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不允许圣子与骑士有染,骑士冒犯圣子,更是罪加一等。”

那你犯下的罪行岂不是数都数不清了?原晚白暗自嘀咕,奋力扯掉了师兄腰上的束带。下身勃然翘立的巨物弹出,已经欲火高涨,男人却仍然装模作样地躺着不动,显然是要享受自己的主动。

原晚白气鼓鼓地想,正好,他还能赚笔淫荡值。

他扶起那狰狞的肉头,对准了湿滑的前穴。紫黑粗大的性器一纳入穴道,陷入情欲的敏感身体就哆嗦了下,淫水淌到两人交媾处,勾出湿滑粘腻的细丝。

小圣子发软地撑着手脚,手抵着结实的胸肌,脚跪在男人身侧,莫名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祭坛上雪白可怜的羊羔,巴巴主动上前献祭了自己。

他翘起屁股抽动了两下,就被肉器上膨胀暴凸的青筋碾得掉下泪来,男人的手恶劣地摸上他的胸,似乎期待已久,在他面前玩弄起早就被怪物撑大的奶孔来。

“不要……呜不要摸”他用手去够骑士的小臂,对方岿然不动,反倒变本加厉,将奶头揪得淤红发肿,小圣子一时有点分不清骑士和怪物哪个更加可怕,但他已经进了骑士的房间,被钉在男人的性器上,没有了后悔的余地。

原晚白努力撑直身体,只用穴道浅浅地吮硕大的龟头,他身体敏感,只是这样就能达到高潮,殷歧渊却很不满意,大力掌掴了胯间的嫩屁股,把龟头压到宫口上,听着小信徒惊颤的哭叫,悠悠笑道:“圣子阁下总不会是特地来诱导我犯罪的吧?”

“让我猜猜是房间里有怪物?还是有什么难言之欲?”他极具侵略性地扫视过身上人情欲潮红的皮肤,“来求人帮忙,总要有求人的样子。”

他把龟头慢慢按进窄嫩的宫颈:“肏一下子宫,再射点精尿,这不过分吧?”

【作家想说的话:】

师兄冷笑逼问:“是谁离不开谁?”

没错,是我自己,离不开老婆半步,拐也要拐回自己房间

下章高能,掉马也快了,因为师兄彻底不要脸皮了

圣子(把信徒压在身下射精射尿/水镜展示/彻底撕破伪装) 章节编号:621

小信徒懵了下,随后耳尖发红,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按住他的手臂拼命想要把龟头拔出宫口。

那口被情欲折磨得湿软的窄穴,却紧紧绞着男人的性器不肯松开,两瓣肉唇包着粗茎,不断吮弄含吸,接连淌出几缕诱人淫水。

好不容易拔出去些,男人稍一顶胯,他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宫口只有短短的一段,随着重力掉了两次,龟头就整个陷进了敏感的子宫。

性器在柔窄的腹腔顶出个恐怖的凸角,像是马上就要顶破薄薄的肚皮,将整口淫穴奸烂。小信徒哭叫挣扎,膝跪在两旁的小腿打着颤要起来,被男人用带茧的手指捏一把腿根,就抖得更剧烈地跪了回去。

太诱人,太美味了。

殷歧渊忍不住翻身把人压到身下,耸动奸弄这具柔嫩的身躯。小信徒挣扎得更加厉害,泪流满面,两条腿不断地想要合拢,却只是徒劳地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腹。

龟头的狰狞形状在腹部不断滑动,子宫像是被奸得移了位,成了个性器的小小肉袋。湿滑粘腻的水声作响,小信徒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美妙的酡红,脸颊、肩颈、双乳……就连伸出来弄人的手指,都漂亮得要命。

他为自己的信徒痴狂了。不,严格来讲,对方根本不是自己的信徒。

论身份,他是光明阵营的圣子,论心迹,他连自己的真实存在都一无所知。

是他把人强行占有了。

他讨厌那些整天做祷告,整副心神都依赖在光明神身上的家伙。

却无耻地希望这个人成为自己的信徒,只向他祷告,诱骗着让小信徒认为这世界危机四伏,只能紧紧依靠在自己身边。

他承认自己过分的占有欲,却丝毫不想改变。

原晚白又听到爱意值砰砰地往上涨,一路涨到了。

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顿,反而更加凶狠地捣进他的身体,像是恨不得把他捣化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小美人欲哭无泪,只能呜咽低骂:“混蛋……呜你轻、啊啊啊!!一点啊……呜轻一点”

男人置若罔闻,把一只手搭在他小腹上,控制着深入的幅度,次次将他逼到崩溃边缘。

在人哭到有些喘不过气时,又俯身吮住那双他朝日相对的红唇,吮弄小小的唇珠,敏感的上颚,将柔软的舌头带进自己嘴里,用力亲吻吞咽。

原晚白睁大泪眸,浑身痉挛抽搐,窒息般的快感传来,让他头皮发麻,仿佛整个神魂都被凭空抽出,接受男人的侵犯。

嘴巴被放开时,整个人还有些发晕,脚趾蜷缩,只会呆呆地看着男人。殷歧渊轻笑了声,动作稍缓些,把人带回到自己身上,恢复原本骑乘的体位,向上耸动顶胯。

小美人手脚犯软,这下不仅失了挣扎的本事,连自己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两条雪白微粉的腿岔开,发颤地搭在男人身侧,肉茎高翘,腿根淤红,牝户挨着粗硬的耻毛、硕大的睾丸,随着性器抽插翻搅的动作,一边流水一边痉挛。

那只被热水冲得潮艳的屁股,坐在男人的胯骨间,被顶得浑圆晃颤,几次想往外跌,被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向上一夹,又只能哀哀地固定挨肏。

如此操了一会,小美人坐都坐不住了,足尖在床面上无力地滑了下,就整个人栽进了男人怀里。两团绵软诱人的乳肉,一撞到硬邦邦的胸肌上,便吃痛地柔缩颤颠,乳尖连带着乳晕,红肿地往内缩,又被迅速捉到粗糙带茧的大掌,囫囵地揪了出来。

“第一次见到这双大奶,我就马上想好以后奸淫你的姿势了。”男人毫不避讳地展示他的欲望,并撕破他的伪装。

“必定是正面对着正面,一边操,一边看着它被我揉烂,揉到乳珠发胀,缩都缩不回去,再含进嘴里乱咬。”

“这么做了之后,果然很爽。”

殷歧渊捏住小信徒的腰肢,把红嫩的乳尖送进嘴里,发出享受的咂玩声。

被再次放开时,原晚白眼神失焦,顶着各有一圈咬痕的柔嫩双乳,大脑运作缓慢,显然没懂男人话语的含义。

殷歧渊夹起一只湿烂淤红的奶头,声音低哑:“但很可惜,当时咬完后,为了多装一会,不得已把上面的痕迹抹掉了。”

一面布着淫靡景象的水镜落到房间的一角,小信徒的身侧。

画面中的圣子失神地闭着眸,加冕所穿的白金神袍被撕得破烂,两只挺翘的大奶落到衣袍外,上面满是色情湿红的咬痕。

殷歧渊轻笑道:“于是接下来的数天,我制造了无数同样的痕迹。”

水镜一面接一面地落下,圣子袒胸露乳,浑身红艳,无知无觉地昏睡在骑士怀里。

原晚白涣散的泪眸越睁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