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燃歪头看他:“抽了一支,要不我下去?”说完他作势还要去解安全带。

陈墨心底虽然疑惑他突然抽烟,但见他想下车,连忙驱动车辆,开出一骑绝尘的架势。

李燃笑了下,露出银白的牙齿:“你今天怎么来了?”

“你说学完了。”

李燃咦了一声,故作疑惑:“我说学完了也没说让你来啊!”

陈墨神色自若:“可以来。”

车辆拐到分叉口,

李燃说:“左打,去小树林儿。”

“干什么?”

“有事儿。”

陈墨不疑,车头转向左边的道路,一两分钟后停在一片幽寂的林中,这会儿天黑,又是极为偏僻的地方,大冬天的更是人迹罕至,只有不远处的路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抛尸估计都得过两天才会被发现。

李燃解开安全带:“下车。”

陈墨照做,下车后发现李燃消失,但他面前后车门打开,李燃眼里忽闪着兴奋:“上来。”

陈墨躬身上车,关好车门:“怎么了?”

昏暗的车厢里,李燃饿虎扑食,整个人倾身压在他胸口,将陈墨抵在车窗上,温热的唇瓣相抵,还真是阔别多日,李燃竟然立刻感到头皮发麻,难言的舒爽快感蚀骨销魂,跟触电似的瞬间传遍他四肢百骸。

舌尖传来隐约的烟草味,尼古丁的残余随着唾液交换弥漫口腔,陈墨闻过二手烟,直接接触还是头一回,那滋味儿辛辣也不是,呛鼻也不是,清清淡淡的,时有时无,直到最后全被他咽下了喉咙,吞进肚子里。

“你,干什么?”陈墨略偏过头,有些惊讶。

李燃褪下外套扔在前车座,又去脱陈墨的衣服,他额头抵在陈墨脑门上,眼神沉沉迸出浓烈的渴望,颇有气势地说:“干你。”

陈墨一脸懵然,只有耳后攀升红晕,他被脱掉外套,两人抱着拥吻,李燃主动亲他,和以前一样,不,这回更加热烈,更加主动,带着强势的侵略意味。

两人熟稔地唇齿交缠,淫靡的水声从他俩嘴里溢出,陈墨难耐地掐紧他扭动的腰,李燃吻他的脸,从英俊的眉峰顺着到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唇,温热的脸蛋。

勃发的性器在胯间隆起大团帐篷,李燃按在上面揉了揉,低声问:“你送上门来不就是想这样?”

“不是。”陈墨挪开他的手,亲了亲他透粉的鼻尖:“来接你。”

大片阴影笼罩在李燃脸上,只余下一个苍白瘦削的下巴,给他晃动的身影增添了几分神秘。

李燃重新覆盖上去,润红的唇张合,口吐幽兰:“想我了?”

陈墨不答,只硬的厉害,李燃也摸到了,隔着裤子都摸到了那硬邦邦的铁棍儿。

李燃贴近他,两道呼吸交织出暧昧,他循循诱惑:“还是想跟我做了?”

这会儿陈墨却开口:“你。”

“我看是都想吧?”李燃轻笑,用膝盖顶了顶他胯下的隆起,陈墨闷哼一声却躲不开,他被困在座椅角落,好似被可恶山匪围堵抢劫的少爷,逃生无路,羸弱的很。

被劫的还是色。

“来一次吗?”李燃狭长的眼尾勾着一抹弧度,尽显旖旎风情,勾人的眼神撩拨得紧。

陈墨咽了下喉咙:“什么?”

“装个什么劲儿?”李燃狎昵地顶弄着他的腿心,邪笑:“几把都这么硬了,嘴就别硬了吧?”

陈墨屏息敛声,一时无法反应,魅惑的神情,绵长的呼吸,湿润的唇齿,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淫荡的话语,李燃像是只发情的狐狸,处处都透露着交配的信号。多年的教养也拦不住陈墨顷刻间暴涨的欲望,他脑海里最先想到的竟然是这样粗鄙的词汇,不仅没有羞愧,他还正因此兴奋异常,眼前也不断浮现出李燃在他身下抬臀挨肏的景象。

“我们以前做过吗?”李燃摸进他的衣摆,两件衣服下是细腻温热的触感,他指尖捏着一枚小巧的乳头揉弄。

以前?十几天前算不上以前。

陈墨以为他又在好奇两人高中的事,眼底不免浮现紧张。

李燃是故意问的,果然见到这人躲闪的视线,他含笑逗弄:“嗯?有没有?”

陈墨镇定道:“没有。”

很诚实啊,一如既往。

李燃眯了下漆黑妖冶的眸子,靠近他,使劲掐了下充血的乳尖,质问:“那你之前怎么那么熟练呢?是找人玩过吗?”

陈墨眉头都没皱一下,只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只觉李燃眼神里透着股邪性的勾引,弯刀似地要人命一般。

“没有。”陈墨捧着他的腰,认真道:“只有你。”

李燃心跳漏了半拍,沉默着去解他裤子的拉链,摸到那团火热的隆起,鼓鼓囊囊一大团,恨不得立马冲出那层单薄的布料。他按着揉动,果然陈墨难耐地粗喘,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听得李燃心火高窜,真想骂他一句骚货。

所以李燃嘴巴开始犯贱:“你说你每天带着根凶器在外面逛,警察怎么没把你抓起来?”

这话说的,果然陈墨脸皮儿薄,登时缄口不言,眼中闪过震撼。

李燃却咧嘴笑得欢畅,活像个给良家妇女宽衣解带的纨绔子弟,他莹白的指尖勾着内裤边缘轻缓拉扯,来回不断,左右磨蹭,等到陈墨卸下防备意犹未尽之际,豁然拉下,硬挺的性器腾地弹飞而出,粉嫩嫩的翘在空中,又耀武扬威抖动两下,经络交错的表面配上这般尺寸,再粉都是狰狞可怖的很,李燃真想感叹一句他屁股真结实。

他握住粗大的柱身缓缓撸动,滚烫的温度过渡到手心,李燃埋头盯着那粉色的肉头,中间凹下的细缝吐出亮晶晶的腺液,仿佛还在张合,像张骚透的小嘴儿似的。李燃呼吸沉重,内心吐槽,他就没见过这玩意儿睡着的模样,真是根又大又骚的几把,不摸都硬,一摸就流水,没点节操,也不知道跟你主人学学什么叫脸皮。

生龙活虎的鸡吧听不懂他的话,更听不见他的心声,只硬的烫的不行,唯一的肉眼反应还是不知廉耻地对着李燃吐口水,李燃另一手摸向浓密的草丛深处,捏着两枚沉甸甸的肉卵挑逗着,这人连这里也干净漂亮得很。

陈墨深吸好几口气,沉吟喘息起伏不定,挣扎的反应都在他手上,那力道重的李燃腰疼,他扭了扭屁股也甩不开,反而被陈墨扯回来扣紧。

李燃又开始没谱地调戏他:“你在床上怎么那么会?嗯?你是第一次吗?不会是身经百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