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逮着他这只顽皮的猎物尽情折磨,一会儿亲吻他的脸蛋,一会儿咬他的耳垂,舌头色情地扫过耳廓舔进深处,手里还亵玩着悄悄硬起来的乳头,粗粝的指腹左右磨蹭,又按着打圈逗弄,玩的那处充血肿胀,粉嫩嫩的如夏日雨后的樱桃。

“不对……你,不要……”李燃皱眉,全身痒得可怕,身体反应也来得过于迅猛,压都压不住,狂热的饥渴在他体内汹涌澎湃地翻滚。

陈墨望着他那张春色撩人的脸,凶狠的眼神反而让这人火辣得直击心脏。

“燃燃。”

他情动万分地贴上去,两人深切拥吻,李燃微弱地摆动身体,在磨蹭中胯下直冒火。

李燃突然扯住他头发将人推开,瞪着充血的眼眶,终于问:“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感受到了吗?”陈墨黑沉的眼眸忽闪着诡异的暗芒,又暧昧地凑过去,湿热的呼吸粘稠地喷在他脸上,李燃湿濡的睫毛跟着胆小地颤了颤。

陈墨极为绅士地在他涨红的脸庞落下浅浅一吻,同时也放过了那团被揉到发热肿胀的奶子,却毫不犹豫摸向李燃腿心隆起的帐篷,勾唇浅笑:“老公,你硬了。”

李燃头皮一阵酥麻,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听见他的话,惊讶后就愤怒道:“妈的,把你的狗爪拿开!”

陈墨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滋啦滋啦的动静又缓又慢,李燃全身狂起鸡皮疙瘩,暴喝:“你他妈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你自己怎么不吃!你这个变态!混蛋!”

陈墨突然和他对视,直勾勾的眼神像是一把弯刀能把李燃卷进去,他轻声:“你想让我吃?”

李燃呼呼地喘气儿,一双明亮的眸子里水汽氤氲,压根没什么气势,还害得陈墨性欲狂涌,他突然笑:“可以。”说完他竟然真的起身。

李燃后背又冷又热,脱离束缚后赶紧趁势爬起来,双腿一落地,他人就轻飘飘的像踩在云朵里。

他双目眩晕,暗红的花海成了一片深色的血海,李燃跌跌撞撞地朝白色的大门奔去。

陈墨放下玻璃杯,迈着闲情逸致的步伐,像团飘荡的鬼火幽幽地跟在他身后。

李燃好不容易扑到门板,还没摸到门把手,同时间,他的腰被一只粗壮的胳膊缠上,那只手温和有力却和蟒蛇一般凶狠,李燃微微挣扎就被他勒得更紧。

男生健壮结实的胸膛压在他脊背上,那凌冽干净的气息形成一层薄膜,不留缝隙地霸道地包裹着他。

李燃冒出一身虚汗,接着身体不受控制的,像是回到了它真正的主人手里,疯了一样,没有底线地,爆发一阵高潮的热意。

李燃胯下一凉,垂软的西装裤无声落在地上,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你想去哪儿,燃燃。”

他的语气透着浸透皮肉的森冷,李燃脊背阴风阵阵,腿软的不能再软。

陈墨用虎口扣住他下巴,拇指压在他脸蛋上,动作温柔地摩挲着光滑的肌肤。

他轻柔的吻像蝴蝶在李燃潮红的眼尾停歇,温热的唇却透着寒意:“别出去了,你出不去,哪里也去不了。”

李燃脑子里腾地一声,有什么好像在裂开。他想骂陈墨吃错药了,可牙关被迫合紧,只能抿着唇怒目圆睁。

身体骤然失重,他被陈墨打横抱起来,没几秒就被重新扔到床上,李燃摔了个头晕眼花,见他高大的身影压下,连忙说:“我要去、厕所,我要上厕所!”

陈墨脱掉粉色上衣,露出强壮的上半身,冷白肌肤如瓷玉般光洁无暇,即使是光线暗淡也依旧晃眼无比,一层薄薄的肌肉堆砌在他结实的腹部,胯骨延伸出的两条人鱼线沟壑极深,倒插进裤腰,没入深处,一副好身材看得李燃两眼窜火苗,闭上眼后脑勺噗地就砸在床上,十分自恼。

陈墨分开他笔直修长的双腿,扯住他的腰胯轻而易举将人拽到身下,眼底就是那条白色的三角内裤,透薄的布料中央顶起一块可观的痕迹,若隐若现能看到乌黑的毛发,还有那根长条的轮廓。

陈墨纵身埋头,鼻尖抵在湿濡的布料轻蹭,黏腻的腺液饱含腥味,他细细亲吻着这团东西,牙齿咬住茎身含在嘴里,湿漉漉的舌头狠狠扫过阴茎摆放的轨迹,最后在内裤上留下一串湿透的水渍。

李燃猛地瞪大眼,面红耳赤地挣扎:“我去你大爷!陈墨!混蛋!妈的!放开我!我说我要上厕所!我尿你身上信不信!混蛋!死变态!”

他一脚踹在陈墨脑门上,铆足劲,差点就把人蹬开了,正因为差点,他被陈墨拽着脚腕,被一个轻到忽略不计的吻强制猥亵了他白嫩的脚心。

李燃瞠目结舌,话都堵在嗓子眼儿里,有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和奇妙,半条腿都麻木到不是他的了。

“没关系。”

作者的话:燃:混蛋,变态

墨:难听,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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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歹毒的猎手

雷:强制,扭曲的是李燃

第98章 歹毒的猎手

陈墨放下他,拽住那片小小的布料扯下,李燃光洁的腿心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中间那根勃发的性器坚挺耸立,从浓密的阴毛丛中探出,站得稳稳的,湿漉漉的龟头正冒着晶莹剔透的腺液,顺着柱身缓缓往下滑动,留下几道淫靡的水痕。

陈墨两眼放光,溢出浓烈的欲望,伸出五指包裹住那根比他的小主人乖巧几百倍的肉棒,立刻沾染上滑腻的体液:“不用去,你醒之前我帮你弄出来过了,才没过多久,不会有那么急。”

李燃脑中爆炸,轰的一声,自颅内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什么叫帮他弄出来过了?

什么叫帮他弄出来过了?!

他腰畔开始发麻,像是被人扎了几针,酥酥软软的,痒到了骨子里一般,李燃痛苦地在白色床被上蹬了蹬腿,圆润的脚趾委屈地蜷缩在一起,挤得发白。

陈墨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掌心贴在阴茎表皮裹紧,拇指时不时抠挖顶端的细缝,又按着打圈儿,手法娴熟又专业,就跟练习过似的。

李燃爽得灵魂发颤,两半臀肉收紧,不自觉挺腰往他手里耸动,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回荡,李燃咬着手背堵住呻吟的渴望。

就当是吃了药好了,吃了药谁忍得住,他这样想着也不再负隅抵抗,淫荡地晃着细软的腰肢,随意那只作恶的手冲刺。

几十下后他眼白上翻,堆积的欲望爆发成一道精柱激射而出,噗呲洒在陈墨面前,浓白的精水啪地打在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上,还不住地往下滑落,

高潮的快感直逼大脑,李燃爽得发狂,渴求越来越重,正因为欲壑难填的失控感,他越是这样舒爽,他恼火地越想骂人。

“放开!”李燃摸到胯下推他的手,眼睛红的像兔子,凶恶道:“去你妈的!滚!赶紧给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