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啦!给燃燃一点事后爱抚!
第53章 贞洁烈男
两人昼夜不分地激烈交缠,沉溺于欲望的潮海。不得不说年轻就是好,精力旺盛不说还耐造耐操,更别谈这头一次尝到滋味,陈墨像开了荤的和尚,吃到嘴里就不松口,反反复复折腾,嗑药上瘾一般。李燃招架不住他直白猛烈的攻势,可想晕都不行,没两分钟就被这人给顶醒。
这样昏昏沉沉熬过两天,做了睡,睡了吃,吃了做,清醒的时候少之又少,李燃睁开眼就瞧见一个赤裸的身影撑在他上方,而他像浮在水面的小船,正来回上下颠簸。
室内仍是肉体碰撞的回响,夹杂着男性低沉的喘息,陈墨精壮的腰胯疯狂耸动,耻骨拼命撞在他臀肉上,力量之大,恨不得将人给撞散架。
李燃脑袋胡乱摇了摇,刚张开嘴喉咙就疼得厉害,只好微弱地哭:“不…出去、不要做了…呃射太多唔、好撑……”
他脸上还有干涸的泪痕,可见之前哭的实在凄惨,连眼眶红了一圈,漂亮的眼睛肿得像馒头,裸露的身体更是没一块好地方,被亲的咬的布满青紫的痕迹。
“咬的,好紧,里面很烫。”
陈墨呼吸凌乱,猛地一记深顶,狰狞肉棒尽根插入淫乱的穴,下一秒两人结合的部位噗嗤一声腻响,满满浓白的精液从穴口缝隙爆浆溢出,源源不断四处喷溅,沾满了两人湿漉漉的阴毛。
李燃皱眉发出短促的呻吟,发红的性器顶端吐出淡到透明的液体,稀稀拉拉流在柱身,小腹也隆起一块可怕的圆弧,一抽一抽的痉挛着。
这人装耳聋眼瞎,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你个混蛋…禽兽……”李燃哽咽着骂,抬手毫无征兆挥在他脸上,没想到有一天轮到他李燃骂出这种罕见的词汇来,但配这人再适合不过了。
他手臂无力,但准头倒是好,那巴掌准确扇在陈墨左脸,脆生生的还挺响亮。
陈墨被甩的偏过头,不疼不痒,眼底波动着忽明忽暗的光,他反扣住那只清瘦的手腕放在唇边,滚烫的吻贴在脉搏鼓动的部位,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下一秒尖锐的犬齿深陷那片细腻光洁的肌肤。
同时他的腰身轻轻耸动着,半硬的性器缓慢地在湿软的肉穴里蹭动,渐渐抽离穴口又轻柔地滑回深处,或许是磨得肿起来,肠壁湿的烫的,反而咬的更紧。
李燃吃痛,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低吟,婉转轻远,似羽尾撩拨着某人的心弦。
陈墨攥着他不放,额角挂着的细汗沾染在隐约晃动的发梢,激烈性爱后本就燥热非凡,陈墨那副健壮的身躯都汗津津的,泛出一层亮晶晶的光。他咽了下喉咙,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清冷的眉宇浮动着情动高潮的舒爽,脸色也毫不掩饰地泛滥潮红,显然是达到极致的餍足,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张英俊的脸性感异常,眼神更是幽深晦暗,整个人如同深夜魅惑的妖精缠在李燃身上。
而李燃正泪眼朦胧,身体不受控地颤栗,修长莹白的双腿被肏得大大敞开,腿肚肌肉敏感地颤了又颤,体内充斥着腥热的精液,即使是射完的阴茎也撑得他腹部鼓胀酸疼。
他抓着拳头挥开那张脸,火气直冒:“拔出去!你、够了!唔……”
“再待一会儿。”
陈墨吻上来堵住他的抱怨,环住他发抖的肩背将人禁锢在怀里,疲软的肉棒硬挤进甬道深处,他跪在床上,蹬着床单往李燃身下送,恨不得将两枚肉卵一起塞进松软的穴口。
李燃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他心里有说不明白的委屈,总感觉自己吃了大亏,这哪儿是什么贞洁烈男,陈墨明明就是个饥渴荡夫。
欲求满足的‘荡夫’抱着他清洗,仔细给他清理干净身上黏腻的精痕汗渍,李燃被轻柔地放在勉强干净的沙发上,卧室内传来收拾的动静,然后是来回进出的脚步声,滴滴几声后洗衣机开始放水。
朦胧间,他被抱起来放回卧室,四肢瘫软地躺回干燥舒适的床被里。
李燃半梦半醒地快睡着,熟悉的气息靠近,温热的唇抵在他嘴角。
“呃…”李燃皱眉,晃头躲开,摸到他衣摆的毛衣,清醒了点,哑声嘟哝:“你要走了?”
“嗯。”陈墨撩开他额前散乱的发:“还有一个小时。”
灯光映着李燃白皙透粉的脸,仿若蒙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显得这人异常柔和,陈墨心底塌下一块。
李燃费力撑开疲倦的眼皮看了眼窗外,天空还是阴沉沉的漆黑一片。
终于要走了。
上周那点依依不舍的落寞伤感被这人两天的胡作非为折腾得烟消云散。
“很快回来。”
李燃酸疼的屁股反射性地抖了抖,颤声:“不,不用那么快。”
陈墨眯了下眼,薄唇抿成条线,明显不满,幽幽地盯着他。
意识到自己太‘避之不及’,李燃喉咙嘶哑疼痛,艰难地解释:“你、你忙完了回来。”
“好。”
旁边的位置深陷,李燃警惕地看向枕边,陈墨将他裹着被子揽进怀里,关上灯:“睡会儿。”
陈墨在他眉心亲吻,轻柔的呼吸扑在额头,几分暖意荡漾在李燃心尖。
李燃眨了眨干涩红肿的眼眶,确定陈墨只是抱着他休息,已经两天两夜没睡过一个连贯的好觉,此刻困意翻涌,他干脆在对方臂弯里窝着脑袋闭上眼,还不忘提醒:“那你别迟到了……”
“嗯,睡吧。”陈墨隔着薄被,掌心贴在他后腰。
轻缓的按揉,力度正好,李燃依赖地用脸往他下巴蹭了蹭,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不知多久后,
李燃猛然睁开眼,昏暗的室内显得些许陌生,他渴的不行,暖气太热,鼻喉处都快冒烟了。
床头柜放着水杯,他爬起来,刚一动弹李燃那张脸就皱得快变异,嘴里狠狠倒吸凉气,他感觉下半身好似不是自己的,都快失去知觉了,扶着腰缓了老半天,才颤颤巍巍地伸手。
喝完水,李燃望着床头的夜灯,温暖的明黄光色扩散开一片净土,一般他睁眼身边都会躺着陈墨,这次醒来只有他自己,还怪……失落?
床头柜上留了纸条,陈墨的字是好看的,龙飞凤舞很有气势,但内容简直不堪入目。
【肿得厉害,涂了药,醒来给我发消息。】
一管药膏安静躺在柜子上,已经是被拆开挤压过的样子,李燃再埋头一看,他裤子全没了,衣摆下是光溜溜的两条腿。
李燃捏着纸条的手都在发抖,从脖颈红到耳朵尖,表情更是变化多端,脸都要绿了,那点子落寞彻底烟消云散。
睡得多沉,被人玩了屁股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