇流泪,低头看向自己身前吞吃着性器的阴阜,哽咽的声音微微停顿:“别别裴琤”
听到她失神般的呢喃,裴琤停住了继续操弄抽插的动作。
床单、枕巾、被套到处都湿漉漉的,褚玉的眼睛已经因为流泪双眼通红。她几乎快晕厥过去,挣扎和求饶的动作都没了力气,身体向后彻底软在他怀里。
裴琤接住她的身体,抽身将人抱到自己怀里。
褚玉的长发被汗水黏在胸前,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她上个周复查的结果还存在他的电脑里,医生仍然建议半年内不要进行太激烈的体育活动。他低头听着她胸膛内的心跳声,手掌拍着她的后背抱紧。褚玉紧闭双眼,攥着自己发丝的手指仍在轻轻颤抖。
裴琤用纸巾小心地擦着她颊边的泪珠,安抚似的亲吻顺着她的唇角向上,声音似乎轻了几分。
他更像是说给自己听,因为褚玉不会耐心地听完他的话。
“褚玉,我也求过你。你数过我发过多少条短信求你吗?我只是想知道我哪里做错了要让你消失得干干净净,连道歉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他的眼睛似乎红了,抱着她的身体躺下来,侧头埋到她的颈间。
温热的液体从他的下巴滴到她的颈窝。
“褚玉,你为什么能这么狠心?”
106|宝宝我好爱你 你喜欢我不要喜欢他好吗 你喜欢他只会让你985的脖颈上留下末流211的吻痕啊
褚玉的心像一块吸饱咸水的海绵。
刚刚还坏透了气的人此时趴在她的颈窝,温热的液体一滴一滴掉在她的肩上。他的声音听起来干哑艰涩,只有泪珠啪嗒啪嗒向她颈窝里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褚玉还没缓过来,但身后人的眼泪却如此真实。她的心仿佛被这眼泪化生的手掌捏紧,心脏生出一阵难以言说的酸涩感。
“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宝宝,”裴琤声音很低,左臂圈着她的腰身将她勾紧,“你一走了之,我每天都好想你。你的老家我也去过了,我在那里待了一个周,不眠不休地找你。”
“我以后再也不过生日了。”
即使褚玉因为这两天激烈的性爱恨不得将身后人一拳打飞,但听到他低低的控诉还是忍不住闭紧了嘴巴。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无论谁对谁道歉,都再也不能让他们的关系恢复到他们没相遇之前那样。
她没再反抗,只是疲倦地闭上了眼睛。身后人察觉她的动作,立刻贴得更紧了一些,嘴巴凑到她颊边轻轻吻了一下:“褚玉,你真的喜欢路谓颐吗?”
听到这个名字,褚玉的眼睫颤了颤。
她转学之前身体一度差到根本无法去学校上课,路谓颐那时坐在她的后桌,离她家住的很近。他每天放学之后都会带着学校发的试卷去她家说清楚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也会说说今天老师上课大体讲了哪些内容。她身体孱弱,只能靠看书消磨时光的那段时间里路谓颐是她唯一的朋友。
或许那是刚进入青春期十分青涩朦胧的喜欢,与真正的男欢女爱并不相同,用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
然而褚玉短短几分钟的沉默却让身后眼眶湿润的人瞬间眯起了眼睛。他漆黑的眼瞳看向褚玉的脖颈,仿佛马上要露出尖利的牙齿将她的脖颈咬断,让她从此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哪怕褚玉并没说什么,但她为其他男人沉默的这几分钟也让他产生了极重的嫉妒心理。
裴琤勾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抱到自己怀里,低眸和她对视,声音蓦然轻了许多。
“褚玉,他比我好在哪里?”
裴琤在认识褚玉之前恋爱经历为零,所以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其实犯了一个根源上的错误。想要赢得一段感情有时和谁更好,谁不好没有一点关系,而相遇和认识的节点很重要。
褚玉轻轻吸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们分手和路谓颐根本无关。
但这样的沉默显然让抱着她的人更加愤怒和嫉妒。裴琤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双手捧起她的脸,即使快被嫉妒之火烧毁,他喉咙中发出的声音仍然很轻:“宝宝,你不能喜欢他。不管他比我好还是比我差,你都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他贴近她的耳垂,亲吻的动作小心又暧昧:“你要是喜欢他,我就会让他不好过。”
裴琤似乎第二天还有拍摄任务,所以白天发完疯晚上就去了剧组。她的手铐也被解开,但别墅里没有一点信号,外面的大门和别墅楼下的小门都关得死死的,想要联系外界有些困难。
不过褚玉还是有办法。马上就要期末考了,她打算等回学校期末考完再想怎么办,当务之急是稳住裴琤。
其实她现在已经对裴琤的脾气秉性有所了解,只要哄着他将他稳住,其他的事情都好说。
褚玉以前养狗的时候发现一个对付小狗的诀窍。对于不听话但是很爱主人的狗,轻轻的打骂根本没有任何效果,但冷暴力却是很好用的招数。所以裴琤凌晨再次爬上床时,她干脆地转过身,没有发出一声多余的声响,面对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天气很冷,裴琤拍完夜戏,洗了澡身上才热起来。他望着褚玉的背影怔了怔,随后抬手掀起被子钻进去,硬是将她的身体扣着抱到自己怀里。抱在她腰上的两只手臂硬如钢筋,他心满意足地将脸贴向她的脸颊,在黑暗中轻吭一声:“宝宝,好想你。”
实际上他们刚刚分开不到十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