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深深地扎根在他的脑海中。

但下了床的夏一却觉得不太保险,眼中漆黑一片,头发遮挡着眼睛,满身阴郁苍白的少年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个粉色的跳蛋,鸡蛋大小,明知道顾玉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敏感无比,可还是将它缓缓抵入了恢复紧窄的花穴中。

“唔……不……”

顾玉宁眼眶通红,双手抓紧床单,浑身温润的气质早已在和夏一的抵死缠绵中被一点点磨掉,取而代之的是温顺的引诱感,他变得更加漂亮了,甚至夏一毫不怀疑会有人为了获得顾玉宁的一笑甘愿去死。

“不操你了。”

夏一抱着全身止不住颤抖的顾玉宁,一步步走出房间,朝着卧室外那间依旧窄小的浴室走去。

“哥哥,和我一直生活在这里好不好?”

浴室中,夏一抱着顾玉宁让他双手撑着墙面勉强站立,他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可顾玉宁却平白从中听到了一丝诡异的占有,夏一不想放过顾玉宁了。

他甚至不打算履行自己的承诺。

毕竟,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人为什么要无故拱手让人?

那个让顾玉宁心心念念的人早已离开了国内。

除了他,顾玉宁现在别无依靠。

“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夏一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它们不脏,是都来自正规渠道的。”

“你留下,好不好?”

顾玉宁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早在夏一说要给他很多钱的那个时候,被弄到精疲力尽的顾玉宁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他很累,一种源自于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惫。

***

再次醒来,顾玉宁先是被周围陌生的环境吓了一跳,接着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

卧室中的窗户被窗帘死死遮住,一张单人床上,皮肤雪白的青年缓了缓自己从身体上传来的酸痛感,才勉强抽出意识去打量着这间卧室。

做爱时的床单和被罩全部被人换了下去,但还是沉闷的黑色。

也不知夏一是有多么的喜欢这个颜色,这个狭小的卧室中除了一些必要的物品,其他全部都是黑色的。

在确认自己的身体可以移动了后,顾玉宁掀开被子,强忍着没穿衣服的羞耻感下了床,白皙的玉足踩在黑色的瓷砖上,一步步缓慢朝着门前走去。

这个屋子里除了一张简易的床以外,什么都没有,肉眼可见主人是个极为怕麻烦的人,还有很穷。

卧室门带着时间留下的老化痕迹,顾玉宁拧了一下把手,才发现这里没有被锁上,只要轻轻一拉,就能够打开。

夏一呢?

这是顾玉宁内心中的疑惑,从他醒过来开始就没有见到过对方。

脚步在门前停止,顾玉宁谨慎的没有打开这扇门,只是站在原地默默承受着花穴中那颗不断震动的东西,淫水缓缓流出,白嫩的花唇被水液打湿,黏腻晶亮的水液从阴唇缝隙中淌出,缓缓朝下流动。

呼吸急促了一瞬。

顾玉宁脚步不稳,扶着门踉跄着跪了下来。

本就敏感的身体压根经受不了这么多的刺激,于是不论怎么压抑,呻吟依旧从口中轻溢了出来,红润的唇肉上被贝齿咬出牙印。

“唔啊……好、好快……”

顾玉宁要崩溃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么狼狈的方式跪在这间屋子里。

如果此时恰巧有人进入呢?

如果进来的人不是夏一呢?

这间处处充满了破旧味道的出租屋内,仿佛每一处都被留下了危险的烙印,于是分明是危险本身的人,却被濒临崩溃的人类当作了救赎。

顾玉宁一边因快感不断颤抖着身体,想要呻吟、呜咽,一边努力祈求着夏一的到来,只要夏一来了,他是不是就能够脱离这种不受控制的深渊……

“呜……好、好难受……”

花穴努力吞吐着那颗粉色的跳蛋。

因为怕它被青年拿出来,所以夏一特地剪掉了拉坏。

眉眼阴翳的少年此刻正站在卧室外的厨房中,透过卧室的那道缝隙看着顾玉宁一步步走向崩溃,一步步崩坏心理防线。

夏一本以为自己只要得到了顾玉宁的身体就会满足。

可欲望只会越滚越大。

在他真正得到了青年的身体时,他又想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可不知从何时开始,夏一又发现自己还是不满足,于是他想让顾玉宁爱上自己。

是不是只有爱情,才能够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夏一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他不懂正常人的情绪,所以只会一步步算计着该如何得到青年的心。

厨房内的砂锅中正咕嘟咕嘟地炖着米粥。

在确认顾玉宁崩溃到哭了的时候,夏一端着一碗白粥走向卧室门前。

“扣扣扣”他在敲门。

卧室中的顾玉宁浑身赤裸地跪在黑色的瓷砖上,膝盖粉红,腰肢晃着,可却怎么都止不住花穴中的痒意,他就像是被主人调教过后又随意丢弃的狗狗一样,努力寻找着被主人调教时的快感。

“夏、夏一……唔啊……是你吗……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