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压着重重的骚味,张彭越蓦地想起这股略有熟悉的味道。
数日前在酒吧那个淫乱暴动的夜晚,散发甜腻的湿臊气息的少年,勾引他裹在内裤里鸡巴频频颤抖着顶过去的少年股沟。
是哑巴!
张彭越仿佛被重重打了一拳,这一切都是哑巴的阴谋。
0033 逼逼要漏了&你几把呢
张彭越的大脑飞速旋转,被哑巴骑着的裹在嫩膣里的鸡巴却是膨胀难抑,他竭力收紧心神,思考是怎么被哑巴盯上的。
第一次见哑巴是在阎绝十三区边缘的荒山里,哑巴晕厥在老树下,他路过时不知那根神经发作,丢过去一瓶水。或许就是那时,他被哑巴猎为目标。
荒野里,扮猪吃老虎之事屡见不鲜。
能从荒野里活着走进皮里塞小镇,哑巴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的孱弱单纯,对,不然哑巴为何假装哑巴,这小子分明能说话!
张彭越愈加心惊,现在分明是他为鱼肉人为刀俎,万一哑巴泄欲之后对他来个先奸后杀
眼角余光瞄向灰风,那家伙睡得正香,丝毫不知主人命在旦夕。
万万没想到在阴沟里翻窗,张彭越试图思考,思考失败。哑巴落在他耳边的叫声宛如最催情的毒药,他咬牙硬扛着来自鸡巴上的一波波冲击。
即使不愿承认,填满小哑巴被迫抽插着小哑巴的异感还是让他喘出了声。
抽插女孩子小穴的美妙感觉也不过如此吧,阴茎被同性恶心玩弄着的少年敏感不已,幻想不已。
他的视线寸寸上抬,望见小哑巴俯低上身,纤细的双臂撑在他两侧,小屁股起落,像男人肏干心爱的女人似的,慢条斯理享受占有着他。
“好舒服……逼逼要漏了。”
深深咬住鸡巴的嫩穴不断用花心顶摩大龟头,茶茶穴口附近的凸点毫无间隙地被全方位碾压旋弄,他的棒子大又硬粗,饱饱夹住这一根优越赤屌的茶茶美得魂飞天外,啪啪啪啪,湿漉漉屁股激烈坐响少年的耻骨。
虚弱的张彭越被干得思绪残飞,龟头每一次插得极深顶住那团小嫩苞凿击敲打,敏感的马眼被吸得麻热,濒临爆发的边缘。
他汗津津的身躯一再抽搐,在血腥荒野里厮杀锻炼出的矫健结实屁股也在上抬,本能迎合哑巴的娇娇耸动,十几下之后,无缝结合的双方浑身颤抖着喷溅了第一次。
浓郁的微腐的性交气息灌满了帐篷,旁边的灰风眼睛还没撑开,前肢却已撑起,翻了身,面朝高潮迭起的两人睡得正香。
肏干的毫无章法的茶茶,稀里糊涂将自己送进了高潮,她敞坐的双腿屈起,像只伏地的青蛙软瘫在少年身上,脸蛋埋进他颈间。
好机会,捕捉哑巴送命行径的张彭越,眼底恨色一逝,只要他一弯颈,齿尖衔住哑巴的脖子轻易咬碎他皮下动脉。
唯一逆风翻盘的机会,张彭越咬上去,嫩豆腐的口感含在嘴里融化了也似。
“哈。”
突然被舔得颈侧痒痒的茶茶一抬头,带动起嫩膣里的夹缩咬得两人都很迷醉,舒服得瞳孔发颤,她带着气音夸奖他:
“你好大……谢谢,好好吃。”
哑巴的嗓音涩涩的,发干,带着点气音,很像女孩子,被夸奖了男性特征的张彭越不由骄傲。
废话,他当然很大。
好吧,让小哑巴死得痛快一点。
还裹着他的茶茶撑起上身,指尖按上涨鼓鼓的胸口,在张彭越的视线里揉出胸口一片湿痕水渍,应和外边的风雨,她胸口也有水珠嘀嗒而下。
今晚遭受的冲击接二连三,张彭越觉得不对,具体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视线溯向哑巴的腿心,那处正被衬衫下摆遮盖,有部分布料遭淫水打湿,隐隐约约的,他看不清晰:
“你鸡巴呢?”
“嗯……不准骂人,别说话……”
茶茶情欲又起,吃着饱胀肉屌的小穴又渴望好好品干一番,她难受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饥渴的穴嘴嚅嚅哺吸,咬得肥硬的棒身又粗一圈。
鸡巴硬如铁铸,张彭越知道自己很大,可这不是哑巴一次又一次向他索取的理由。他甚至稍微厌恶起自己的大屌,就是因为它的优越,竟然引来龌蹉的哑巴二次侵犯。
被梅开二度的少年直躺在地,苍白脸色又涌起红潮,汗水自他额头滑落,欲火又开始烧灼快要爆炸的下体。
借着微黯的光线,他目光再次扫向哑巴的下体,没在衬衫里看见另一支阴茎轮廓,哪里空荡荡的晃着风,既无勃起的轮廓,也无垂软的龟头。
怎么可能有男孩子长成哑巴这样。
又可能是哑巴鸡鸡太小,发育不良。要知道,长年暴露在核辐射环境里的人类,身体的畸变千奇百怪,生殖器萎缩变形一类不是异事。
张彭越头都大了,给哑巴骑住的鸡巴却没有上一回那么抵触,被润得油光发亮的两团睾丸亢奋膨胀,进出间,坐落间,剧烈顶挤着两扇肉乎乎的泥泞嫩瓣。
“你鸡巴呢?”他再次问。
茶茶摇摇头,“…….我没有。”
0034 瓣瓣坐蛋蛋&你这么喜欢肏大鸡巴男人,是不是鸡鸡太小导致心理扭曲啊
“没有什么?”他一下子问出来,眼神阴浊发亮,“小哑巴没有鸡巴?”
“嗯……”
这一声不知是娇吟还是承认,张彭越心砰砰跳,舌尖舔舐干涸的唇瓣:“衣服撩起来给我看看。”
“看什么?”茶茶娇耸,泥泞肉瓣抵住毛刺刺的肥球剧烈摩擦,“瓣瓣坐蛋蛋……哦,你……毛毛好粗,啊,好痒……嗯。”
她开口时结结巴巴的,喉咙也一扯一扯地痛,能少说就尽量少说。
“给我看你的鸡巴。”张彭越嗓音低哑,“你这么喜欢肏大鸡巴男人。是不是鸡鸡太小导致心理扭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