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燃惊叫一声,浑圆雪白的屁股颤颤巍巍地抖了抖,一阵酥麻自尾椎爬上脊骨,他眼睛瞪如铜铃:“疯了!你这疯子!你敢打我!你打我!”

陈墨果然说到做到,又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两下。

两人脸贴脸对峙,陈墨不明意味地反问:“这是打吗?你明明喜欢,不是吗?不然为什么不乖。”

“你你死变态!放开我!”李燃嘴都气歪了,被他想当然的污蔑气得血压高窜。

这时候小腹在疯狂灼烧,陈墨勃发的性器正怼在他屁股底下,李燃松开他喉咙,惊慌地往旁边躲。

陈墨顺势放开他,李燃摔趴在床上,四肢着地赶紧爬走,陈墨疯了,他疯了!李燃残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得赶紧远离这个危险分子。那翻涌的欲望迟早如高涨的海浪将他冲进陈墨的怀抱,他不要兰声承受这种凌辱!

陈墨跪在他身后追逐而去,巴掌也是毫不留情地落在李燃两半饱满的臀肉上。

陈墨单臂勾住他的腰,拦下他滑稽的膝行,好整以暇:“你喜欢我打你?”

李燃身体发软,十指狠狠拽着床单,厉声:“喜欢个屁!”

“还想要?”

陈墨拽住他后颈的衣领,剥香蕉那样一把从李燃身上扒下外套。

李燃摔趴在床上,脸也砸进软乎乎的被窝里,柔韧的腰背在衬衫下塌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接着四五个巴掌唰唰唰下来。

他撅着屁股被人按着打,脑袋也被迫埋进被子里,姿势屈辱得要命!

李燃反手推着男生紧贴在他屁股后面的腰胯,对方巍然不动,他登时七窍生烟:“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

“我算什么?你不知道?”陈墨阴沉着脸,昏暗的光线下映在冷白的皮肤上,衬得他如妖艳的鬼魅,这次宽大的手掌铆足了劲甩向白花花的臀肉。

声音响彻室内,李燃惨叫出声,疼得脸都绿了,蹬着腿胡乱爬,嘴里还在不饶人:“你算个屁!你个死变态!”

“看来是真的忘了。”

陈墨轻而易举把人捞回来,坐在床边将他按在腿上,背面朝天,正面朝地。

他扣住李燃的手腕反剪在他背后,一手抓住那半边泛红的屁股,揉面团似的狠掐,磁性的嗓音掺杂寒意:“什么时候想起来,我什么时候停下。”

说完他就开始“揍”李燃,这半个月他的情绪堆积爆满,气自己也气李燃,他是混蛋,李燃就不是了吗?

李燃这人向来是烈酒一般,醇厚甘甜,多饮几口就令人飘飘欲仙回味无穷,可要是保存不当,比如现如今这情形,李燃能变成砒霜,农药,难以下咽不说,还能毒死人。

陈墨这几天被他无差别攻击,只觉得他能消气就好。他忘记李燃就是灭不掉的烟花,点燃了就蹭蹭蹭放个没完。说的话几乎全往陈墨软肋上戳,把他的心扎成烂泥都还不罢休。

两人那么长时间的共处,他对李燃的珍惜,迷恋,在乎,这人眨眼间全部丢弃,完全不给解释的机会。

那张和他接吻调情的嘴也是可恶的令人发指,甜言蜜语眨眼间变成令他心碎难当的恶言恶语,陈墨每每想起来都要发疯发狂,恨不得剖开李燃的胸膛,好好看看这个诡计多端伶牙俐齿的混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红的,是不是肉做的,怎么硬得比钢铁还难融化。

他的不甘和委屈都发泄在李燃身后挺翘的两块肉团上,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均匀兼顾,哪边儿都不偏心。

李燃像条才钓出水面的锦鲤,活蹦乱跳地不停在他腿上扑腾,还啊啊啊的嚎叫,屁股后面啪啪啪的动静跟扇在他脸上似的,比起疼,更多是羞耻,李燃憋屈得泪水直冒:“混蛋!王八蛋!变态!呜”

陈墨听到他轻微的哽咽,停下来,手掌贴在一半泛红的屁股上绕着圈揉了揉。

李燃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没想到是在为下一秒的恶行做准备,他听见对方语气平淡的宣布:“是真的想不起来了。那数着,什么时候数到五,什么时候停下。”

“不要!不要!啊啊啊”

李燃惊的怕的直晃脑袋,胳膊拧着拼命挣脱那结实的束缚,要是平时李燃早就来个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可现在,他成了任人宰割的软绵羔羊,一只会出声的纸老虎。

随着嗖嗖的巴掌落下,他身体直颤,胯下的东西也一抽一抽的,吐出黏腻的水珠,明明疼的羞的要命,那玩意儿还恬不知耻,硬的更加厉害。

陈墨接连在他屁股上挥了十个巴掌,偶尔还会抽到湿漉漉的穴口,光洁敏感的会阴,故意挪出他肿胀的两枚卵丸,宽厚的掌心啪地扇上去,疼得李燃仰头惨叫,骂他:“混蛋,你这个神经病,暴力狂。”

陈墨左耳进右耳出,手臂呼呼得甩,李燃屁股红彤彤一片,被人用开水烫过似地热辣辣的疼,他发现陈墨真的没有停下的意思,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打烂屁股的,所以李燃屈辱地小声哽咽着:“1”

果然陈墨的手一顿,再次落下的重量明显减轻,但仍然没停:“继续,五个。”

李燃吸了下鼻子,不情不愿地颤声:“2”

“3”

“4”

“5呜……”

陈墨信守承诺,停下来问:“想起来了吗?”

李燃反骨未消,张嘴就来:“想个屁!你这个疯子。”

“看来没有,这次数到十。”

陈墨冷脸说完,又开始挥手振臂,李燃听着接连不断的啪声,耳朵里嗡嗡直响,疼痛和酥麻交织在他屁股上生根发芽,顺着他的脊柱攀上全身。

手掌划破空气,带来呼啸的风声,每抽一下,他的身体都跟着抖一回,平坦的小腹也缩着痉挛。

李燃觉得他被打的皮开肉绽,两半屁股都要碎了,他颤颤巍巍骂了两句,结果陈墨扇得更重,他识趣儿地不再耍嘴皮子,果然抽打的力道轻了些。

李燃浑身滚烫,像被人丢进了火堆里,他不甘心地控诉:“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