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伸出来给我看看。”男人沉声道。
深夜,偏僻的山洞。一个弄过自己不知多少次的变态,把发情期的人鱼重新抓到手后,就想着看他的鱼尾巴。 ?264⑶2
果然,人类就是不安好心。
原晚白瞪着又肿了一圈的桃子眼,抱着尾巴一脸防备。
殷歧渊顿了几下,直接将老婆整个捞进自己怀里,大手覆在鱼鳞上,一片挨一片地摸索过去。
“呜……变态……不许摸我”小人鱼甩着尾巴,只生了两只手,既想着去推人,又想着捂住涨奶的前胸,还顾着摁紧要打开的特殊鳞片。
急得尾尖打转,泪眼晃颤,眼看着就要哭出来。却见男人收回手,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盒,盒子外面还覆着层防水的膜布,在昏黑的夜色中,殷歧渊动作娴熟地揭开,像是预演了无数遍,捧着鱼尾,将药膏仔仔细细地抹到了受伤的鳞片上。
养了三日,那天摔破的伤口只有一点点疼了,人类上药时却一直哄他:“小鱼乖,别怕,不疼了,上完药很快就好了。都是我的错,还摔了别的地方吗?给我看看好不好?”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在这时候给自己上药,故意做出这副样子,故意想要让自己心软。原晚白什么都知道,一开口声音却带上了哭腔:“不要你管……快把我的珍珠都还给我。”
男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缓声道:“珍珠到了我手里,自然就是我的了。”
“而我的东西,还有我以后的一切,全都归老婆管。”就差没把“你愿意当我老婆吗”八个大字明晃晃地挂脸上了。
怀中人半响没有答话,只有身体在轻轻发颤。
朦胧的月色倾泄进来,他一低头,就看到珍珠晕着细光,从小人鱼发红的眼尾落下。
老婆不愿意,而且又被自己弄哭了。
殷歧渊的心一点一点下沉,手指伸出,想接住那颗珍珠,毫不意外地被挥开了。
原晚白攥着自己的珍珠,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你凭什么拿我的珍珠给别人……呜……对我这么坏……却对别人这么好……骗子……放我回去,求你不要抓我了……不然我就把你干过的坏事……都告诉新老婆”
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小兽陷入了无法挣脱的困境,只能对着猎人发出绝望的哀鸣。
猎人的心脏却越跳越快,几乎破胸而出,不可思议般的猜想将他完全笼罩,如同被定住,足足过了好几秒,殷歧渊才略带干涩地启唇。
“老婆,你的珍珠我没给过别人。”
“没有什么新老婆,从头到尾都只有你。”
“我不抓你。”他将渔网远远地抛开,凝望着小人鱼的泪眸。
“你自己跟我回去,想我怎么对你好,你来告诉我好不好?”
原晚白呆了下,立刻被逮着亲住了。细密的吻从眼睛、脸侧、鼻子、到嘴唇,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而是掠夺的、侵占的、无比滚烫的,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囫囵地吞吃入腹。
“唔……”小人鱼被亲得呼吸不畅,苍白的脸覆上了薄红,连手心攥着的宝贝珍珠都不知道掉哪去了。
两人紧靠在一处,前胸贴着后背,交颈而吻。
明明胸腔间隔了好一段距离,却像是被传染了一样,心跳声无比融洽地共振到一处。
男人放开了他,眼神仍极具侵略性,牢牢地追着他的视线:“老婆,你要跟我回去吗?”
原晚白慢慢蜷起了尾巴,眼睫乱颤:“我、我不知道唔”
男人不容分说地亲了上来,将小人鱼亲到眼神迷蒙,两只手只会扒着人,才缓慢退开。
“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灼热的呼吸从柔软的脸侧洒到唇畔,只要他轻轻一转头,或者说一个不字,就会被按着乱亲。
原晚白脸颊通红,情热在身体里乱糟糟地转,乳尖发涨,心脏也奇怪地跟着发涨,好半天才憋出话,小小声道:“你欺负鱼。”
殷歧渊笑了起来,直接把老婆抱在怀里,一路抱回家。
哼,骗子,还说不抓他。小人鱼在人类怀里甩尾巴,没把人类甩疼,奶水却莫名溅了出去。
殷歧渊搂着人,心情很好,想着今天不欺负鱼了,胸膛前老婆的脸却不停地蹭,像是在故意勾引他。他眸色发暗,微微低头,就看见了让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小人鱼面色潮红,半边身子埋在他怀里,露出另外半边涨大的奶子,嫣红的乳珠滴着白汁,摇摇晃晃地喷到他衣服上,老婆很着急地蹭来蹭去,想把奶水蹭干净,却怎么也不得其法。
为什么……老婆会有奶水?
这个问题在脑海里转了一瞬,就立刻被抛开。
殷歧渊脚步不停,抱着人直冲回家,一脚踹开木门,就将人放倒在了床上。
他亲了一口老婆,想起来还要关门,转身要去,却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小人鱼一眨眼就是一包泪,可怜兮兮地拉住他,尾鳍卷着他的手臂:“唔……难受……不许走。”
躁动的欲火迅速点燃全身,殷歧渊没忍住,当即把人按在床上,咬着两颗乳珠狠狠吸弄了一通,奶子都吸空了,老婆才哭着求饶。
已经晚了,他回头踢上门,小人鱼正翘着尾巴,往床里面偷偷爬。他一个用力,抓着漂亮的尾巴往自己胯下带,身体贴上前,双手把着老婆的腰,埋头再次吸弄那对嫩奶子。
“呃啊”原晚白迟钝地反应过来,忙哭着去推男人的脑袋:“哈、不能再吸了……已经空了……呜呜没有了”
“没有了……红了……好痛”雪白的奶子空瘪地搭在胸前,顶端两颗嫩尖,被咬成了饱熟的颜色,红彤彤地鼓着,随着涨奶和吸吮的动作一上一下地翘起。
他抬手捏了下,惹得人泣叫了声,脸蛋乱晃,珍珠一个劲地顺着颊边掉。粗糙的指腹只是轻轻刮过脸颊,对方就颤了下,尾巴甩着磨蹭,把床单都蹭皱了。
如果欺负得过分些,没准小人鱼还会主动抱着他,哭着叫老公轻点。邪恶的想法一冒出来,立刻就占据了全副心神,殷歧渊压着鱼尾巴,胯下粗胀的性器抵上穴口,把老婆拐回家不到十分钟,就插进了对方的泄殖腔。
原晚白慌地睁大泪眸,发情期时被进入让他又急又怕:“唔……不可以……出去……会怀孕的。”人鱼的发情期极易受孕,他才不要像雌鱼一样大着肚子,生小鱼卵。漂亮的鱼尾拼命挣扎,性器刚掉出一点,就变作了人腿,着急地往床头爬。
粉白的腿心拢着湿乎乎的逼缝,两片穴唇夹得紧紧的,只是三天没操而已,就活像个没开苞的处子,一点看不出当初湿红皱烂,只会大张着淌精的模样。
“老婆跑哪去?”殷歧渊舔着唇,大手强插进腿间,剥开两片柔嫩的穴瓣,“怀孕怕什么,我又不会不认账。”
“再说了,真要怀,之前操你这么多次,满肚子都是精水的,不早该怀了吗?”男人显然没把小人鱼的话当回事,硕大的龟头压着逼口,一肏进去,就大开大阖地奸弄起来。
发情期的穴腔浸满淫水,只插了几下,就发出了巨大的水声,原晚白羞得直哭,两腿分开跪在床上,雪白的屁股被顶得不停乱晃,几次要向前倒,又被牢牢抓着腰,啪地送回胯下。