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文痛叫一声,满头冷汗,身体蜷缩起来:“浣溪沙浣溪沙。”

韩雁时和保镖立刻冲进了院中,裴琤像甩垃圾一样提起赵思文的衣领将他甩给身后的秦余司。他快步走进院中,浣溪沙的大门已经被两个保镖踹开。两名保镖一手一个,拉着打手的手臂直接将人拷起。第二道门从门内反锁,是一道结实的防盗门。

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男人听不到外面的一点声音。他低头端详着褚玉的身体,抬手拉开她外套的拉锁。白色的长袖质量不佳,几乎能透过布料看到细腻的肌肤。他贪婪地注视着面前的躯体,右手摸向长袖的下摆,向上掀去

门从外面被一脚踹开。

他刚要回头骂一句,衣领就被人从身后扯起。裴琤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犹如一只被割伤后发狂的凶兽,扯着他的身体“砰”一声砸到地上。他小臂肌肉紧绷,拳头毫不犹豫地砸向男人的面孔,拳拳到肉,顿时血液四溅。裴琤的眼睛眯起,虎口卡着男人的下巴,几乎用要将人置于死地的力道按住他的头向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砸去。

韩雁时急忙看一眼褚玉的情况,她看起来只是睡着了,手表还在正常测量心跳。他松了一口气,连忙回头抓住裴琤的手臂:“裴琤,裴琤!够了,会出人命的,你先看看褚玉怎么样。”

裴琤喘了一口气,猛地放开男人的头颅。男人满头是血,呼吸已经变得极其微弱。他转头走到床前,低头看向褚玉被掀起一角的长袖打底衫。小腹露出一点,细腻的肌肤在包厢内特殊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白皙。他低头将她抱起,试探着她的呼吸和心跳。

所幸她只是昏睡过去,呼吸和心跳都很正常。

裴琤将人放回床边,在房间内来回扫一眼,从一旁的置物架上取下一个装饰用的玻璃扁珠。他看向房间的摄像机,上前从里面取出内存卡。秦余司提着赵思文的身体将他扔进来,没有阻止裴琤接下来的动作。

裴琤甩着相机的带子,上前将玻璃扁珠塞进男人的口腔中,抬手提起摄像机,狠狠地向他扬起的头颅砸下去。

男人“唔”了一声,鲜红的血从额间向下流,身体彻底软倒在地上。

赵思文因为剧痛反而意识更加清醒,他恐惧地看着裴琤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近,双手不断发抖:“裴琤,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褚玉是你的女朋友,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相机带一把甩开,裴琤面无表情地将玻璃扁珠塞进他的口腔,提着摄像机猛然砸到他头上。赵思文呻吟一声,像被一刀砍断身体的虾米一样痛苦地蜷缩起来。裴琤的脸颊旁有飞溅的鲜血,目光冷静而狠厉,却又似在发疯一般,捏着他的下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砸过去。

秦余司看了十几秒,心惊肉跳,终于忍不住上前:“裴琤,这样就可以了。真打死了麻烦得很,还没问视频的事情呢。”

裴琤的手终于停住。

赵思文一息尚存,艰难地喘着气。

他拿出刚才取下的内存卡,声音在房间内响起:“两天之内,自己带着剩余的视频去自首。否则我保证你在外面的日子没有里面好过。”

裴琤将相机甩到他头上,回身走到床前,动作轻柔地将褚玉抱起来。

韩雁时走到赵思文身前,伸出脚碾向他的脸,低头懒洋洋地补充一句:“你的好大哥常乐山要是想来找我们算账,我们随时奉陪。赵思文,你好像已经被保送了对吗?可惜了,你再也读不了了。”

023|舔舔舔吃吃吃吃吃吃吃老婆穴好甜的疯狗

裴琤的房间向阳,此刻外面华灯初照。不远处的商厦正在进行夏日灯光秀,炫目的灯光透过窗口照进来。他拉起厚厚的窗帘,低头坐到床边。刚刚他用褚玉的手机给她的奶奶打去电话,老人家听力不好,听到褚玉要在同学家住就放下心来。

这无疑让他更加不安,假如褚玉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对方假装她的同学给老人家打去电话,那岂不是连一个去救褚玉的人都没有?

细微的恐惧像爬山虎一样顺着他的脊椎爬上来。裴琤觉得“喜欢”这种事无聊,却仍忍不住低头看她的脸。褚玉还睡着,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漂亮的眼睫在睡梦中轻轻颤抖。他打开房间内的空调,脱掉了身上的黑色T恤。

天花板上镶嵌的一块小镜子照出他肩头显眼的纹身,裴琤低身趴下去,手臂撑在她身侧,轻轻地将她的裤子脱下来。

褚玉的双腿直而纤细,他顺着她的膝盖向上握住,紧紧地盯着她的腿心。好香,看起来好甜。他舔舔唇瓣,伸手将她的内裤向下褪到膝盖处。褚玉昏睡,自然不知道现在双腿中央正被人灼热地盯着。裴琤看向那紧闭的蚌肉,低头趴下去,没有片刻犹豫伸出舌尖探向软滑的缝隙。柔嫩的蚌缝被滚烫的舌尖卷着舔开,他手掌握紧她的小腿,埋头在她腿心大肆吞吃。

褚玉在做一个滚烫的梦,全身像泡在热水里一般来回起伏。腿心的湿软被舌尖挑着向上舔,那作孽的舌头碾着阴蒂重重地吸了一下。她的身体在睡梦中轻轻一抖,口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脆弱的哼声。裴琤喉结轻轻滚动,吞着她穴缝里湿亮的水咽下去。果冻一般滑腻的穴肉,舔一舔汁水四溢,媚红的缝隙里一股股涌出细流一般的黏腻水液。

他重重喘一口气,舌头滑着舔弄她整个阴阜,戳刺似的向穴口里探。很小的地方,舌尖挤进去也有些困难,他托着她的屁股大力吸吮,直到身下的人口中发出难以忍耐的哼声。褚玉昏昏沉沉,眼前浮现一片朦胧的光。昏过去之前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可身下的刺激却无比真实。

尖锐的快感从腿心骤然扎向心口,她脚尖绷紧,慢慢睁开眼睛

一头伏下的猛虎正趴在她的腿间,肩头纹身几乎刺眼。她手指无力地揪住自己的衣角,口中的字眼还没冒出来,身下就被舌头舔着往里吸。她猛地喘一声,发抖的指尖遮住自己的嘴巴,看向埋在她腿心疯狂舔吃的人。

她抖得太厉害,裴琤直起腰身,眯着眼睛看向她。

褚玉眼里覆盖一层水光,胸口微微起伏,两条腿可怜兮兮挂在他的臂弯。

“裴”

裴琤身上的肌肉块块分明,结实的身体展现着蓬勃的生命力。他凝视着褚玉抬起的脸,舌尖伸出来舔了一下唇瓣上残留的水液,目光阴沉,透露出几分疯狂的意味。见褚玉挣扎着要向后退,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内裤里狰狞的一根跳出来。

“宝宝,舔的你舒服吗?”

裴琤嘴里叫着宝宝,语气却散漫,抱起她的腰身拉到自己怀里。褚玉身体一松,整个人贴向他的胸膛,狰狞灼热的性器猛地打到她湿润的腿心,让她的身体发软般抖一下。她双手抓住他的手臂:“裴琤,我怎么回来的啊啊”

“赵思文在给某个会所拉皮条,专门挑女学生骗。我和韩雁时去把你带了回来,”裴琤的语气停住,抱紧她的腰身,“褚玉,下一次挑兼职和我说一声好吗?”

褚玉缺失的记忆慢慢回填,刚要开口说什么,身下的性器已经贴着她的腿心开始磨蹭。裴琤握着性器向上撸动一分,青紫的茎头碾着她湿红的穴缝向下蹭,声音沉着咬住她的耳垂:“宝宝,硬得难受,让我在外面插两下好不好?”

裴琤每次说这些话语气里都透着些瘆人的冷意,好香要把人整个吞下去。褚玉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被他顶得双腿发麻。粗涨的性器沾着她穴口的水,怕打几下顶到穴口,往里推一下又停住。她攀着他的手臂摇头,脸色发白:“进不去的裴琤”

裴琤托着她的臀坐到自己的腿间,性器贴着她磨蹭。湿润的缝隙早就被磨红,阴蒂剥出来,被他的龟头蹭着颤抖。褚玉扬起头颅,快感像电流般一股股从小腹穿过。硕大的性器被他握着向下钻去,顶着湿润的口向下插一分,又缓缓地拔出来。

他呼吸灼热急促,手臂抱住她的腰身,陈述的语气平静:“宝宝,为什么流这么多水?不喜欢被鸡巴插还流这么多水,到底要我舔一舔还是插进去?”

024|舔完老婆穴再去亲老婆嘴亲亲亲亲亲亲亲亲亲老婆嘴也好亲的臭狗

褚玉从一开始听到这些话会羞恼脸红,到现在已经能做到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她倚着他的胸膛垂眼,瞥了一眼自己腿间的东西,顺势掐着他的手掌摇头:“裴琤,我不要舔也不要插,我想你抱着我就好了。”

裴琤埋在她颈间的嘴巴停住。

相当意外的一句话话。他咳了一声,脸紧接着红到了耳根。胸口又鼓又涨,他搓着她双乳的动作停下来,抱着她的双臂收紧。褚玉感觉腿间塞着的性器涨得更厉害,青紫的茎身压着她的腿心滑了滑。裴琤忽然勒紧她的腰身,低头亲向她的脸颊:“褚玉,你比我想象中更会哄人。”

褚玉也没听懂他到底想说什么,闭着眼睛伸手将性器从她腿心移出去。她一只手握得费力,性器亮晶晶的沾满了她腿心的汁液。身后的人呼吸骤然变重,身体沉下来压着她:“褚玉,你以后别让我这么担心你,行不行?”

裴琤的声音很好听,但乍一听总是冷冷的,或许和他的性格有关。她参不透这话里真实的含义,反正裴琤也只是占有欲强,担心不担心的或需要另说。她点点头,拉起自己的内裤,耳边的声音忽然停住:“赵思文,你想怎么报复他?”

褚玉面色终于沉了一分,想到自己昏倒前他说的话,她忽然感到一阵恶心。

“我报不报复他不重要,我听他话的意思,好像还有一些女孩子被骗过,”褚玉摸摸自己的耳朵,“能不能想办法把那个地方弄掉呢?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

常乐山的会所很多客户都“有头有脸”,不止包括钱色交易,还有很多利益的交换。裴琤掀开被子抱她进去:“这件事我得找我大哥商量商量,这次我们去救你时闹得动静不小。不过你不用再担心这些事情,我既然敢去,就敢保证这群畜生下场凄惨。”

褚玉眯起眼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