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拾好了?”

他放好手机,终于抬头,陈墨的脸几乎贴在他面前,李燃吓了一跳,后仰留出距离:“你怎么了?!站这么近干嘛?”

陈墨异样的情绪眨眼间收敛,他竭力克制住快要扭曲的面部肌肉,维持一贯的冷静,用平稳的语气说:“没怎么,收拾完了。”

李燃瞟了眼地上:“你行李箱还敞着,就收拾完了?”

“嗯。”

陈墨若无其事地抬起手臂,此刻仿佛重若千斤,好不容易才放在李燃腰后,用尽全力才堪堪搂住他清瘦的身体,陈墨喉咙发涩,喑哑道:“燃燃。”

李燃愣了一下,心跳声悄然放大,他眼珠子飘忽不定地瞅那张隐忍的脸,那眼神可不是什么好眼神啊!沉重,黏腻,像从阴湿洞穴深处探出的目光,因为锁定满意的猎物而忽闪着激动。

这滋味儿太熟悉了。

看得李燃两腿发软,一串强烈的酥痒自心脏爆开,顺着密集的血管遍布躯体四肢,又穿透他的灵魂一般,他匆忙地避开碰撞的视线,耳尖渐渐泛红:“收拾行李呀……”

底气不足的提醒更像欲拒还迎的羞涩,给人霸王硬上弓的机会,陈墨咽了下喉咙,环着那窄细的腰一个猛劲儿收力,霎时将人提进怀里,他又试探:“李燃。”

他俩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对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轻柔缠绵地略过耳廓,李燃头皮发麻,偏过头躲他,磕绊地答应:“啊、嗯。”

陈墨挑起他瘦削的下巴,热切地望着那张白里透粉的脸,极具侵略意味的视线仔细描绘过他昳丽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落在哆嗦蠕动的唇上。

李燃不自觉喉结滚动,露出疑惑的眼神。

陈墨拇指贴在两片柔软的唇瓣轻揉摩挲,冷寂的眸中渐渐沉下晦暗之色。

他俯首吻上去。

作者的话:燃:?他学过川剧?变脸真快

墨:惊愕冷静偷吃

谢谢草薙的99咸鱼、谢谢阿依瑾的99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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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李燃,帮我

吃!雷:腿交、口交、吞精

第78章 李燃,帮我

“唔……”李燃惊得直瞪眼,来不及退开就被人抵在墙上残忍侵犯。

陈墨凶狠搅弄,急切掠夺,在他狭小湿热的口腔肆意挑逗。

“嗯…嗯…”李燃呜咽着喘,舌头被吸得发麻,唇也被咬的生疼,一张嘴被噙着撩的乱七八糟,连嘴角都合不拢了,溢出丝丝晶亮的水液。

他感觉要被陈墨给亲死,这是多舍不得,不就是走两天吗?

“燃燃,燃燃……”陈墨唇齿呢喃,激动地在他脸上亲吻,唇瓣贴在红透的肌肤上磨蹭,躁动的吻密集地落在他额前,紧闭的眼睑,张合不停的嘴巴,又重新深入那最湿热的地方,鲜红的舌尖灵活扫过牙关,抵在上颚疯狂扫荡,一时间热情的氛围高涨。

李燃没有拒绝他。

所以一早就恢复记忆,却一直没说出来,不说出来。

李燃还是李燃,

是他的李燃。

“够,够了,行了吗?别脱我衣服……”李燃拽着自己衣服下摆,脸都憋红了,正一片春情泛滥,他妈的,陈墨这狗东西,早不来晚不来,要走了还勾引他。

“李燃。”陈墨含着他的耳垂狎昵地吮弄,一条大腿强硬挤进他渐渐无力的腿间。

“你迟到了!”李燃惊叫,好不容易使劲推了他一把。

他恼羞的眸子水润多情,狭长眼尾爬满潮红旖旎,皙白的皮肤蒙上一层淡粉的蜜色,一张脸要多色情有多色情,连带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都化作刀子,勾的人心神荡漾。

陈墨急不可耐地重新挤到他面前,拽紧他的手腕禁锢在头顶,侧头深深吻上去,艳红的软舌登时翻飞交缠,四片唇瓣淫秽而孟浪地厮磨贴合,不知是谁的腺液顺着李燃呜咽的嘴角滑落,留下一道亮色淫靡的水痕,室内温度随着啧啧的水声暴涨,此起彼伏的呻吟更是暧昧异常。

刺激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李燃腿软的站不稳,几乎坐在对方怀里,屁股被那条大腿撞了又撞,顶了又顶,他贴在墙上整个人上下颠簸,如同海面漂浮的一叶孤舟,随着海浪沉浮漂泊。

“啊哈……你嗯…别顶了……”李燃难堪地合拢腿夹紧,拖鞋早就被摔飞出去,赤裸的双脚如玉透白,踩在地板上时不时打滑,光洁的脚趾蜷缩着,偶尔难受地张驰绷紧,透出若隐若现的浅粉,表露着主人纠结的羞赫闪躲。

“燃燃,腿分开,分开好不好?”

陈墨好像询问着他的意见,却突然唰地褪下他的睡裤,一双大掌狠掐在那两团饱满的臀肉上,鹰爪一般抓得死紧,力气大到十指深陷在白花花的两半屁股里,压出青红交错的指印,掌心松软的肉被当成面团一般,被陈墨捧起来搓圆揉扁,挤到变形。

松散的布料垂落脚踝,李燃都来不及提起来,这人又一把扯下他内裤到膝弯,一脚踩到地上。

“你!你!”李燃心梗得说不出来话,这架势是要强奸他吗?嘴被亲肿了,还三两下把他扒得干干净净。

好似一阵热风刮过袒露的下半身,李燃抖着腿,尽管室内温暖燥热,他也打了个哆嗦:“你要做?不行,不行,几点了!”

陈墨钻进他肩窝里难耐重喘:“老公……可以吗?李燃……给我……”

看他那副发情的样子,春天的野狗都不如他会叫,李燃心都快炸了,骂他:“操,你哪儿学的这套?这也是你看片儿的效果?你还有多少本事没亮出来?”

陈墨呼吸急促没回答,却晃动着结实的腰胯有一下没一下地去撞他,性感的嗓音又带着哀求:“拿出来,帮我,老公……”

那声音真是蚀骨销魂,摄人心魄,迷的李燃神魂颠倒,心火直烧,陈墨还叫的顺嘴极了,一点都不别扭。

李燃头皮发麻,只觉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胡乱地爬,连带皮肉痒到人骨子里,明明嘴里口水都被他舔干净了,李燃还是不自觉咽了下喉咙,干涩地催促:“快射。”

他只得憋出这句话,颤着手拉下他腰间松紧的睡裤裤头,火热的性器迫不及待飞弹而出,沉甸甸的重量砸在手里,滚烫的温度渡到掌心,贴在指尖,李燃心脏跟着抖了抖,仰头无辜哀怨地看向这玩意儿的主人。

他真想骂一句,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