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心疼,还是什么情绪。

谢无炽有病态的地方,也曾经因为病态,被他?伤得更深,所以他?让时书心疼。

吻在一起,气?息纠缠,时书坐到他?腿上,一只手抱住他?久经锻炼像狼背的肩胛骨,另一只手上下抚慰着?他?。他?和谢无炽吻着?,谢无炽气?息有些混乱,时书从未想到过的亲密,以及爱.欲,扩散在一切空气?中。

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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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抚他?的脸,洞察一切的双眼和他?对视:“和我做.爱爽吗?”

时书:“嗯……”

谢无炽微笑:“你以后的每日每夜,都会像现在这么爽。”

“……”时书俊秀的眉拧起,伏在他?怀里,下颌线分明?:“谢无炽……”

“享受我。”触及耳膜的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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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你,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怎么会有这么爽的人……纯欲,几乎是欲的化身。

时书脸红透汗湿:“你好像有八百个前男友……天天都在上.床……”

谢无炽:“我珍视自?己?的一切,不是见到谁,都想进行那种低级无序的性?.交。”

“嗯……”时书和他?深吻,舔着?唇舌。

时书觉得在做一场梦,梦境中的一切都成为了现实,光怪陆离梦幻的影子,倒映在眼底,他?从来没想过,会和谢无炽一起纵身于这样陌生的情.欲当中。

他?们情投意合,在这方面也正在磨合,并且越来越合拍。时书以前想过谈恋爱,但却是纯爱,一起散步骑车旅游,一起在阳光下大?笑,一起在路灯下看风景,他?从来没想到过爱情的这一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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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无法处理?这一感受,慌张,无措,需要谢无炽吻他?,哄他?,安慰他?,才能适应。

热情而激烈的交.合。

烟斜雾横,白气?挡住了温泉池中的秀色。

在外侍奉的哑奴,听到池子里的动静,习惯性?地上前来看,但在目睹这一幕后,立刻极其识趣地退了出去。

哑奴曾在东都皇宫任职,住在太监们的窝棚里,服侍着?后宫的妃嫔,那时候就哑了,从皇宫退下来后被征用,自?然什么都见过,什么都懂得。月俸极高,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树影挡住了月亮,再透出光亮,照在了屋子里。

……

床榻上,蚊帐拿钩子吊起,谢无炽一身雪白明?净的中衣,潮湿的乌发干燥披在肩头,靠着?床栏翻看书籍,时书白净的脸正懒洋洋靠他?怀里。

时书困了,问?:“你怎么还不睡?”

“等你睡了,我要写这次去旻区策反宙池王的书信,八百里加急密呈给陛下。北军虽有权力,出战之事?仍然需要请示。”

时书:“你还写信?要写多久?不累吗?”

“也许通宵。这封信件很急,军国大?事?不宜愆延。”谢无炽躺在床上,明?显为了陪他?睡着?,“你说困了,先睡。”

时书抱着?他?,很好奇很好奇:“那你通宵了,明?天休息?”

“明?早去一趟公署,回大?营处理?军务。”

时书:“啊?那你明?晚几点回来。”

“傍晚。”

“你记得见缝插针睡觉,不要太累了,我找林盐盯着?你休息。”时书闭着?白净的眼皮,“傍晚?那明?天我去白家屯,接子涵、来福,还有宋思南回来。还要把种子送过去。”

时书现在心情很好。决定了,要好好爱这个世界,爱谢无炽,爱生活。

谢无炽合上书卷,也许是在池子旁被反复示爱,竟然对杜子涵暂时消去了敌意,再坐片刻,轻轻起身去了书房。

时书察觉到身旁他?的离去,半夜醒过一次,走到门槛旁,窗外深夜,琉璃裁骨灯散发着?淡淡光芒,谢无炽正面带思索执笔写信,一旁堆放着?一摞一摞的书卷,临窗对月。

时书围着?他?转了两圈,再回到了床榻上。陪在他?身旁只会让谢无炽分心,一墙之隔,就让他?专注地做事?吧。

时书睡着?,似乎到了临近清早,身旁重?新落下动静。谢无炽休息,约莫一个时辰,时书在一阵异样中醒来。

谢无炽抱着?他?进入昨夜软着?的地方,大?清早做了一次,接着?起床更衣,换上朱紫官袍,在人群的簇拥中出门离去。

“…………”

时书简直佩服,自?己?慢慢起了身。身上确实有一些不适之感,不过去白家屯坐的是马车,靠着?软垫可以忍耐。

一路上的风吹开发缕,时书都在想着?昨夜,谢无炽说过的话,还有他?这个人。

“不可以再对他?不好了,要对他?好一点。”

一路摇晃,眼看到了白家屯。一片绿荫盎然的村落,堡垒高筑,阡陌纵横。时书还没见到人就露出了明?朗的笑,加快脚步,边走边喊:“来福!来福!我来福呢?”

“旺旺旺!”一阵欢快的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