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带着些青涩,显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可出嫁前一天的季清实在是看了太多有关于性事这方面的秘书,托那些人的福,上面所有动作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舌头抵开两瓣白生生的阴唇,直直朝着里面翕张着的穴口舔去。
“唔……”顾玉宁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指轻轻攥紧季清乌黑顺滑的发丝,“不……”
顾玉宁被萧沉舔过好多次这里,可每一次还是很难耐,水液不断被嫩穴吐出,季清埋头将舌头缓缓伸入了进去。
粉润的穴口被迫撑开。
汁水晶亮。
顾玉宁微微攥了下季清的发丝,从口中溢出来地呻吟又轻又软,穴口难耐地张合着,恨不得把那根湿滑的舌头全部吞进去。
顾玉宁从来没有被人弄进去过,就连萧沉都没有。
季清真的很过分,舌头不断往里伸入,又在顾玉宁即将感受到过多快感时抽离,“啊~”
原本粉嫩的穴口被舌头弄得一塌糊涂,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就这么粘在了上面,晶亮亮的一片,眉眼艳丽的男人从顾玉宁腿间抬起了头,高挺的鼻尖上还挂着些水渍,“夫君想要更加舒服吗?”
他的声音让人分不清究竟是男还是女,不尖锐,反而动听异常,每个字仿佛都是经过一番打磨才说出的。
顾玉宁眼眶红红的,被人从过度的快感中强制抽离的感觉很不好受,他手中抓着季清的发丝,手指微松,就能够感受到发丝微凉地划过掌心。
“……要。”他生涩地说出了话。
哪怕是一个字,都令季清身心舒畅。
季清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在顾玉宁懵懂的眼睛中露出了身下那根极为庞大的性器,通体紫红,柱身昂扬着,很大很大。
顾玉宁从未见过这么庞大的性器,也理所应当的不觉得自己娘子身下有这根东西有什么不对。
季清看着他,眼眸中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性器竖起,龟头圆润狰狞,男人捏着柱身对准了那处被舌头开拓过的嫩穴,刚刚碰到,两人就齐齐发出了一声闷哼。
顾玉宁眼圈泛红,好烫。
龟头破开柔软的穴口,一点点朝里进入。
直到顶到一层阻碍后,季清才将目光放在顾玉宁的身上,他抓住自己夫君的两只手按在榻上,在顾玉宁清澈的眼睛中狠狠挺腰进入。
“啊!”极为短促又尖锐的一声。
顾玉宁只觉得好疼,两人的交合处,一缕鲜血随着性器的进入缓缓溢出,滴落在季清特意放在顾玉宁身下的白色锦帕上。
“别怕……不疼的……”
顾玉宁耳边一片嗡鸣,他压根就听不到季清在说什么,一时的疼痛让从未被人弄伤过的小傻子大脑发懵,浑身颤抖着,嘴巴不断张合,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全部都是别人听不懂的泣音。
可随着季清的缓缓抽动,穴肉哆嗦着,却死死紧贴着那根滚烫的性器,淫水不断被挤压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许许多多顾玉宁招架不住的快感。
疼痛被人遗忘在脑后。
顾玉宁睁着眼,只觉得自己在晃动着,穴肉无意识吸裹着季清的鸡巴,好烫好烫,比什么都要烫,在这一刻,顾玉宁想,这就是萧沉说得洞房吗?
的确好舒服。
烛火摇曳着。
昏黄的屋内,季清不断操弄着身下的小傻子。
紫红色的性器进入又退出,每一下摩擦都能够给两人带来无穷的快感。
顾玉宁呜咽不停,声音又哑又娇,他不会说话,在数不清难耐的快感中,顾玉宁已经忘了自己该怎么说话,呜呜咽咽地呻吟不断被他发出,透过门框,传递到屋外的两人耳中。
萧沉站在屋侧,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耳边传来地呻吟声无比耳熟,可他却连进去都做不到。
这究竟是顾玉宁太过快乐被人弄出来的声音,还是那名公主主动坐上去玩弄着顾玉宁?
萧沉不知道。
他想离开这处,但脚步像是生了根,使他只能站在这里听着屋内传来的暧昧声音。
“啊……不……不要……”
声音沙哑,很容易就能够令人听出这是谁的。
顾憬眉眼深邃,常年征战沙场让他浑身肌肉线条流畅却又不夸张,此刻藏在暗中听着自己儿子和儿媳的床事,面上生出了几分不太自在。
但顾玉宁的声音又实在是动听。
让人无端端在脑海中想象着他是怎么被人弄出这些声音的。
骑乘还是其他姿势?
同样没有过这方面知识的顾憬波澜无惊地在心中思索着,现在已是半夜三更,按理来说他应该离开的,可耳边的叫床声实在是娇,使顾憬连身下的衣衫被什么东西顶起了都没有离开。
顾憬眉眼更加凶,紧紧蹙着,不知是因为觉得屋内的两人太过猛浪,还是在羞恼自己竟起了反应。
“不……”
顾玉宁眼中含着泪水说道,他要不行了,分开的双腿想要合拢,可花穴却死死咬着自己娘子的鸡巴不松口,淫水浸湿着身下的被褥,顾玉宁哭得有些可怜。
季清不是什么好人,于是顾玉宁越是哭,他就越是兴奋。
“夫君不舒服吗?怎么哭了?”
“啊……唔……不要……不要……”
花穴汁水淋淋,被迫吞吐着一根紫红色的性器,每次进入,都狠狠磨弄着穴道的最深处,层层叠叠的媚肉痒得骚水不断喷出,怎么都止不了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